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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小涵學姐,我只是……真的很喜歡你,真的。可我知道自己配不上你,一輩子也不可能成為你的男朋友,所以,能在你的腳下,我很滿足。」
「所以,你覺得你就只能這麼卑賤嗎?」
「嗯。」她不再看我一眼,起身走出亭子。我在原地愣了幾秒,也起身跟在吳小涵身後走回她家所在的那棟樓。一路上,吳小涵再也沒和我說一句話。
上樓回到她家,她一進門就自己換了拖鞋,走到廁所裡,解開了魏麒。
魏麒一臉崇拜地看著他的主人。吳小涵彎下身子蹲下,魏麒也立刻會意地長大了嘴。
吳小涵脫下可愛的蕾絲小內褲,告訴魏麒:「主人今天可能有點拉肚子,所以你最好離得近些。」於是魏麒稍稍把頭抬離地面一點,更接近吳小涵雪白的股。
吳小涵放鬆了她的門括約肌。她眼極其細的肌往外面一翻,先「噗噗」地放了幾個,然後便噴出金黃的稀屎來,直直進入魏麒的嘴裡。
她稍稍用力,在幾個之後,白的門裡又洩出魏麒渴望的金黃。她何止是「有點」拉肚子,而完全是將稀得像湯一樣的屎噴在了魏麒的嘴裡、鼻子裡、臉上,甚至眼睛裡。魏麒難受得閉上眼睛,吳小涵繼續把又稀又臭的大便蓋到了魏麒的臉上。魏麒企圖下嚥嘴裡已經快滿的糞便,忍不住嗆了一下。由於距離太近,他嗆的時候把嘴裡的屎噴到了吳小涵那羊脂玉般純白無瑕的股上。
我看到此景,立刻嚇到了。我知道,魏麒這下又要慘遭懲罰了。
吳小涵顯然也覺到了,果然,她低頭對魏麒說:「好呀,髒主人的身體,嗯?看看主人整個股上都被你成什麼樣了?一會兒出去有得你受的了。」魏麒似乎想說什麼,只是嘴被大便堵住,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吳小涵拿出紙,擦乾淨自己股上沾上的糞便,又用紙沾上水再擦拭一遍,再換回乾的廁紙擦拭第三遍,最後才然後穿上褲子起身離開。
魏麒老老實實吃完吳小涵的稀屎,清理乾淨自己,爬出了廁所。
和昨晚一樣,他爬動時大腿分得很開,動作也很小。看來,他的睪丸還疼得不輕。
吳小涵端坐在沙發上玩著手機,完全不理踩魏麒。魏麒爬到吳小涵腳邊,怯怯地說:「主人,我出來了。」吳小涵卻本不理踩他。
魏麒給吳小涵磕了一個頭。吳小涵看著自己的手機,一言不發。魏麒小聲說道:「主人,您懲罰我吧。」吳小涵依然完全不理會魏麒。魏麒不知如何是好,看著吳小涵,又說道:「主人,我知道錯了。我再也不敢髒您了。請您懲罰我吧。」他的女神低頭繼續玩手機,像是完全沒聽見一樣。
魏麒連連磕頭:「主人,我罪該萬死,您怎麼懲罰我都好,不要不理我,可以嗎?」坐在沙發上的吳小涵此時只用目光掃向沙發另一端放著的電擊項圈的遙控器。
魏麒於是會意地把遙控器叼到吳小涵面前。
吳小涵說了一句「放到地上吧。」魏麒就乖乖把遙控器放到了地面上。
吳小涵依然終於放下手機,看著眼前低聲下氣的魏麒,徐徐開口:「今天你嗆到也是正常的,畢竟你沒吃過這樣的。但是髒主人,終究是你不對。主人讓你選吧:要不,你接下來幾天就不吃主人的黃金、不喝主人的聖水;要不,你現在就接受電擊。」正常人肯定會選擇既不吃屎、也不被電擊;只有傻子才會選擇既去吃屎、又被電擊吧——哪怕其中任何一個,都不是常人能接受的。但是魏麒果然是傻子。
他說道:「主人您電我吧。」吳小涵輕輕把腳踩到電擊的遙控器上。魏麒的身體像是弓弦猛然斷掉一樣,立刻就繃直了起來,然後側倒在地上。他青筋暴起,慘叫出聲,在地上不停搐著。
見此慘狀,吳小涵移開了腳。然而魏麒剛剛鬆緩下來,女惡魔立刻又把腳牢牢踩上去,甚至還說:「踩這上面蠻舒服的,就這麼踩著吧。」吳小涵顯然很喜歡這種輕輕動一動腳,就能讓另一個人痛不生的覺。她是如此輕易地主宰著她腳下的男人——如果還能稱作「男人」的話。
這次電擊已經持續了十秒。魏麒搐的幅度越來越大,他慘叫了幾秒後,試圖喊出「求求主人停下」,但電擊讓他肌緊繃,口齒本無法發出清楚的聲音來。他滿是血絲的眼睛已經快從眼眶裡鼓出來了,滿頭的血管也像是隨時要爆掉一樣。
終於,吳小涵移開了她穿著拖鞋的腳。魏麒全身肌立刻放鬆,重心坍落回地上,身體還微微顫抖著,著口水躺住不動。
吳小涵放著魏麒休息了一會兒,給魏麒倒上晚餐的狗糧。吃完狗糧後,正式的待才準備開始。
她先問魏麒:「蛋還很疼嗎?我看你爬的時候似乎還是蛋還疼的樣子。」
「嗯,很疼,稍微動一動都疼。」吳小涵彎用手攥住魏麒的睪丸,然後輕輕一捏:「這樣呢,疼嗎?」答案是顯然的——魏麒咬住牙,忍不住彎下,齒縫中擠出:「很疼。」
「好吧,那你的蛋蛋是沒法了。不過你雞雞上的傷基本好了,就它吧。」吳小涵說「基本好了」,其實只是小釘子穿過的傷基本癒合了。陰莖部的釘子穿過的傷疤在,而龜頭尖部燒焦的地方還毫無癒合的痕跡。
吳小涵讓魏麒把他帶來的針拿來三盒。魏麒老老實實拿過了三盒,也就是總共三百枚注針來。
她指示魏麒爬進調試室,在地板上躺下。魏麒乖乖躺下後,吳小涵直接跨坐在了魏麒身上。即使隔著褲子,但帶著她體溫的接觸,還是讓魏麒有點興奮。
「好多針要穿呢,我們就抓緊時間吧。」吳小涵說著拿出針,開始向魏麒的龜頭刺去。
女神練地用她纖細的手指將針尖從冠狀溝的位置推進龜頭裡。魏麒微微繃緊身體,沒有發出任何聲音——這樣的疼痛,如今他已經習慣了。
針尖隨著指尖的用力,從龜頭另一側穿出。魏麒稍微放鬆身子,準備接第二枚針。
很快,幾十枚針就把魏麒的龜頭扎得滿滿當當,如同刺蝟一般。雖然魏麒一直沒有掙扎、沒有搐、也沒有喊叫,但他滿身的汗水,還是說明他在忍受著不小的疼痛。
吳小涵準備開始摧殘陰莖體。她先是用手握住魏麒的雞雞,再用另一隻手把針從側面穿入,又從另一側穿出來。就這樣從上往下穿了一排以後,吳小涵發現,要接著穿針,已經沒有地方握了[1].於是,吳小涵拿來一個拴好了魚線的大魚鉤,把鉤尖從道口伸進魏麒的道里,然後穿過龜頭的,從前面穿出來。之後,她把魚線的另一端繞過那個比人還高的木架子的頂端,又垂下來拉著。這樣,魏麒的雞雞就被拉伸直,豎直朝上立著。吳小涵把線拉得更緊一些——魏麒微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