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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年8月23第二十章。
當我給面具哥說這件事的時候,他卻說自己已經在趕去的路上,我頓時疑惑起來,難道我子在我說之前自己已經聯繫了面具哥?想到這裡,我的心裡有點不是滋味。
面具哥說「這件事你就不要過問了,我全權處理。」我回答「好。」關上手機,我長嘆了一口氣,突然覺得自己非常沒用,給不了子什麼有用的幫助。
等到我再收到子的信息時事情已經解決了,我追問子事情是怎麼得到解決的,但子支支吾吾,只是說她的一個朋友認識派出所的人。
我當然知道那是面具哥,心裡不有些吃味,如果只是普通的朋友為什麼子連這個人的身份都不願意和我透,難道說她本身就有別的想法嗎?我抱著探聽實情的心思又給面具哥發去了消息,面具哥一副小事一樁的樣子。
「這有什麼,你子的妹夫也是公職人員,不能被拘留,要不然影響前途,對方就是抓住這一點不放,對付這些人,你跟他們說道理沒有用。」面具哥一副大哥模樣。
「正好去派出所找所長待一會,所長是我哥們,你子一看我跟所長悉就把事情跟我說了,我當時就有點火大,第一我去找所長了解情況,第二這一畝三分地,我到要看看誰這麼牛,張嘴就要30萬。」我有點瞠目結舌,面具哥的聲勢大的有點超乎我的想象。
最後是面具哥協調了派出所,警察不立案追究了,對方也慫了,要了1萬塊錢醫藥費,達成和解,具體是因為什麼我就不得而知了,面具哥也沒有具體說,我估計不光是因為他認識派出所所長這一層關係。
面具哥的實力越強,我心中就越是膽寒,他能幫忙解決我家的事情我當然覺得很好,但總怕事態到無法控制的地步,因為他心裡在想什麼我太清楚不過。
我暗暗計算了一下時間,今天是我出差第三天,是和麵具哥簽訂協議的整整一星期。
接下來的幾天,子和我的話更少了,甚至連兒子的視頻也不太發了,可能也是受到了我的冷淡吧,或者是覺得我工作太忙了之類的。
在第四天中午的時候,我正在下榻的酒店房間午睡,突然服務生敲門提醒我,我的快遞到了。
什麼?快遞,我一時間腦袋有點蒙,難道是子寄給我的快遞,但是他沒有和我說呀,平時我也沒有網購的習慣,我哪裡來的快遞呢?我將快遞盒拿來,姓名和電話號碼的確是我的,我抱著狐疑的心態簽上了我的名字。
等我關上門,先是用手掂量了一下盒子的重量,非常輕,就像是沒有裝東西一樣,隨後我用鑰匙劃開了快遞盒,是一塊黑的織物。
我遲疑了片刻,用手將其緩慢的拎出來,竟然發現是一件女士的內褲,上面還有一隻蝴蝶。
怎麼會這麼眼呢?之前內褲我一定從哪裡見過,而我生平見過的女人,也只有我子一個,我突然打了個寒顫,記憶如水般翻湧上我的心頭。
這件內褲不就是之前子在洗澡的時候,我拿給她的,也正是她只穿過一次的那件,出差前我想讓她穿,還被他數落了一頓。
我連忙把快遞盒又看了一遍,仔細的看寄件人的信息,姓名是一個英文單詞。
mask.這是面具的英文單詞,我一下子解開了心底的疑惑,這竟然是面具哥發來的快遞,而我子的內褲為什麼會在他手上?我連忙給面具哥發消息,卻石沉大海,我給子發了消息,問她現在在幹什麼,但是依舊也是石沉大海,我猜是之前因為孩子事情,子已經對我非常失望,一點都不想理我。
我突然覺得酒店房間實在太過於悶,想出去放空自己,呼一下新鮮空氣。
外面的空中飄起了濛濛細雨,天漸漸暗下來,不再清澈,我開著公司在這邊的車行駛在空曠無際的高速上,一路飛駛。
我不清楚我將要去何方。
車中一片沉寂,沒有說話聲,沒有音樂。
我面無表情地握著方向盤,就像一臺只會開車的機器。
我突然想到,曾幾何時,子溫婉而又知的坐在我這個丈夫的身邊,兒子偎在後座上好奇的看著窗外,突然我發覺我的臉龐有些溼潤,淚水始終在眼睛裡來回打轉。
兒子的病情也讓我牽腸掛肚,而那件情趣內褲更成為了我心中解不開的疑題,面具哥就像失蹤了一樣,而子又不會理我,我就像一頭猛獸無處發洩。
不久前的那個夢,彷佛註定會成為發生的事情,一直都在苦苦糾纏著我無法平靜的記憶。
或許,雨天真的會讓心情更加糟糕,也許子同樣也在掛念兒子的病情,就算她理我,我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我是在痛恨自己,恨自己的不爭氣,恨自己讓子遭人凌辱玩,恨自己的無能,恨自己表現得那樣不堪。
夜幕逐漸降臨,天在蒼茫中暗淡下來,路面變得格外的通暢,家卻顯得遙不可及……城市的另一端,有一個人同樣也在苦苦地經受著厄運的挑釁。
豪華的客廳裡只開著落地臺燈,氤氳的燈光下,他獨自一人躺在沙發上,孤獨、彷徨。
原本溫馨美滿的家,冷清得子自己都不敢相信,丈夫在外面不管家裡,兒子在醫院裡住院。
巨大舒適的軟,幸福溫馨的結婚照,還有書桌上孩子童年時的笑容,臥室裡幾乎每一處都洋溢著家的溫暖。
此刻卻如此冷清,結婚這麼多年來,子第一次對我產生了失望的情緒,而我卻不得而知。
這是一隻男人的大手攀附上了子的肩膀,子彷佛得到了依靠,止不住的哭泣著。
男人一把將子抱在懷裡,子大驚失,立即掙脫。
「不要這樣!」子皺著眉頭抗議著。
那個男人除了失蹤的面具哥,還有誰呢?此時他的臉是義憤填膺的,與子一起,控訴著我這個不稱職的丈夫。
「你老公太過分了,連我這個外人都看不下去了。」子沉默,沒有說話。
面具哥又立即表態「剛剛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看你,實在是太過心疼,下意識的想讓你靠一下。」子還是一陣沉默,過了一會小聲說了一說「謝謝。」而此刻在無數公里之外的我,已經回到了酒店的房間,對於家裡的一切,我都無法知曉。
盯著那個神秘的黑內褲,我盡情的猜想著,也許子已經爬上了那個男人的,也許她雪白的大股正在被某個男人無情的著。
是我一手把他送到了那個男人的上,也許平時我捨不得下狠手的那每一寸肌膚都會在另一個男人的手上死命的打著,生出寸寸的紅印。
這樣一想,我的雞巴竟然慢慢的硬了起來,就在我想洗一個澡平靜一下情緒的時候。
面具哥的消息發了過來,是一個視頻。
視頻只有三秒,是我和子的臥室,還有洗手間的水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