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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年1月23「那你下次再不相信我怎麼辦?」子緊緊的皺著眉頭,不依不撓的盯著我看,彷佛是在審視我的真心。

「沒有下次了老婆!我今天真的是隨便問的!以老婆的這麼優秀的品德,怎麼可能和這樣的人有什麼瓜葛呢!」我雖然嘴上這麼說著,腦海裡卻又想起子那天和馬磊做的小動作,雖然說子沒有主動,但是很顯然她也沒有非常明確的反抗。

「你又這麼說人家!你瞭解他嗎,聽風就是雨!」子依然堅持自己的想法這讓我心中更是不卻不好再表現出來,而是說「好好好,老婆大人說什麼就是什麼,我不和你爭辯!」

「這還差不多。」老婆擺出了一副不再計較的樣子,但是歇了一會,又生氣起來,對我說。

「我主要就是氣你不相信我。不尊重我的勞動成果。我明明為了工作,拼命努力和開房商和地產公司溝通,在你這反而顯得我是在做些什麼見不得人的事一樣,那我平時出門應酬,在外面吃飯,是不是每一次都是出賣相,我能坐到今天這個位置也和我個人能力沒有關係,在你眼中是不是都是我通過歪門道獲取的?」我被子一句接一句的反駁,一句接一句的發洩,堵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嗯嗯,我知道的老婆~別生氣啦,老婆!你大人有大量吧!別跟我計較了!」

「你真能耐,在外面不理人,也不說問問我和小寶怎麼樣,一回家你就惹我生氣!」

「嘿嘿。」看著老婆雖然還在說著這些指責我的話,但是情緒上基本已經轉怒為安,我一隻手再次上前勾住老婆,將她一把摟在了懷裡,在她的嘴上重重的地吻了一下。

「別碰我!」子故作生氣嬌嗔道。

好歹今晚這事算是過去了,但是在我心中卻有了很深的疑惑,到現在為止我都沒有真正的相信子,因為她能夠斬釘截鐵的和我說只有我一個男人,但是實際上我知道面具哥,這就說明子的話是半真半假的,那麼馬磊和她的關係,真的有那麼簡單嗎?那雙鞋,究竟是馬磊送的,還是面具哥送的呢?就這樣,不知不覺,我睡著了,我恍惚間發現自從面具哥出現以後,只要是醒著的時候就覺得累,想睡覺。

睡著了就總在做夢,夢很亂,很雜,醒來後也回憶不起任何片段。

中間醒來過一次,看著身邊的子,還在,頓時覺得安心起來,她睡的是那麼柔美,她的身體構成的曲線簡直讓人心曠神怡,頓時興奮無比,一股股暖湧進體內,她的臉龐是那麼水潤,讓人看了就有想觸碰的衝動,她的臉型是那麼均勻,尖而不利,利而不尖,她的眼睛尤其的人,洋溢出了公主般的氣質。

只要子在身邊,我的夢就是甜的,哪怕做噩夢,抓著子的手我就會心安。

第二次醒來的時候,是半夜,因為頭天晚上睡得太早,所以明明是半夜,我卻覺得已經到了第二天早上,看了一眼手機,煳煳的,凌晨兩點半。

突然我清醒過來。

我的手摸的是空的,我再次摸,空的,使勁到處拍一拍,還是空的!我一下子坐了起來,被子猛地掀開,子不見了!「老婆?」

「老婆?」我開始呼喊子的名字,一聲大過一聲,沒有回應,子不在家裡,那麼她會去哪?看了一眼手機,面具哥的留言這個時候才映入我的眼簾「醒了就過來,富麗華庭小區旁邊的小西湖公園,去綠化帶,湖心亭的旁邊。」我二話沒說套上衣服心急火燎的出門,打了一輛車,連去車庫拿車的時間都不想費,我說「師傅,小西湖公園,快點,我急事!」司機狐疑地看了我一眼,但什麼也沒說,可能他心裡會想,這麼大半夜的去公園能有什麼急事。

車在小西湖公園路口那裡停下來了,我下了車,付過錢,就往公園裡面走去,我也付錢下車,找到湖心亭後,因為怕被發現我循著小樹林貓著進去。

突然,我在假山旁邊發現了子的蹤影,她應該也是剛到,由此推斷,在我出門之前不久她才出門的,等到子站定,一個早等在那裡的男人了上去,兩人手牽在了一起,向牆草叢走去。

那個男人,除了面具哥,還會是誰?我依然壓著身子跟過去,面具哥好像回頭看了看,然後把手摟在了子的上。

他們找到了牆最裡面的地方,也就是圍牆下,坐了下來,子還從包裡拿出來一大張的紙,兩人就靜靜地依偎在一起,悄悄地像一對戀人般地坐在那裡。

我看了一下四周沒有什麼東西可以接近他們,只有到圍牆裡面了。

想到這裡,我沒辦法,只好選擇是從另一面繞過去,再爬上圍牆,進去後,直接貼著圍牆就潛到了他們的「面前」。

到了那個位置以後,竟然可以聽見他們低聲說話的聲音,聲音不大,但仔細聽,還是可以聽見他們大概說的內容。

「他會不會發現,如果被他發現了怎麼辦?你害不害怕,偷情?嗯?小騷貨?」是面具哥的聲音。

然後就是子撒嬌的聲音,子從來都沒有像這樣對我撒嬌過,就像小女生一樣,只有很多年前在戀愛的時候我會看到這樣的她,我本以為經歷過歲月的洗禮,這樣的子已經不在了,沒有想到她只是藏了起來留給了另外一個男人。

「你真是!不正經死了!」

「……」然後就是一陣摩摩挲梭的聲音,估計是在接吻,想到面具哥把舌頭伸進我子的小嘴裡,在裡面著,我心裡就憤憤地想衝出去,但理智還是讓我平靜了下來,慢慢的,我的心中產生了異樣的覺,我想象著子的蕩模樣,那充滿情慾的索取,我的內心就無法平靜。

下體,也不爭氣的了起來。

一分多鐘後,估計他們分了開來,面具哥又問:「他回來後,你們有沒有『辦事』?」我豎起耳朵聽,子卻沉默了,過了好一會,她才說「想嘗試,但是覺他不太行,每次我也願意配合他,我知道,男人在這方面不行是傷自尊的,但是他,唉。」我聽的心中屈辱萬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