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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小涵端出蛋糕放在地上給魏麒,又拿過酸亞鐵來兌水餵給他。女神坐在沙發上,看著自己腳邊乖乖的小奴,恬靜而滿足。

魏麒吃完後過了一會兒,大門那邊傳來敲門聲。吳小涵起身去開門,一個大約三十多歲的男人提著一個黑的提包進來了。

吳小涵介紹道:「這是我的朋友,王奕彬。以前也算是sm圈子裡的。他學過醫,所以我剛才打電話給他,請他來處理一下魏麒的傷勢。他今天正好有空,就過來了。」相互認識之後,吳小涵帶王奕彬進了調教室,他確認可以在剛才調教的那張上做簡易的手術作。

吳小涵走回客廳,帶著魏麒爬了進去,讓魏麒爬到上,好好配合王奕彬。

她又問王奕彬:「需要我在這幫忙嗎?」

「可以,不過你可能幫不了太多。我們先去廚房把手洗乾淨,戴上膠手套吧。」他們洗完手,走回調教室,才開始處理魏麒的傷。

我在客廳裡聽到王奕彬說:「沒有麻醉師在場,我就自己給他做個局部麻醉吧。」魏麒自己開口:「別了,我的疼痛都是主人賞給我的,我不想逃避。」王奕彬反駁:「那手術時你要是亂動,我沒法作啊。」

「我可以忍住。」

「肌,你忍不住的。我是醫生,這是做手術,我們就嚴肅點吧,好嗎?」此時吳小涵也岔進來:「聽醫生的話,乖乖打麻醉吧,好嗎?你要疼,主人還會讓你疼的。」過了大約幾十分鐘,吳小涵先出來了。她說她幹得有點累,想先去做飯給大家吃,讓我去幫王奕彬。我於是洗好手進去。

邊已經準備好了給我用的一次膠手套和手術服,我於是都穿戴好。

魏麒陰莖頭部的端口已經被縫合起來,並上了一截導管。現在,王奕彬準備打開魏麒的陰囊。他跟我說:「右邊的睪丸肯定是破裂了。得打開看看,才知道從睪丸裡出來的內容物能不能回去,不過估計很難,可能只能切了丟掉。

剩下的睪丸也得試試看能不能縫補起來——如果白膜還相對完整的話,應該可以,不過他這個情況有點懸了。」他繼續解釋:「在醫院裡可能會好一點,不過這的條件要簡陋很多。試試吧,小涵也沒讓我一定要修復完整。」王奕彬切開魏麒傷痕累累的陰囊,看到了他破裂的睪丸。他用手術鉗捏住睪丸裡出來的的組織,一點一點切下來拿出來丟掉。可能是他們打過麻醉的緣故,魏麒並沒有疼得亂動。

我站在一旁,只能負責給王奕彬遞東西,幫不了別的什麼忙。

最終,王奕彬還是成功地把魏麒的睪丸縫補了起來——只是,縫補起來的右側睪丸,也已經只有左側那個睪丸的三分之一多一點的大小了。

把魏麒的陰囊縫合起來後,工作就基本完成了。接下來的癒合,就看魏麒的造化了。

王奕彬檢查了一圈魏麒的身體,嘆道:「小涵現在人也得太狠了。像她這麼玩,玩一兩次一個m就全廢了。」我附和道:「是呀,我看她待起魏麒來,簡直是毫無人,太狠毒了。也沒想到,魏麒竟然這麼心甘情願給他。」

「天吶。除了生殖器以外,他舌頭上有裂傷,兩側腳底有,手上各種刺傷、甚至還有燙傷,全身還都是鞭痕……小涵真是哪裡都不放過啊。」

「可能,在他們眼裡,殘才是表達情的方式吧。」

「哈哈,可能是因為小涵真的很人吧。誰能抗拒她呢?也許她廢了一個m,還會再有m給她的吧。」王奕彬走回客廳裡,把手術用的手套和一次的手術衣脫下來,丟到垃圾桶裡。

吳小涵見我倆出來,招呼到:「我還有半小時才能做好飯,你們在客廳裡等一會兒吧。徐洋東,你可以把電視打開給奕彬看。」我和王奕彬在客廳裡休息時,吳小涵又從廚房出來,說:「還有一會兒才燉好。奕彬,我先把錢轉給你吧,按你出診做小手術的標準價,每小時兩千五百算的話,就轉給你五千塊錢吧,可以嗎?」

「都是老朋友了,給三千就好啦。」

「好朋友就更要明算帳啦。沒事,反正是從那個m付給我的錢裡面出。」

「好吧。不過能殘忍到你這樣的s也真是沒見過,太可怕了。」

「我也是第一次這麼狠呢。」吳小涵說。

「好吧,希望你以後別把人到殘廢啊。那我可就管不了了。」

「不會啦,」小涵目光從手機上抬起來:「錢我已經轉給你了,你看一下。」

「好。話說呀,小涵,你今天穿得真的好漂亮呀。我都沒見你這麼可愛過。」

「謝謝。」

「你穿那麼可愛,不像是會把人成那個樣子的惡魔啊。」

「這就叫反差萌啊,嘿嘿。」吳小涵接著回到廚房裡忙碌。終於,她把飯菜都一齊端上餐桌,還拿了一瓶紅酒過來,並讓我幫忙拿杯子來擺好。

「我去把魏麒叫出來,跪在我們腳邊一塊吃吧?」吳小涵提議。

「別了,」王奕彬否決了提議:「剛做完手術,還是先不要吃東西為好。」於是,我們仨就開動起來,享用吳小涵烹飪的佳餚。

這餐為了慶祝對魏麒的刑圓滿結束的飯,卻沒有魏麒的份。魏麒只能躺在調教室裡的板上,聽著客廳裡觥籌錯。

吃完晚飯,王奕彬又進去看了一眼魏麒,確認沒有什麼需要他做的了,便告辭離開。

送王奕彬離開後,我去洗碗,而吳小涵坐在沙發上看起電視來。

我洗完碗,我們一起走進調教室。魏麒還是虛弱地躺在板上,一動不動。

「還好嗎?」

「還好。」

「剩下這兩天就不你了,你休息休息吧。如果還想和主人玩點什麼對你身體沒傷害的項目的話,主人明天陪你玩。你要明天回去或者後天回去都行。」

「謝謝主人。」

「嗯。你現在剛動完手術,不適合飲食。等晚一點的時候,主人來餵你吃的和聖水。」

「好的,謝謝主人。」我和吳小涵關上調教室的門,走回客廳。我們吳小涵又拿過杯子,把瓶子裡剩下的紅酒也和我分完。

「今天你就不怕真的把魏麒悶死嗎?」

「機械窒息後的呼暫停期裡及時採用人工呼,百分百能救回來的。沒什麼可怕的。」吳小涵的聲音很冷靜。

「但我還是接受不了你把身體成那樣……你對魏麒真的好狠啊。」我對吳小涵說。

「是有點。不過都是他自已想要的,不是麼?」

成這樣,你不怕他真出什麼大問題嗎?」

「他都甘願被我死,還能出什麼問題呀?」

「我是說……會不會……有什麼法律風險?」

「你可能沒有仔細看我和魏麒籤的協議吧。裡面寫了,所有的傷殘,我是無須負任何法律責任的。」

「這樣啊。」我嘆。

「不過,中國的法律實踐是,這種協議只對輕傷有效,如果是重傷的話,這種承諾是無效的[1].所以,我其實一直很注意把我重傷和輕傷的界限,」吳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