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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頭髮長了些以外,她的樣子一點沒變,依然是清純而無辜的樣子,完全無法讓人和一個女s關聯起來——更何況,是所謂狠毒到極點的女s。和當年唯一的不同就是,她不再穿著運動鞋,而是換了一雙亮面的深口高跟鞋。

她見到我,也第一時間認了出來:「徐洋東……竟然是你?天吶。你……你們先進來吧。」魏麒一臉惑看著我:「你們倆認識?」我很尷尬地答道:「嗯……算是以前認識吧,以前……讀本科的時候。」我把鞋脫在門口,進門放下攝像機,她又看著我嘆:「天吶……要早知道你室友是徐洋東……我才不會讓他來錄像呢……真是尷尬死了。」她讓我在側面的沙發上坐下,以不容置喙的語氣命令魏麒:「你,還是把衣服脫了,過來跪著吧」。

我此時看了看他們倆——吳小涵雖然比魏麒大了四歲,可看起來像是比魏麒還年輕的樣子;即使對於自身條件不錯的魏麒來說,吳小涵也絕對可稱女神。

魏麒脫衣服時,她拿出來了她打印好的協議。

協議的上半段,是「雙方能接受的sm項目」;我看到上面有好多框框裡打了勾,比如「接受做廁奴」、「接受會血的項目」、「接受窒息」等等。我簡直震驚:沒想到面前這兩個很悉的人,想玩的項目,竟然堪比我看過的av裡口味最重的那些。

協議的下半段裡還寫著:「在囚期間,m任何時候只允許跪行,不可直立行走」、「在囚期間,m被剝奪所有權利,除生命安全受到s保障外,身體完全任由s處置,s可以施以任何刑罰,m亦無權退出」、「m受到的所有體和神的傷害,為m自願主動向s請求的,s無須承擔任何責任」、「除非s明確允許,m不得以任何形式接觸s的身體」、「在s滿足m基本的受渴望後,m應完全以s的滿足為自己的唯一目的」等等好多條款,一眼都看不完。其中有一條醒目的「m已先行支付120000元定金,若m在兩星期中表現合格,s將予以退還半數」。看來魏麒對這次的囚調教,真是相當捨得花錢啊——換作我……我反正也本沒那麼多錢。

我正看著協議的時候,魏麒脫光了他的衣服。我這才留意到,他下體的那個貞鎖真的比最初那個更加短小了。貞鎖很簡約,就是幾金屬桿圍起來一個小小的籠子——大約也是為了魏麒好自行清洗,才沒有選擇全封閉的貞鎖。我有點像置身於夢中,看著這不真切的一切。

吳小涵看見魏麒脫光衣服,對魏麒說:「你的衣服我會直接沒收掉,等兩個星期完了再帶給你。你的身份證和手機我也會直接沒收掉;我每天會幫你看你手機上有沒有重要的信息,如果有的話會告訴你的。」她又轉向我,提醒我:「徐洋東,你倒是不用籤協議,但是你要保證,不管我和他玩什麼,除非我同意,不然你不能參與進來,也不能過問,只能在一邊安安靜靜拍攝。」我答應:「嗯。」魏麒則催促我把攝像機打開:「要不,把籤協議的過程也拍下來吧。」我於是起身去擺攝像機。

吳小涵轉身從櫃子裡拿出一把小刀,坐到魏麒面前的椅子上,用一隻手捏住魏麒的手指,用小刀猛一下在魏麒的食指上劃開了一道口子。

魏麒疼得了一口涼氣;而鮮血從他的手指上了出來。吳小涵說道:「好了,按手印吧」。

魏麒哆哆嗦嗦地把食指按到協議書上,留下了一個血印,然後問吳小涵:「可以了嗎?」吳小涵答道:「嗯,好了,給我脫一隻鞋吧。」魏麒低下腦袋,小心翼翼地用嘴叼住鞋的後跟。

吳小涵的聲音依然冰冷:「記住:不準用手;嘴只准碰鞋,不準碰到我。」魏麒把鞋脫掉,吳小涵的腳也就顯了出來。這是我第一次見到吳小涵的腳——她的腳大約是正常的37碼左右,但愛運動的她有著優美的足弓曲線,而她藏在鞋裡的腳背光滑無瑕,有如豆花一樣柔;她修長而纖細的腳趾極為整齊地併攏在一起,顯得乖巧又玲瓏,白裡微微透著點紅;清亮的趾甲沒有塗趾甲油,只是隱約透著自然的粉紅——的確,對於這樣天生完美的一隻腳來說,塗上任何的趾甲油,都只會是玷汙了吧。

她把腳跟搭在地上,腳底向魏麒:「來,把你的血抹到我大腳趾上,讓我按趾印。」魏麒小心翼翼地把帶血的手指貼到她的腳趾底塗抹了一下,又把協議遞到她的腳前。

吳小涵用腳趾踩上去,留下了趾印後,命令魏麒:「好了,把我的腳擦乾淨吧。那邊有溼巾。」魏麒拿過茶几上的溼巾撕開,用溼巾小心地為吳小涵擦拭血跡。

吳小涵低頭看著魏麒說道:「我知道,你其實會更喜歡用舌頭幫我掉血跡,對不對?」魏麒帶著喜悅和期待的神情,連連點頭:「嗯。」吳小涵回答:「這,你想都不用想了。你的嘴那麼髒,我是不可能準你髒我的腳的,明白了嗎?」

「明白了,主人。」魏麒低聲應道。

「好了,給我穿上鞋吧。」魏麒又小心翼翼地把吳小涵的高跟鞋叼到她的腳邊,咬住鞋的後幫,讓吳小涵穿上。

吳小涵轉向我,對我說:「徐洋東,麻煩你拍攝一下魏麒對我的幾個提問的回答,留下作證。」我把攝像機對準魏麒,示意吳小涵我已經打開了攝像機。吳小涵指示魏麒:「賤狗,先對著鏡頭自我介紹一下吧。」魏麒怯怯地說:「我叫魏麒,是小涵主人的奴隸……嗯……這次,來主人這裡被囚上兩個星期,接受主人的調教……」他轉過頭看著吳小涵:「還有什麼要介紹的嗎?」吳小涵有些輕慢地問:「我作為你的主人,我都可以對你做什麼呀?」

「主人……可以隨意的羞辱我、待我,做什麼都可以。」

「那如果把你的身體傷呢?」

「我的身體是屬於主人的。主人想的話,就傷吧。」

「如果到時候你求饒了,主人要怎麼辦呢?」

「我要是求饒,主人就繼續就好了,不用管我的。」

「那如果你反抗呢?」

「我不會反抗的。如果我真的反抗了,主人就按住我,把我到沒有能力反抗就好。」

「很好。你要是做不到你剛才說的這些,怎麼辦呢?」

「那……主人做什麼都行……」

「你要是做不到,那主人就把這個視頻公開出來給你所有同學看到,知道嗎?」

「知道了,主人,我一定會做好你的奴隸的。」

「好了,視頻就先拍到這裡吧,」吳小涵說:「我們還有些準備工作要做。

賤狗,把你的行李箱拿過來吧。」吳小涵讓魏麒拿出讓他買的項圈。魏麒拿出一個包裝好的盒子,從裡面取出項圈來。不鏽鋼的項圈是兩個半圓環組成的,一端由鉸鏈鏈接在一起。她向我炫耀:「這是我讓他買的特製的不鏽鋼項圈,扣起來以後,上面有一對鎖孔可以鎖起來[1],也可以鎖到鐵鏈上,但最的是,項圈上集成了個電擊器,我可以遙控電擊。這是從寵物的那種電擊項圈上來的靈[2],不過改了些地方來確保電擊器和不鏽鋼項圈主體間絕緣,並且調高了電擊的電壓。」魏麒自己戴上了項圈。吳小涵則讓我從櫃子裡拿一把普通的掛鎖給她,她接過鎖,俯下身用掛鎖把項圈鎖住——還用力拉了幾下,確保不會鬆開。

她命令魏麒:「把遙控器拿來我試試。」魏麒從盒子裡拿出一個只有一個按鈕的遙控器,跪著雙手遞給吳小涵。她接過遙控器,隨手按下按鈕——魏麒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直接像是昏過去了一樣,向後倒在了地上——倒在地上後,甚至還搐了兩下。

吳小涵都被嚇到了,喊出:「天吶,這效果這麼好?店家跟我說這東西電擊效果堪比泰瑟槍,一開始我還不信呢……」魏麒則抱著膝蓋躺在地上,嘴裡還痛苦地嗚咽著。

吳小涵用鞋尖踹了踹魏麒:「跪起來吧。」魏麒剛跪起來,吳小涵就用腳魏麒的腦袋壓到地上,然後把鞋牢牢踩在魏麒腦袋上,說道:「既然你都知道疼了,以後就乖乖的。你要是什麼時候讓主人不開心了,主人就一直按住按鈕,電上你一分鐘,知道嗎?」

「嗯嗯……我知道了,主人。」魏麒低聲答應到。

我已經開始意識到吳小涵是有多麼心狠手辣了。但吳小涵接下來的舉動更出乎我的想象。

她又起身去後面的櫃子——魏麒則跪在原地,腦門還貼在地上不敢起來。吳小涵拿來一個盒子,讓魏麒趴平在地上,自己則從盒子裡拿酒棉球擦拭起魏麒的腳底:「之前的m總是記不住自己只能跪著,所以我會在你腳底穿刺一個掛鎖鎖上,這樣你就本不可能直立走路,就只能乖乖跪著了,哈哈。」她拿出穿孔鉗捏起魏麒腳底的一塊——魏麒立刻疼得發出了嗚咽——但看得出來他已咬牙忍耐了,才沒叫喊出聲。吳小涵把得嚇人的6g穿刺針用力扎進了魏麒的裡。魏麒終於忍不住大喊了一聲「啊」,而吳小涵又用力一推,穿刺針的針頭便從的另一側穿了出來。魏麒又是一聲慘叫,疼得全身發抖。

吳小涵則不慌不忙地把一個不鏽鋼的u形鎖杆從穿刺針裡穿過,然後取下穿刺針。鎖於是已經穿到了他的腳底,而鮮血還在從穿刺的傷口處汩汩出。她按壓了一會兒傷口後,就對他另一隻腳的腳底做了一模一樣的穿刺。這一次,她把穿孔鉗剛捏住,針還沒穿入,魏麒就面慘白,不停發抖。穿進針時,魏麒依然發出了慘叫,但吳小涵還是不為所動地把鎖穿到了裡。

吳小涵扣上兩把掛鎖[3].現在,魏麒要想走路,也只能踮起腳尖或是腳跟走上幾步了。她把棉球丟給魏麒,讓他自己按壓止血,然後自己坐到沙發上,玩起手機來。

沒過幾分鐘,吳小涵說道:「我想了。乖狗,你有啥想法嗎?」魏麒幾乎沒思考,就答道:「主人,您可以到我嘴裡嗎?」我正以為接下來魏麒就要喝她的的時候,吳小涵卻說:「現在還不可以,你表現還不夠好。不過,你跟我去廁所裡吧。」說著,她就騎到了魏麒身上,讓魏麒馱著她進了廁所。

廁所裡竟然沒有馬桶,而只有一個蹲便器,我看到時有點吃驚。不過很快我意識到,這個衛生間是專門調教用的,畢竟它空空如也,除了一高一矮兩個洗手池,兩瓶洗手、一個簡陋的淋浴噴頭,和一個蹲便器以外,沒有別的任何東西。

吳小涵命令魏麒躺在地上,腦袋伸到蹲便器邊。然後她從廁所門背後的掛勾上拿來黑的眼罩,罩上了魏麒的眼睛:「主人的身體你可不準看。乖乖,表現好的話,以後會給你看的。」我也被趕出了廁所,只能在外面聽著。

很快,我就聽見了到便坑裡的聲音。吳小涵挑逗地問他:「怎麼樣,是不是很想喝主人的聖水呀?你看,你聽到主人的聲音就硬了呢……真是賤到沒救。」她到一半,刻意停下來問:「想喝嗎?想喝就求主人噢。」魏麒很積極地響應:「求求主人,給我喝一點您的聖水可以嗎?一點就好。」吳小涵又開始:「對不起,不行呢……你看……主人快完了,沒有你的份。有的賤貨,連主人的都不配喝呢。」我聽到她起身沖廁所的聲音。不一會兒,魏麒馱著她出來了,回到了客廳。

吳小涵在沙發上坐下以後,用鞋跟挑逗起魏麒被鎖住的下體。

「天哪,被鎖住那麼久了,竟然還能硬成這樣,」她問魏麒:「被鎖住的時候起,不會壓迫得疼嗎?」魏麒小聲回答:「是疼呀。」

「那想不想讓主人給你開鎖?之前都鎖了一個多月了了吧……」

「想……」

「你覺得主人該答應你嗎?」

「不該。」魏麒萬分想現在就立刻把鎖打開,但他知道,吳小涵之所以這麼問,就是想讓他主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