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繩子吊住才未倒下。

他已經全身大汗,汗水裹挾著血水從他的股上沿著大腿下。吳小涵休息了幾分鐘,從櫃子裡找出了另一的藤條,解釋道:「這藤條一點,但是剝了皮,只有藤心。這樣的話沒那麼容易出血,但是會更疼一點。剛才傷的是皮,現在傷的是。」她走到魏麒身後,剛揮舞起藤條,魏麒就猛地往側面一扭身子,妄圖躲開。

這顯然是不可能的。藤條結結實實打到了他的股上。他「啊」的大叫一聲,隨機趕緊補上「五十一」。

吳小涵又開始了連續的打。每一鞭擊打的瞬間,魏麒都下意識地向前弓起身體,然後左右扭曲掙扎。數到了七十多的時候,血已經到了他的腳踝,而他的股早已是血模糊。

吳小涵稍稍放慢了速度。魏麒一邊數數,一邊求饒:「七十九——求求您放過我——八十——真的太疼了——八十一——我真的不——八十二……」吳小涵完完全全不為所動。

到第九十鞭時,吳小涵終於承諾,打到第100鞭再讓他休息一下,之後也每50鞭休息一下。

到第100下,吳小涵停下時,魏麒累得面通紅。他的股已經讓人不忍心看了——真真切切血模糊,只剩下一片紅和被打破翻起的皮。即使是看過一些鞭打類sm片的我,也從沒見過這麼慘烈的鞭打。

吳小涵坐下看了幾分鐘手機後,走到魏麒前面,輕輕撫摸了一下他的臉:「加油,我們才剛剛開始呢。堅持住,你最了。」魏麒點點頭。

她拿起鞭子,向魏麒的大腿前面發起進攻。魏麒數數時沒有念出完整的三位數,而是隻喊出後兩位。這50鞭對於魏麒來說似乎更加難熬——可能是股畢竟厚實,沒大腿那麼脆弱。大約還是部位不一樣的緣故,雖然魏麒看上去更痛苦,但他可憐的大腿上佈滿了鞭痕也並沒有出血。

魏麒已經接受了「求饒無用」的設定,咬緊牙關,想堅持過50鞭,但他還是忍不住發出了哼哼聲。他不再不停地扭動,但每隔幾鞭,還是會有一鞭讓他忍不住扭動身體。

最後幾鞭,他是渾身顫抖著捱過來的。終於,他熬到了150下。

休息一會兒以後,吳小涵換上之前那一細一點的帶皮藤條,繼續打他大腿前側。這一次,他堅持得十分困難,幾乎是顫抖著捱過去的,但他沒有再求饒了。五十鞭過後,他的大腿前側也有幾個地方開始往外滲血了。

吳小涵轉向他的大腿後側。這一次,吳小涵又換了一的帶皮藤條。第一鞭上去時,魏麒猛了一口氣,牙縫裡艱難地吐出「一」;而打到第三十多下時,血就開始滲出,而魏麒也又扭動起來。打到第五十下時,魏麒長抒了一口氣,沒想到吳小涵卻並沒有停下來,而是繼續大力打著。

魏麒哭喊出來:「不是說好到五十讓我休息一會兒嗎?」吳小涵停下來解釋道:「說好的只有一件事,就是一切我說的算。我不想休息,你就得挨著。」連續的鞭打讓魏麒徹底崩潰了。他大哭出來。但吳小涵並沒有停下,而是打得他的大腿後面也開始血模糊……

到了第二百九十多下時,魏麒已經是一邊顫抖著哭,一邊在報數的間隙還帶著哭腔求饒:「主人求求您放過我……停一分鐘就好……我真的不行了……」到了第三百鞭,吳小涵依然沒有停下來。可憐的魏麒哭喊聲越來越小,只在艱難地報著數。吳小涵於是不滿:「數數聲音大一點,我聽不清。」魏麒只得大聲數出:「十七」,然後絕望地承受著非人的折磨。

到第三百三十二鞭時,吳小涵終於停下了,伸出手指抹了抹魏麒臉上的淚痕:「哭夠了?眼淚哭幹了最好,接下來還有得你受的。」吳小涵又休息了一會兒後起身。此時的魏麒,僅僅是聽到吳小涵起身,都嚇得一哆嗦。吳小涵鞭打起他的小腿來,而他一如既往地顫抖、試圖躲閃而無濟於事。他可憐的小腿捱了幾十鞭,總計打了四百鞭後,吳小涵停了下來。

吳小涵顯然累了。於是接下來,她換了左手來笞打魏麒的背。左手的力道大抵還是略小一些,魏麒似乎沒有之前那麼痛苦。但他的背還是印滿了紅紫的傷痕,滲出了不少血。一共五百鞭過去了,魏麒全身都是汗水,因此竟顯得十分油亮;就連猩紅的鞭痕,都閃著亮光。

休息時,魏麒乞求道:「可以給我一點水喝嗎?我好渴……」確實,他出了那麼多汗,幾乎沒可能不渴。

吳小涵不屑地回應:「誰叫你自己剛才要哭,把水都哭掉了?」說歸說,她還是讓我去拿魏麒的飯盆接點水。

我接水回來後,吳小涵拿起水,喂到魏麒嘴邊。魏麒貪婪地一飲而盡,然後說道:「謝謝主人……謝謝主人對我這麼好。」

「主人手也酸了,要不玩點別的,一會兒再繼續?」

「嗯。」吳小涵用手輕輕撫摸魏麒的睪丸。昨天被穿刺過的睪丸,到現在都還腫著。

「蛋蛋還疼嗎?」吳小涵問。

「有一點。」

「你有沒有聽說過一個說法,穿完針過後,最好一段時間內都不要用踢打之類的鈍擊來待睪丸,不然傷口可能會撕裂,導致睪丸毀壞之類的……[2]」

「嗯,聽過。」

「所以……你知道主人要做什麼了嗎?」魏麒明白吳小涵的意思,但不敢出聲。

吳小涵後退兩步,把腳往後抬起,然後猛力向前踢,用穿著拖鞋的腳踢到魏麒的蛋上。魏麒被懸在空中,所以部的位置並不算低,但吳小涵身體的柔韌顯然很好,腿高高揚起時身體依然穩如泰山。只是,她抬起腳時,裙底也就一覽無餘了。

魏麒卻本沒有神欣賞吳小涵的裙底,他一聲慘叫,膝蓋忍不住彎曲,抖動得鐵鏈都開始響動起來。

吳小涵又狠狠踢了魏麒的睪丸好幾下。魏麒雙手不停做著無助的掙扎,忍不住又開口求饒:「放過我吧……主人……我的蛋真的要碎了……」。

吳小涵說道:「我都沒怎麼用力!你帶著貞鎖,我用力就會磕著我腳背疼,所以我踢的時候已經算輕了。」她最後踢了兩下,就停下了:「算了,不踢了,你大腿上的血都蹭到了我鞋上了。等過幾天換雙硬一點的鞋,我再好好踢你的蛋,讓你真正體驗一次什麼叫蛋碎。」吳小涵重新抄起藤條,回到鞭打上來。魏麒的背又這麼捱了一百鞭——可能是本已千瘡百孔的蛋又被承受了吳小涵慘無人道的踢打,實在痛徹心扉;現在的鞭打,似乎都沒那麼疼了。不過,就算不那麼疼痛,魏麒的背上還是密密地佈滿了傷痕。

一百鞭後休息片刻,吳小涵走到魏麒面前,很是溫柔、甚至有些曖昧地用手掌撫摸過他的前:「現在,就差身體前面了,加油噢。」

「嗯。」

「主人真的很希望給你身上每一寸都留下印跡,這都是主人對你的用心呀。

你看主人手都打累了。」

「嗯。主人辛苦了,」魏麒暖暖地說道:「謝謝主人。」吳小涵於是開始鞭打起他的腹。魏麒用力繃緊腹肌,企圖收掉些疼痛,但似乎也沒有什麼用。他依然掙扎得讓人心驚,但吳小涵依然得以地創作著自己的作品。

這一次,吳小涵又沒有在50鞭時停下,也沒有在第100鞭時停下——魏麒再次開始顫抖著求饒。吳小涵甚至都沒有在第150鞭時停下——魏麒全身搐著,眼淚又一次了下來。吳小涵一直連續打了第兩百零二鞭,才像是忽然想起什麼一樣,說道:「噢,我打了兩百鞭了?那我休息一會兒。」然後停下來。

以吳小涵的細心,她絕無可能是沒有意識到自己打了那麼多下。我想,她說刻意想表現出自己對魏麒痛苦的不屑,並有意戲魏麒。

而魏麒渾身顫抖著,一言不發地哭著,看得讓人心疼。

吳小涵休息期間,魏麒終於止住了眼淚。吳小涵撿起藤條,從第八百零三鞭繼續。這一次,她不再追求速度,而是每一下都蓄足力,每一下都變換著地方,往他身上各處打。先前滴到地上的血跡已經有些風乾,現在又有鮮血滴上去。

每一鞭都讓他痛不生地動著身體。

除了腦袋、雙臂和雙手外,真真切切已經沒有一寸皮膚還是完好的——全部都紅腫起來,甚至滲著血。他的眼睛也已經變得無神,再也讀不出受不到半點快、興奮或是恐懼。笞打到腿的時候,他的雙腿還是會不由自主地因疼痛而顫抖,但他已經沒有再叫喊。先前陸陸續續的叫喊和求饒,已經讓他報數的聲音都開始沙啞了。到第九百鞭時,吳小涵停下了,並宣佈——到了一千就真的結束。

最後的一百鞭,他小腿上的傷痕都已經看不見了——全已被從他大腿上下去的血跡覆蓋。他雙眼緊閉,呼中帶著搐,身體隨笞打而搐的幅度也越來越小。終於到了第一千鞭——吳小涵丟下鞭子,累得坐倒在椅子上,彷彿也是如釋重負。她無力再折騰,便讓我去把魏麒放下來。我於是先解開他雙腳的鎖鏈,讓他踩到板凳上,又把腳環本身也從他腳踝上取下來;最後,我又站到椅子上去取下他雙手上的鎖鏈。此時吳小涵也站起來繞著木架走了一週,再欣賞一遍她的傑作。

魏麒從椅子上走下來,側身癱倒在地上,眼淚又從他眼角出——只是這次他沒有哭出任何聲音。

吳小涵蹲到他的面前,像撫摸自己的寵物一樣,疼愛地摸著魏麒的腦袋,溫柔地說道:「辛苦你了。一定很疼吧,今晚不折磨你了,好嗎?別哭啦。」魏麒乖巧地點點頭,眼淚卻並沒有止住。吳小涵又讓魏麒張嘴,吐了一口口水到魏麒嘴裡:「來,你渴了吧,主人的口水給你喝,乖。」魏麒此時終於又哭出了聲音。吳小涵問他:「怎麼了?不喜歡主人的口水嗎?」魏麒搖搖頭:「沒有……只是……謝謝主人對我這麼好。主人的口水……真的好甜。主人今天辛苦了。」吳小涵拍拍魏麒的腦袋,聲音竟帶有一絲寵溺:「好啦,乖狗,躺著休息一會兒吧。小心別蹭到傷口。」魏麒安靜地點點頭。而吳小涵抬起頭對我說:「徐洋東,你要回去的話就先走吧。現在時間也不早了。你明早再過來就好了。」我於是和他們告別,轉身自已離開了。

[1]效果如此圖所示(圖中為女者)。

[2]這確實是網上傳很廣的說法,在多個論壇都有提及。有人甚至指出,在針穿睪丸之後的兩週內,都應該小心不要鈍擊睪丸。

7月13,週四週四的清晨,我如故來到吳小涵家。她也依例給我開門,然後去打開魏麒的門。不同的是,今天她沒有拿門後眼罩遮住魏麒的眼睛。我主動給她遞上眼罩,她都沒有接:「沒事的,你倆想看就看吧,遲早都會看到的啦。」她蹲在廁所裡,翻起短裙,出純白帶著蕾絲花邊的內褲——我從沒想過,有朝一我能夠看到我的女神的裙底。如果要用一個標題形容此情此景的話,那麼只能是——「amazinggrace」。光是看一眼她身上一塵不染的小內褲,我就忍不住浮想聯翩,飄飄然起來。而她很快輕輕脫下她的內褲,女孩最最神聖的地方就這麼展在我們面前——那在髮下掩蓋著的粉的花蕾,沒有半點俗塵。在我看得忍不住悄悄起之時,一股細細的也終於從她的聖境深處涓涓出。晨的顏自然是深黃的。這一次,魏麒依然沒有喝到聖水,但他終於不再是聽著聲音想象,而是眼睜睜看著聖水從自已身旁落到便池裡。吳小涵完後,又依例把擦的衛生紙放到他嘴邊,待他了兩下後,又到他的嘴裡,讓他細細品嚐。

看著這有些香豔的畫面,我呆住了。直到吳小涵讓我去拿著魏麒的食盆倒上狗糧和水給他,我都過了兩秒鐘才反應過來。我拿狗糧回來給他後,吳小涵就又關上門和燈,讓魏麒陷入絕望的黑暗中。

今天,吳小涵換了一雙白的平底鞋和我一起出門,並照例把我送到了學校。

路上她問我:「昨晚,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