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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s]淫歡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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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的事情順理成章的進行著,夫君上無父母在堂,下無兒女羈袢在側,再加上與她成親後家大業大,她毫不費力的便從夫君那邊得到了很多你情我願女子的資料。但沒想到自己挑細選之後,夫君只是淡淡的掃了一眼,從裡面很隨意的挑選出了一張,然後,丟給她,“就是她吧。來之後,送進聽濤別院就可以了。”那之後,在一個吉,那個自那一刻起喚她姐姐的嬌弱女子,便成了家裡的又一個女人,一個她希望能讓夫君滿意的女人。她為那女子改了名字,那種鄉里鄉間的名字不適合出現在這裡,那女子怯怯的抬眼望了望她,嘆了口氣,輕輕的道:“姐姐,奴家知道了,奴家以後便叫楚楚。”楚楚與她的夫君談不上愛,他們之間有的僅僅是一筆不菲的聘禮,但她相信楚楚能讓她的夫君滿意,人皆言不如妾,她這個,剩下的事應該只有傳宗接代了吧。

楚楚的初夜,出乎她意料的,夫君竟然先來了她的臥房,用一種深思的表情看著她,緩緩地說:“雅嫻,你真的不知道我要的是什么嗎?”她一陣心悸,夫君火熱的眼光讓她覺自己的口一陣發脹,一股她懼怕的熱開始向小腹匯聚,小蘭那晚上婉轉承歡的靡畫面突然的撞進她的腦海裡,她強自鎮定了心神,帶著些許的顫音道:“相公,今是你大喜的子。莫要誤了吉時。”夫君眼裡的火熱逐漸冷卻,他淡淡地笑了笑,“好吧,我去了,你且早些休息,莫要壞了大家風範。”她怔了下,沒深去體會夫君的意思,只因心中的苦澀,就快要掩飾不住,一些不應該由她說出的話幾乎就要衝出嘴邊。

那之後,夫君不在的子她便夜立中霄,久久不能入眠;楚楚比較懂事的子,她便還如以前一樣伺候夫君入睡,但在夫君例行公事一般的動作之中,她卻再也不若以前那樣覺得理所當然,心頭的失望和隱隱的期待,讓她莫名的恐懼。

直至今夜。

她隔窗遙望,不再與身後的丫頭搭話,小蘭識趣的退了下去。

院子的那一邊,便是聽濤別院了,夫君和楚楚在裡面做著什么,一點都不難猜。甫成親的子裡,每一夜,夫君都不曾遠離她嬌美的身軀。現在,被夫君呵憐愛護的,卻已是別人了。

也許,自已真的錯了?所謂賢淑端莊,真的不是夫君要的嗎?

縱有三從四德難避孤枕難眠,為人者,皆是如此嗎?她掩下心中的酸楚,準備休息,突然遠處的院子裡好像有夜風吹過一樣,聽濤別院的小門竟然緩緩的打開了,彷彿有一個人影遠遠的一閃進去。

匆匆一瞥,那人竟然像極了她的夫君。

她停住步子,凝神望過去,看不見人影,但門的確是開了。她想了想,毫無睡意,索拉緊了身上的衣物,蓮步輕移踱進了院裡。平都有下人上門閂的,今倒是有些奇怪。難道是自已看錯了?夫君在這種時候怎么會還在院子裡。

她走進了門裡,打量著四周,這是獨立於府第的別院,以往不過算是客房,現在住進了主人,想必以後也不必閂門了吧。

遠遠看過去,那簡單的主臥房,竟然依舊亮著燭火。難道剛才真是夫君?她怔怔的看著映著燭火的窗欞,臉上突然湧起了一股紅,夫君和楚楚,此刻在做什么呢……

鬼使神差的,她一寸一寸的挪向了別院之中唯一的光源,將近的時候,一陣讓她面泛桃花的息呻便清晰的鑽進了她的耳朵。

“相……相公,輕些……奴家……唔……奴家受不住了……唔……”她皺了皺眉,女子如她,是斷然不願叫出這等鶯聲燕語的。

窗內沒有傳出夫君的回答,她又進了幾分,耳畔已經能夠清晰地聽到肌膚相碰的聲響,密集的啪啪聲告訴窗外的她,裡面的女子正在承受怎樣熱情的侵入。

難道自已剛才真的看錯了?

室暖,窗戶竟然沒有關嚴,微微向上翹起的窗欞出了一個並不大卻又足夠大的縫隙,她想回房,但是一雙繡鞋卻怎樣也不肯向後移動半分,她想堵上耳朵,但雙手卻好像有自已的意志一樣扶上了窗臺,一雙妙目,緩緩的湊到了窗縫上。

簡單陳設的房間裡並沒有什么華麗的物件,除了一桌三椅之外,便只有梳妝的銅鏡臺和寬大的檀了。楚楚的衣裙整齊的疊放在梳妝檯上,但僅有外衣和長裙,幾件男人的衣物凌亂的掛在銅鏡臺的邊角,中衣甚至鋪在地上,邊的地上最醒目的,便是一件女子最貼身的翠綠抹,這本應該包裹溫香軟玉的薄薄布片此刻孤單的躺在地上,陪伴它的是被扯裂開一條長長的傷痕的淺粉褻裙,看得窗外的她觸目驚心,一向溫文的夫君竟會如此至斯……

“相公……唔啊,求您慢些……奴家的魂兒……都要散了……”

“散……散了不是更好。”男人的聲音摻雜著,和愉悅的快意,“散了才是真的舒服。”悉的嗓音把她刻意迴避什么似的視線終究投向了上,錦被被一雙白玉一樣的小腳蹬得已經凌亂不堪,堆砌了高高的一團,此刻那一雙玉足正叉擱放在團成一團的錦被上,在大紅的鴛鴦戲水圖案上顯得更加白皙,纖長的玉趾緊緊的蜷向足心,令足心皺起美麗的漣漪。

修長秀美的小腿緊緊地盤在男人結實的部後面,不斷的顫抖著表現主人的快樂。結實充滿彈的大腿緊緊地夾著男人有力的,接近高聳的峰處,緞子一樣的膚隨著奇特的韻律動著,即使不諳世事的人也知道那每一下動來自哪個地方的用力。看起來軟弱無力盈盈一握的纖隨著呼急促的起伏著,每一次突刺都令平坦的小腹高高的起,好像快樂已經難以承受。

紅豔豔的軟枕此刻正墊在嬌軟誘人的香下,而本該枕在上面的頭正跌落在披散的秀髮中,隨著男人烈的動作左搖右擺,秀美的臉上滿帶著說不出是痛苦還是快樂的表情,鳳眼眯成一線,隱隱泛著水光,秀眉蹙在一起,皺起令男人瘋狂的表情,一張小口不時吐出香舌潤乾燥的櫻,香舌縮回,便是成串令人臉紅心跳的呻

那不是她的夫君,不是的……她虛弱的在自已的心底吶喊,但那側影卻還能是誰,那低下頭在一邊淑上廝磨的臉頰,雖然在昏黃的燭火照耀下略有模糊,但此刻還會有誰在楚楚的房裡?

難道楚楚這樣,才是夫君希望的樣子嗎?這種毫不遮掩自已的快樂,絲毫不顧夫君的身體,幾乎要掛上寡廉鮮恥的牌子的行為才是夫君所需要的嗎?

“相公……奴家……奴家要昇天了……讓……讓奴家……去吧……”彷彿從靈魂深處擠出的聲音一般,高亢的表示著令人顫慄的快樂,卻在最後一刻帶上了濃濃的失望,男人竟然在這一刻出了自已昂揚的分身,帶著曖昧的笑容向後坐到團成一團的錦被上,捧起一隻玲瓏玉足,放在嘴邊,溫柔的過每一玉趾,愛不釋手的把玩著。

窗外的她只覺得一股莫名的暖意從繡鞋中傳來,茫中甚至覺得夫君此刻捧著的竟是自已的腳一般,曾經,夫君也是這樣的愛戀呵疼自已的一雙金蓮的……

“相公……”另一隻自由的小腳開始不安分的在被褥上摩擦著,一雙玉腿也開始疊磨蹭,試圖傳達自己的空虛,“不要逗奴家了……奴家……奴家快不行了……”她心頭一顫,怎么可以……這種話怎么可以這樣便說出來,難道不覺得羞人嗎?

男人放開手裡的玉足,微笑著拉著楚楚直起上半身,抱入懷中,先是深深的一吻,直到逗出檀口之中三寸丁香和滿口香津才滿意的鬆開,然後笑著說:“你不行了,可我還行得很,怎么辦呢?”記得新婚初始,夫君也是愛在笫之間說些調笑的話兒的,但不知什么時候起,便很少再看見夫君的笑容了,她怔怔的看著夫君與平完全不同的微笑,心底好像有什么了悟,漸漸的綻開。但她也很好奇,夫君的話究竟是什么意思呢?

令她圓睜了美目的,楚楚嬌嗔的瞥了男人一眼,之後緩緩的垂下頭,把秀髮伸手理到一側,先是吐出一點香津到手心,然後伸出白的小手握住了男人那令窗外的她正視一眼也不敢的陽物,開始上下來回的套著。男人出了很舒服的表情,向後靠在尾,斜躺著用一隻手在楚楚平看不出如何拔,除去衣衫的束縛後卻顯得高聳圓潤的房上捏摸享受著。

只片刻,更讓她吃驚的事情發生了,她把幾手指緊緊地咬在嘴裡,才剋制住沒有叫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