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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來的花一樣。血也毫不客氣地從龜頭上的刀痕裡湧出。
每一刀都讓魏麒忍不住又繃緊下身的肌,慘叫出聲。
吳小涵越來越興奮,連呼都變得急促。但魏麒還沒有得到他要的解脫,他乞求到:「求求您……主人……快割了我……受不了……受不了了……」吳小涵漫不經心地回應:「別急嘛,讓主人好好玩一會兒。最後一次玩它了,都不想讓主人盡興?讓主人盡興了,主人可以考慮只割你的龜頭,把你雞巴下半截留給你。」她把刀尖從道口進去,然後用力把刀刃往陰莖的前側拉,似乎在努力把魏麒的龜頭切成左右兩半,血控制不住出,而魏麒疼得已經翻白眼、口吐白沫了,他身體的搐越來越虛弱,儼然已經半昏了。
終於,吳小涵把刀刃橫亙在魏麒龜頭底部,比冠狀溝高一點點的位置,拿刀開始橫切。她用力刀,開始試圖切掉龜頭。她並沒有用手扶住魏麒的下體,而只是用力拉動刀子,讓鐵鉤去拉住雞巴——鐵鉤的撕扯和刀尖的切割,這種和電擊和刻劃都不同的劇痛,讓魏麒再次清醒。傷口越拉越大,血越越多,魏麒的慘叫已經快把喉嚨撕裂了。
在魏麒的龜頭已經只剩一點點地方還和陰莖相連的時候,吳小涵卻停下了,而是用手指蘸了蘸魏麒湧出的鮮血,伸到魏麒的嘴上,說道:「快要割下來了,你的夢想要實現了噢。」她轉回來繼續割——又用刀拉了幾下後,終於,還連著的那一小點組織也被切斷,魏麒的大半個龜頭被徹底從雞巴上割了下來。
現在,魏麒那個血模糊的龜頭還被兩個帶著電線的鐵鉤掛在空中;失去了龜頭的雞雞,則坍落在他的間垂著。從前面攔截斷的創口處還在不停著血。
她讓我東西來堵住止血的同時,自己則不顧還在慘痛地呻著的魏麒,站了起來,把她的褲襪脫下半截,出粉紅的小內褲——她的內褲已經完全被水浸溼透了,甚至還有水在往下滴。看來,吳小涵是真的很享受。
吳小涵把股對準魏麒:「乖狗狗,主人真的很驚喜……看到你真的把自己的龜頭獻給了主人,主人真的很動。」她繼續:「主人準備給你點獎勵,報答你。把舌頭伸進主人的菊花裡吧。
我知道你想了很久了,對不對?」剛從一種疼痛裡解脫,還在另一種疼痛中死去活來的魏麒,卻木訥地點點頭。
想都不用想,能舐吳小涵的門,確實是他渴求了太久的美夢。
何況此刻,在吳小涵的裙下看著吳小涵光滑美麗的身體,哪怕是被徹底閹割完的男人,都會有著強烈的衝動。
魏麒徹底地屈服於這種衝動,伸出自己的舌頭,用力伸進了吳小涵的菊。
眼前潔白、柔、毫無瑕疵的美,讓魏麒似乎忘了疼痛。他忘情地投入著,親吻著他本可望不可即的嬌菊,讓他的舌頭在吳小涵的眼裡四處遊走。
吳小涵的身體,是魏麒永遠也不敢玷汙,甚至不敢幻想的存在。他知道自己不配——即使是吳小涵的門,他也該是毫無資格接近的。
因此,他此刻帶著和驚喜,在朝拜著他心中永恆的聖地。他今天終於可以那麼幸運地舐到吳小涵身體的裡面——大約是付出了自己器官的代價換來的獎賞吧。所以他更加珍惜。
「不準碰到我前面一點點,不然,你的舌頭,也會和你的龜頭一樣的下場,明白嗎?」
「知道,主人。我怎麼會敢玷汙您的身體。」吳小涵粉的陰戶就在他的面前幾釐米的位置氾濫成了汪洋——換作我,一點會因無法舐到而無比痛苦。甚至我站在兩米外的攝像機處,都要努力按捺著自己撲上去舐吳小涵嬌的玉戶的衝動。但魏麒似乎並沒有這樣的痛苦。大約他心裡已經牢牢明白,自己永遠不可能有資格到吳小涵的下體;甚至他知道,敢幻想、敢妄想給吳小涵陰,都是在玷汙和褻瀆他的女神。對他來說,竟然能到自己女神的菊花,已經是不可思議的獎賞,足以他和回味一生;他再多半點奢求,都是萬惡不赦的背叛。
了一會兒,吳小涵也漸漸收穫了體的滿足。她很是喜歡魏麒的這種侍奉,興奮地嬌起來,以叫一樣的嗓音命令著:「賤貨,伸進去點」、「用力啊,小廢物」、「用點力啊……再這麼輕,我就割了你的賤舌頭」。我沒想到吳小涵會這麼享受——若只聽到這幾句話,還會以為魏麒正在的是吳小涵的陰戶呢。
魏麒努力地滿足著吳小涵的命令——其實也是行使著他自己的特權。他似乎全然忘記了,就在幾分鐘前,他剛剛失去自己的龜頭。
魏麒就這麼在吳小涵的門裡徜徉了許久,在幸福中沉湎了好久,直到吳小涵的奮慢慢退去,吳小涵開口問魏麒:「你得主人都屎急拉。小狗狗,你想要主人的黃金嗎?」他從吳小涵的菊花裡出舌頭,說:「嗯,謝謝主人。」
「這次你可要接好了,不要到上一點點。」他於是大膽地把嘴直接貼上吳小涵的門包裹好,讓吳小涵把大便拉到他的嘴裡。
我看不到吳小涵的糞便,但從魏麒嘴的形狀看來,他已經吃到了黃金。為了不讓大便灑出來,吳小涵有意暫停了排便,讓魏麒用牙齒把大便咬斷,然後先把下半截吃掉。魏麒滿足地細細咀嚼他女神的氣味,然後嚥下去。吳小涵又繼續賞給魏麒大便,讓魏麒好好吃下去。
「唉,你嘴上的傷都還沒好呢。這樣傷口會染的,你知道麼?」魏麒咽那截大便後回答:「不怕的主人,能被您身體裡的細菌染,我很幸福。」
「你可真會說話。既然這樣,那你就繼續吃吧。」吳小涵把最後的整條糞便拉完後,卻待魏麒:「先不準下去,含在嘴裡。」她先自己把股擦乾淨,然後穿上溼透的內褲。她關上電擊的開關,把魏麒那個幾乎成了泥的龜頭從兩個鐵鉤上取了下來,命令魏麒張嘴,然後把龜頭到了魏麒的嘴裡。
「你的龜頭,在被割了以後,也只配和主人的的大便在一起,知道嗎?」魏麒點點頭。他含著東西,沒法說話。
「細細地把你的龜頭自己嚼碎,和主人的屎均勻地混在一起,好嗎?」魏麒點點頭,開始用力咀嚼起來。嚼了一會兒,他停下來了。
「嚼完了?」魏麒點點頭。
「張嘴讓我看看。」吳小涵看了看魏麒的嘴:「臭死了。好吧,嚥下去吧。」魏麒開始努力嚥,吳小涵很滿足地看著他,告訴他:「從此,你就可以忘了你有過龜頭這回事情了,它被你自己拌著主人的屎吃下去了,再也回不來了。」[1]兩個鐵鉤穿過龜頭並拉伸的效果,參見此圖;惟圖中睪丸亦被鉤子穿過,而吳小涵並沒有那麼做。
[2]吳小涵用的就是國內能買到的一般電針儀,參見此圖。
7月23,週-晚魏麒完後,吳小涵稍冷靜下來,貼心地找來水,為魏麒把嘴沖洗乾淨;還遞紙巾給他再次把臉和嘴擦乾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