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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姑庵裡面當然都是女人了,難道還能有男人啊。」杜鑫滿不在乎。
「你沒有發現尼姑庵裡面的女人特別的多嗎?而且個個姿不錯,一個小小的尼姑庵裡面應該不會有這麼多的女人的。」大蟲解釋道:「我覺得這裡面一定有問題。」
「尼姑庵的尼姑很多?各個姿很好?」劉海瑞微微一笑:「那她們的周邊就沒有男人什麼的嗎?」
「沒有男人,不過離張大帥軍隊的駐地卻是不遠。」大蟲說道。
「哦?這得去看看。」劉海瑞笑著說道:「走,你們兩個都隨著本主教去,多帶些人,不過不要聲張,要神不知鬼不覺。」
「好。」大蟲和杜鑫領命後,急忙出去點兵。
「海主教,我們上尼姑庵做什麼啊?」陶二問道。
「當然是玩一下那些姿不凡的女人了。」劉海瑞望著屋子外面說道。
「海主教的身邊從來都不缺女人吧。」長孫依依在一邊酸溜溜的說道。
劉海瑞聳聳肩膀。
陶二和長孫依依都沒再問下去,他們豈能不知道,劉海瑞此番上尼姑庵絕非為了玩女人那麼簡單。
杜鑫和大蟲很快就走了進來,朝著劉海瑞點點頭。
「我們先走,大蟲杜鑫,你們帶著人悄悄的跟在我們身後,不要一起走,多分成幾批,讓一個認識路的人給我帶路。」劉海瑞吩咐道:「你們到山下集合,等候本主教的命令。」
「是。」在御林軍將士的帶領下,劉海瑞三人出了西城,走了不遠,看見了一座山,山上確實有一個尼姑庵。
絕尼姑?劉海瑞心中冷笑,不管什麼樣的尼姑,本主教都要看看,若然動心,你們便是本主教的女人,本主教的大傢伙便會扎進你們的小縫隙裡面,挑的你們個個舒服。
第298章、含苞放修德尼姑眾人一行到了山上的尼姑庵門口,門是關著的,這一點很讓劉海瑞很費解,但凡尼姑庵或者是寺廟,都會大門敞開,廣結四方香客。這尼姑庵卻是關著門。
劉海瑞敲了敲門,時間不長,一個小尼姑跑過來打開了門,看了看劉海瑞一行人。
「對不起施主,我們今天不接待香客。」小尼姑的臉上有些紅暈。
「不接待?」劉海瑞看了看她,走了進去:「我今天是來添香油的,讓你們主持來見我。」
「你。」小尼姑見劉海瑞闖進來,氣的直瞪眼睛。
「我什麼我,去叫你們的主持來。」劉海瑞眉頭一立,帶著一份嚴峻。
小尼姑一看阻止不了劉海瑞,噔噔的跑去叫主持。
「是個帶髮修行的小尼姑。」陶二咂咂嘴。
「若是本主教沒有猜錯的話,這裡面的尼姑應該都是帶髮修行。」劉海瑞說著話大步的朝著裡面走了過去。
整個尼姑庵真的不是很大,不過除了正殿之外,香堂倒是有無數間,一看就能看的出來,這裡面有問題,香堂比廟宇還要多的尼姑庵,劉海瑞是第一次見。
「看到這麼多的香堂了嗎?」劉海瑞指著正殿兩側的香堂說道:「一個小小的尼姑庵為什麼會有這麼多的香堂?會有多少的香客留宿在這裡呢?」
「是啊,這個尼姑庵怪怪的。」陶二也發現了問題,緊隨劉海瑞的腳步,朝著一側的香堂走了過去。
「施主留步。」一個女子的聲音在幾個人的身後響了起來。
轉過身循聲望去。一女子出現在眾人的身後,此女子淺羅裙繚姿鑲銀絲邊際,水芙紗帶曼佻際,著了一件紫羅蘭彩繪芙蓉拖尾拽地對襟收振袖的長裙。微含著笑意,青而懵懂的一雙靈珠,泛著珠玉般的光滑,眼神清澈的如同冰下的溪水,不染一絲世間的塵垢,睫纖長而濃密,如蒲扇一般微微翹起,伸手點了點小巧的鼻子,一雙柔荑纖長白皙,袖口處繡著的淡雅的蘭花更是襯出如削蔥的十指,粉的嘴泛著晶瑩的顏,輕彎出很好看的弧度。如玉的耳垂上帶著淡藍的纓絡墜,纓絡輕盈,隨著一點風都能慢慢舞動。
大蟲說的沒錯,這尼姑庵裡面果然是藏著絕的女子。
「你是主持?」劉海瑞上前去。
「是。不知施主有什麼事嗎?」
「別家主持都是剃髮僧衣修行,為何你要這般打扮?」劉海瑞看著她微微起伏的口問道。
「貧尼修心不修身。」那女子微微一笑:「貧尼法號修德。」
「修德?我看你修的未必是德。」劉海瑞再往前湊了湊:「這麼多的香堂,你們用的完嗎?」
「本庵每個月都要舉行一次談法大會,每次持續三天,會有很多的人四方而來,再此入住。」修德尼姑不慌不忙,朱輕啟,帶著一番韻味。
「好,好。」劉海瑞抿嘴一笑:「那今我們便住下了。」
「今不接香客。」
「我偏要住,而且要你陪著我住。」劉海瑞一個箭步衝上去,攬住了女子的:「你是不修心不修身嗎?今天我幫你修修身。」
「請施主自重。」修德看著劉海瑞,一雙眸子泛著驚恐。
劉海瑞沒有說話,微微一笑,橫將修德抱了起來,然後一腳踹開一個香堂的門,走了進去,關好門。
「施主,請你放開我。」修德此時開始在劉海瑞的身子上掙扎起來。
「放開你做什麼?」劉海瑞冷笑一聲:「既然你不修身,那就說你可以和男人玩了,那你下面的小口就可以讓我的大傢伙捅進去。」
「你。」修德臉一紅,國天香更多了一份妖嬈嫵媚。「施主,不,不可以這樣,我乃修行之人,若施主真的霸佔了我的身子的話,會遭到報應的。」
「我從來都不怕報應。」劉海瑞把她扔在了上,自己欺身壓住。盯著她驚恐萬分的眸子。伸出了自己的手。
第299章、比飄還修德尼姑「說吧,你們究竟是什麼人?」劉海瑞的手壓在了修德尼姑的身上,作勢要扯開她的衣物。
「施主,你究竟再說什麼?」修德尼姑看著劉海瑞,有些害怕。
「說什麼你應該明白,修這麼多的香堂,自然不是為了接待香客。」劉海瑞的手微微伸到了她的玉頸下面:「你真的不打算說嗎?」
「你是什麼人?」此時的修德才意識到眼前的這個男人不光是香客那麼簡單,眼中更加充滿了恐懼。
「我是什麼人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要回答我的問題。」劉海瑞瞪著她,手在一次滑下了一點,已經碰觸到了她的山峰邊緣,指尖放在了她雙峰之間的那一道鴻溝上。
「不,你不能這樣。」覺自己的身體要被侵犯,修德尼姑急忙掙扎了幾下。不過依舊是沒能逃出劉海瑞的手伸到了自己雙峰之間的鴻溝裡面,頓時一陣麻舒舒的覺傳來。
「你不告訴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