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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樓的走道里有許多門通向各家的私家車庫。魏麒鼓起勇氣爬了出去,吳小涵還是提醒他:「不想被別人見到的話,就爬快一點。」滿身傷痕的魏麒手忙腳亂地往樓下爬——從後面看,他腳底穿著的掛鎖竟十分醒目。吳小涵和我則各自揹著登山包下樓。
順利地到了吳小涵的車旁,她打開後備箱,讓魏麒爬進去。後備箱很是狹小,魏麒顯然只有躺下蜷縮著,才能蓋上。然而吳小涵並不滿意,命令道:「你跪著。」魏麒只好跪趴好,頭貼著底板,膝蓋儘量彎曲,背儘量低下,減少自己的高度。
吳小涵還是用力壓了一下後備箱蓋,才算是關好。
後備箱被魏麒滿,連攝像機都只能放到座位後排。吳小涵坐上駕駛座,讓我上車。我們便向郊外駛去。吳小涵告訴我說,她打算去她悉的一處沒人的荒山。不過,我們可能要開一個半小時的車,才能到那裡。
中途,我和吳小涵在路邊的飯館簡單地吃了個午飯,繼續趕路。到了山下時,已經是中午十二點半了。
吳小涵打開後備箱的時候,可憐的魏麒已經累到虛脫了。他的脊柱也被壓得一時半會兒都直不起來。吳小涵把他放下車,給他了點水喝。幾天不見光的他見到刺眼的陽光,眯上了眼睛。
我和吳小涵開始沿小路往山上走。我原本想幫吳小涵揹包,但吳小涵拿過了她的登山包自己揹著。魏麒則艱難地在後面爬著。他的膝蓋已經磨得不成樣子,所以小心翼翼地踮起腳尖用手腳爬行,不讓膝蓋著地。到了半山的地方,我和吳小涵坐在石頭上等待魏麒——等了許久,魏麒才慢慢爬上來。魏麒的樣子真的慘到讓人心疼——全身都是鞭打的傷痕,脖子上的項圈已經把皮磨腫磨破,下身的貞鎖裡的雞雞隻見青紫,而腳底還穿著那兩把掛鎖;他顯然努力爬得快一些,所以全身的疤痕都被汗水覆蓋著。
吳小涵對魏麒說:「魏麒呀,主人有點想上廁所呢。你可以嚐到心心念唸的黃金了喲。」吳小涵鋪了一張一次的野餐墊在地上,讓魏麒躺在上面。魏麒張開嘴,準備享用他的野餐。吳小涵練地蹲在魏麒臉的上面,脫下牛仔褲和被汗水微微浸溼的灰小內褲。
魏麒沒想到第一次吃吳小涵的大便竟然是在野外。吳小涵的雛菊微微張開,一截看起來偏硬的棕的大便緩緩擠出。
魏麒看到這樣的畫面,又在貞鎖裡起了。而大便最終垂落下來,掉落在魏麒的嘴裡。
如果不是在av裡看過這種類似的東西的話,我大約會看得直接吐出來吧。
即使在視頻裡看過無數次這種嗜糞的東西,當這畫面真真切切出現在我的眼前的時候,還是讓我到難以接受。
吳小涵停了下來,等著魏麒嚥。魏麒立刻反胃地嘔了一下。看來大便的氣味終究是人難以接受的。魏麒嚼了嚼,試圖往下嚥——但是本能的生理反應使他又是一陣乾嘔,甚至把半截糞便吐到了嘴外。吳小涵決絕地命令道:「是你自己想要的。咽——下——去,不要費主人給你的賞賜噢。」魏麒輕輕點頭,努力把糞便往下嚥。開始本能的反應使他抗拒大便的氣味,他直接吐了——連同胃一起,吐到了一邊。
吳小涵命令魏麒張大嘴,又拉了一截大便到魏麒的嘴裡。這截大便顏略淺,質地也軟一些;但它很長,頂端甚至堆出了魏麒的嘴巴,搭在了他的下巴上。
她此時用紙擦乾淨自己柔的身體,把紙丟到一邊,站了起來。她走到一邊,從自己的登山包裡拿出了電擊項圈的遙控器。
魏麒看到吳小涵手上的電擊器,知道自己再不乖乖吃掉,就會經歷讓他生不如死的電擊。於是立刻努力強忍住生理的不適,嚥吳小涵的大便。但第一次吃下這麼臭的東西,他真的忍不住本能的嘔吐。他咳了幾下,從口中噴出了一些大便的碎塊。
吳小涵拿出電擊器,把手放了上去。魏麒恐慌地趕緊嚥嘴裡的大便——為了避免再出現剛才的情況,他直接以最快的速度,把整條大便了下去。吳小涵見狀問道:「怎麼了?不好好品嚐一下主人身體的氣息,這麼快就下去?」魏麒搖搖頭,只好稍微咀嚼,又繼續嚥,但隨著他忍不住地又一次地嘔吐出來,他嘴裡已經不剩多少大便了——之前的糞便只有三分之一被他嚥了下去,將近三分之二都吐了出來。
吳小涵搖搖頭,按下了電擊按鈕。魏麒身體一顫,立刻弓曲起來——他也立刻嘴裡還剩的糞便嗆到。電擊讓他扭曲了兩三秒,吳小涵才放開。他慘叫著,全身顫慄著抓緊把嘴裡剩下的糞便都下。然後,吳小涵就讓他趴下來,把掉落在地墊上的糞便也都吃乾淨。
魏麒趕緊趴下去食,而吳小涵把腳重重踩在魏麒的腦袋上,不屑地看著自己鞋底的這個下賤的男人。
吃完以後,吳小涵拿出一瓶礦泉水讓魏麒漱口,然後命令他把地墊收起來,拿兩層塑料袋套好,放到我的包裡,等下山找垃圾桶丟掉。我們繼續沿小徑向上。
過了大約半小時,到了一片稀疏的松樹林的地方,吳小涵決定停下。她找了一塊石頭坐下,讓我在她面前幾米的地方搭好攝像機位。
我們等了魏麒大約半小時,魏麒才老老實實爬了上來。
吳小涵通知魏麒:「就決定在這裡玩你啦。」又讓魏麒爬到她的跟前。
她伸直腳,腳跟搭在地上,向前出鞋底來,對魏麒說:「你看我的鞋上,已經有好多土了。」此時吳小涵的頭髮被風微微吹起,她恬靜的笑容看上去那麼純真無,讓人頓生保護。
魏麒也無法抵抗女神的魅力,低聲說出:「那……主人……可以讓我幫您乾淨嗎?」
「嗯,來吧。」魏麒趴低腦袋,舐起吳小涵的鞋底。鞋底嵌著的泥土被魏麒一點點下來到嘴裡。大約是已經習以為常,吳小涵低頭看著她腳下的男人時,表情十分恬靜。不過,隱約還是能從中讀出她心裡的幸福來。
魏麒乾淨她兩側的鞋底後,吳小涵從身邊的揹包裡拿出手銬和腳鐐,丟在地上,命令魏麒:「叼著到後面那棵樹邊,把自己銬在樹上。」魏麒爬到樹下,在吳小涵接連的命令下,先背貼著樹跪在樹前,然後把雙腳從樹的兩側分別繞到樹後,用腳鐐銬到一起上;又把雙手也從樹兩側分別繞到樹後,銬到一起。這樣一來,他就被牢牢綁在樹上無法逃脫了;並且還只能跪著,站不起來也趴不下去。
吳小涵起身去撿起鑰匙回來,然後抬起腳,用鞋尖蹭了蹭魏麒被鎖住的下體,說道:「可憐的小賤貨,雞雞被鎖住,現在都還沒開過呢。是不是很想讓姐姐用腳撫一下呀?」魏麒還沒發話,吳小涵就收回腳,然後腳向後一抬,重重地向前踢到魏麒的下體上。雖然魏麒的雞雞上有著不鏽鋼的籠子,但登山靴能夠給吳小涵的腳足夠的保護,並不會被貞鎖疼。
當然,疼痛是不會放過魏麒的。他疼得猛一口氣,膝蓋彎得更低,身體向下一癱。吳小涵又猛地踢了他好幾下,魏麒疼得喊出聲,試圖夾緊雙腿——但他的雙腿被樹分在兩邊,本不可能夾緊。掙扎唯一的效果,就是讓他的腳踝被腳鐐勒出了又一道紅印。
吳小涵抬腳又一踢,魏麒終於忍不住求饒了。就算經歷了前幾天「求饒無用」的教育,魏麒大約還是抱有一絲幻想吧。他不敢請求吳小涵不要再踢,只是用顫抖的嗓音乞求道:「主……主人,我不行了,讓我休息一會兒您再踢吧。」但毫無疑問地,魏麒的求饒唯一的作用就是更加地發吳小涵的施。吳小涵甚至後退了兩步助跑,再狠狠把登山靴重擊到魏麒無處可躲的睪丸上。
魏麒疼得不停地嘶喊著,身體的顫抖讓樹都跟著搖晃起來。他的上半身向前下屈到了極限,但雙手被手銬牢牢拴在樹上,他沒法真正趴下。因此,他脆弱的睪丸還是毫無保護地暴在吳小涵雙腳的暴擊下。
在吳小涵連續的踢踹下,魏麒的身體已經完全癱軟,眼睛也已經翻白。他的下體開始血了——大概他的被夾在吳小涵的登山靴和不鏽鋼的貞鎖間撞擊摩擦而出的血吧。
吳小涵見到血滴到自己的登山靴上,才算停下腳。「你看你這個沒用的東西,把主人的鞋都髒了,唉。」魏麒已經疼得幾乎失去意識,只機械地晃著腦袋,一言不發。
吳小涵走回她的登山包邊,從裡面拿出一又又長的皮鞭。
我有點吃驚:「還要打他嗎?他都快昏過去了……」
「那就把他打清醒。」吳小涵帶著一絲惡氣說。
「可……他身上鞭打的傷痕都還基本沒好呢……」我之所以這麼說,是因為他身上還遍佈著還沒脫落的傷疤,一眼看上去都觸目驚心。
吳小涵回答:「是呀。把疤打掉下來,然後再把傷口得更深,才是他這樣的賤貨應得的。像他現在這樣,鞭痕半年後就會消失,太短了。」說罷,吳小涵揮舞起皮鞭,重重地打在魏麒的前。皮鞭的響聲在整個山谷裡迴響,而魏麒的慘叫聲就小得多了——虛弱的他幾乎只能呢喃。
前幾鞭時他還算鎮定,後來也忍不住徒勞地扭動掙扎起來。隨著皮鞭不停擊,魏麒身前好不容易結起的傷疤被掉下來,新的鞭痕分外地鮮紅,印在之前斑駁的傷痕上。鮮血從他身上各個地方冒出,隨著鞭子的打,飛濺在地上堆積的松針上。
吳小涵打得累了,終於停下。魏麒如釋重負,卻並不輕鬆,只是腦袋耷拉在一邊,急促地著氣。
吳小涵沒有回去坐著,而是走到我面前把鞭子遞給我:「徐洋東,你去接著打吧」。
我很吃驚:「我?不合適吧。」吳小涵說:「作為朋友,你幫我個忙,有什麼不合適的?」她執意把鞭子遞給我。我接過鞭子,走到魏麒面前。身上他看著血模糊、奄奄一息的樣子,我實在不忍心下手。
吳小涵看我沒動作,對我說道:「打吧。別讓我失望。」魏麒還是低著腦袋。我不敢想象他此刻若是抬頭看我,會是什麼樣的眼神。
我對吳小涵說:「我真的下不去手。我和他太悉了。」吳小涵於是對魏麒喊:「賤貨,主人手累了,想休息。你自已開口,讓徐洋東打你。」魏麒哪敢不服從,只好小聲說:「東哥,沒事,你打我吧。讓我主人休息一會兒。」我看著魏麒堅定的眼神,只狠下心拿起鞭子,往他身上一。我沒有敢很用力,但鞭子還是在我手中呼嘯著劃過空氣,打在魏麒的身上。魏麒身體一顫,繼續低著頭準備挨接下來的一鞭。
我這麼打了幾鞭以後,吳小涵開口:「徐洋東,你這打得也太輕了吧。你好歹是個男生,力氣至少要比我大啊。用出你最大的力氣來。你再不用力,我就電擊懲罰魏麒。」魏麒聽到「電擊」兩個字,嚇得趕緊開口:「東哥,你就用力打我吧。拜託了,我真的不想被主人電。」我只好用力揮動起手上的鞭子。這次魏麒疼得叫了出來,身體不停打抖。吳小涵說道:「這還差不多。力氣再大點。」我只好繼續用力鞭打魏麒——我留下的鞭印已經顯然比吳小涵留下的更深了。魏麒疼得咬緊牙關,眼睛瞪大,額頭上的血管都凸了出來;他身體左右扭動著,企圖躲過鞭子的正面擊打。
打了一會兒,吳小涵站到我身邊,湊到我耳邊鼓勵我道:「加油,徐洋東。
謝謝你幫忙啦。力氣再大點哦。」她口中的熱氣直觸我的耳朵,動得我渾身酥軟;而她百靈鳥般的清脆嬌音更讓我無從抵抗。我不經過大腦地就直接服從了她的指示,使出了吃的力氣打魏麒。魏麒的身體在我面前無助地扭動著,我也都強迫自已視若無睹。
魏麒的血四濺,已經開始泣,而我的手也確實已經痠痛了,我便以此為就藉口停下,回到我的攝像機旁。
吳小涵大聲誇獎我:「徐洋東,你打魏麒的時候樣子真帥。」我不知該怎麼回答,只好簡單地說了句「謝謝」,把鞭子低迴給她。
吳小涵把鞭子擦乾淨,收回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