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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血從針眼裡冒出來。終於把完了針,吳小涵趕緊拿來紗布,裹住魏麒的每一指尖,以便止血。然後,吳小涵又用羊角錘把他手上的那四枚釘子拔掉。血也從釘子留下的出——雖然並不多。

吳小涵坐回沙發上,魏麒也擺脫了板凳,跪在吳小涵的面前,讓吳小涵為他拔出頭上那些針。頭上的針拔起來看上去似乎更費力,但卻並沒有給魏麒帶來太大的痛苦。

所有針都從他身體上拔出後,眼睛哭紅了的魏麒躺倒在了地上。吳小涵並沒有苛求他跪起來,而是把靴子伸到他嘴邊,嬌嗔道:「你看看你,把主人的靴子上得全是血,髒死了。」

「對不起,主人。我給您乾淨,」他說著伸出舌頭,舐起吳小涵的靴底來。

看到魏麒這麼乖,吳小涵甜甜地笑了起來。

等魏麒乖乖乾淨吳小涵的鞋底後,吳小涵讓魏麒叼著溼巾,用溼巾擦乾淨她的鞋面,最後才為吳小涵把靴子脫下來,叼回鞋櫃放著。

吳小涵說:「已經整整6天,144個小時了。你腳底的鎖應該已經固定牢了,傷口也癒合了。現在,可以做下一步了。」她去廁所裡撿起鑰匙串,拿來打開了魏麒腳底的掛鎖,然後轉身進了調教室。

吳小涵把我也叫進調教室。我進去後,看到櫃子裡又兩個巨大帶刺的大鐵球——就像是星錘上的那個大鐵球一樣;鐵球的直徑足足有二三十釐米,上面的刺看起來很是尖利。

她讓我幫忙把鐵球抬出去。我看到鐵球上滿是刺,一開始不知從何下手;後來才看到,其中有一個刺上有一個圓形的掛環可以提著。我便提起鐵球走。每個鐵球恐怕有十多公斤,重得可怕。我費了不小的力氣,才算提動。

我把鐵球提到沙發邊。吳小涵把鐵球上那個圓形的掛環鎖到了魏麒腳底的掛鎖上。咔嚓一聲,掛鎖就又扣住了,這樣,鐵球就牢牢鎖到了魏麒的腳底。

吳小涵介紹說:「之前,我看見過你踮著腳尖站起來——雖然是為了洗澡,我也沒說你什麼;也見你跪著爬的時候踮起腳尖著地。現在,有了腳底的這個鐵球,就再也不可能了。你以後只能老老實實地跪好了。」確實,有腳底那個大鐵球在,魏麒就算想忍著痛用腳尖或腳跟站起來,也毫無可能了。

而魏麒之前踮著腳尖跪地並用手在地上著力,而讓膝蓋不受力甚至離地的那種做法,現在也再也不可能了。因為鐵球足夠大,他本不可能踮起腳尖,只能老老實實腳揹著地,腳心朝上跪著。

吳小涵指示魏麒道:「好了,跪著在客廳裡爬一圈吧,我看看效果。」魏麒乖乖地爬動起來。鐵球拉扯著掛鎖,竟把魏麒腳底的拉扯出一個大大的凸起。兩個鐵球加起來三十多公斤的重量,讓魏麒爬起來很是費力。而腳底的被拉扯的疼痛,也讓他咬緊牙關。

他隨時小心翼翼,因為只要腳一晃,鐵球上的刺就會刺到腳掌。

吳小涵滿意了。她決意,今晚就這麼結束。她讓魏麒爬進廁所,餵了魏麒他渴望已久的聖水。

這次給魏麒帶上十字背銬時,魏麒是側躺著的——因為鎖了鐵球,趴著把腳翹到背後已經不可能了。

銬好了十字背銬,吳小涵把他的項圈鎖回水管上,可憐的魏麒既動彈不得,也不敢動彈了。

吳小涵和我一起走出廁所。她關上廁所門,讓我繼續開她的車回學校,並從包裡找出車鑰匙遞給我。

我道謝後離開,又驅車回到學校。

躺在宿舍上,想到吳小涵絲襪裡玲瓏而潔淨的小腳,我竟然無恥地起了。可能是已經看習慣了看魏麒跪在她面前為她脫下鞋子,我竟然也幻想起我跪在吳小涵的面前用嘴為她脫鞋——並忍不住對著幻想中的畫面擼了一發。

後,我開始墮入無盡的自責。這是我第一次幻想著吳小涵來手——五年來,就算我夜夜都在思念吳小涵,我也從沒忍心在手時想到過她。在以前,我總覺得以吳小涵為幻想對象是在玷汙她,是在辜負她對我的友善,是在侮辱我的女神,是髒了我對她的情。我不允許自己把聖潔的她和我心底裡汙穢的那一半聯繫起來。可是今天,我竟然親自打碎了這一切,放任自己就這麼玷汙了我對吳小涵那份愛慕。我躺在上,到無地自容。

吳小涵要是知道了我對她曾有這樣的非分之想,一定會再也不想理我這個自戀的變態的吧。可就算她不知道,我自己也還是無法原諒自己。

在失眠中,我漸漸從愧疚中緩和過來,安自己:我沒有敢幻想和她有笫之歡,沒有敢幻想和她熱吻,我僅僅是幻想為她脫鞋而已。我甚至都沒敢幻想自己能碰到吳小涵的腳——我知道,吳小涵不允許魏麒碰她的腳,也沒有理由允許我碰。僅僅是幻想著用嘴碰一下她的鞋,這,可不可以不算是玷汙呢?

「小涵學姐,你會原諒我嗎?」在這樣的糾結中,我慢慢進入了夢鄉。

7月18,週二我開車來到吳小涵家樓下,給她打電話後上樓等她開門——一切依舊。

吳小涵喂魏麒聖水的時候,魏麒的表情比之前還要享受了。

吳小涵便問他:「主人的晨這麼重,你怎麼好像比晚上的喝得還喜歡呀?」

「口味苦一些,才有喝聖水的覺呀。這味道畢竟是主人的味道,越重我越喜歡。」

「變態!」吳小涵嬉罵道。

我和吳小涵一起離開她家,依然是我回學校,她去上班。

在路上,我忍不住問吳小涵:「小涵學姐,說真的。你是發自內心地認為魏麒低賤嗎?一開始我以為你只是為了sm的氛圍而故意羞辱他,但現在我似乎覺得你是真的把他當成一個下賤至極的……呃……東西。」

「沒有啊。我怎麼會那麼傻呢。我當然知道他也只是個普通人而已。只是,為了將一切進行下去,必須這樣。」

「那……你還是很喜歡他在你面前表現得下賤至極,而你高高在上的樣子?」

「其實並沒有特別喜歡。作為一個s,我最喜歡的還是看著他被我折磨得痛苦掙扎、不停求饒的樣子。只是,他很喜歡被羞辱呀。而且,不確立我高高在上的位置,我怎麼能讓他乖乖受我折磨呀?」

「嗯……學姐說得對。」這天晚上,也依然是我到她家和她碰面。

她一進家門,就往廁所裡走。

吳小涵給魏麒打開十字銬,解開鐵鏈後,就蹲下身。魏麒也就連忙躺到她身下,張大嘴。吳小涵掀起裙子,說道:「今天為了把黃金留給你,我憋得肚子都疼了。內急了一路了,唉。」魏麒開口:「謝謝主人對我這麼好,主人辛苦。」話音剛落,一大截黃的大便就從掉落到魏麒的嘴裡。吳小涵確實是憋久了,本沒有給魏麒嚥的機會,就接連拉出了好多條糞便。屎把他的嘴滿,把他的臉也蓋得滿滿當當的,甚至還從他臉上掉落在地上一些。

吳小涵終於舒坦了。

魏麒的臉被埋在惡臭的糞便裡,他艱難地嚥著這些吳小涵身體裡排出的殘渣。吳小涵自己都嫌臭,擦完股,拿起魏麒的食盆,就起身出去了。我也跟著吳小涵出去,留魏麒一個人在廁所裡吃屎和清洗。

她讓我給魏麒倒好狗糧和水。魏麒吃完黃金,自己洗乾淨爬出來,享用了他的晚餐。

吳小涵一直沒有換鞋。她等魏麒吃完東西,才伸出腳對著魏麒:「好了,給主人鞋底吧。」但這一次,吳小涵沒有把鞋底直接朝前對著魏麒,而是腳幾乎平放著,鞋跟著地,只把鞋尖微微抬起。魏麒只好把頭低得很低很低,才能把舌頭伸入鞋和地面之間舐。

吳小涵依舊讓魏麒伸出舌頭給她看——魏麒的舌頭也確實又髒了。隨後,吳小涵又讓鞋尖著地,鞋跟微微抬起:「好了,我鞋跟的底吧。」魏麒把舌頭伸進去了幾下,就發現吳小涵放下了鞋跟,踩到了他的舌頭上。

舌頭被踩住,他只得以含混不清的聲音地企圖提醒吳小涵:「主人,您踩到我舌頭了。」吳小涵沒有鬆開,反而站了起來,鞋跟更加用力碾壓著魏麒的舌頭:「是麼?

你的舌頭,不就是用來給主人踩的嗎?」魏麒舌頭被踩得生疼,說不出話,只能痛苦地呻著。

吳小涵扭動著踩在魏麒舌頭上的鞋跟,問道:「怎麼了?不回答,難道是不同意嗎?」她繼續用鞋跟扭來扭去,研磨著魏麒的舌頭,說道:「主人踩在你的舌頭上這麼舒服,你為什麼不同意主人踩呢?」他含混地說出幾個字,但沒人能聽清。吳小涵索抬起另一隻腳,好把全身的重量都壓在魏麒的舌頭上。她不顧魏麒此刻發出的淒厲的慘叫,繼續自顧自說道:「嗯?你難道不喜歡主人踩你的舌頭嗎?」吳小涵終於抬起了鞋跟。魏麒的舌頭上慢慢滲出了一點血。緩了幾秒鐘後,他才回答:「不是的主人。主人想踩的話,就踩吧。」吳小涵繼續問魏麒:「你是真心想被主人踩,還是隻是怕主人懲罰你,才這麼說?」我知道,魏麒一定是怕被懲罰,才這麼說的。畢竟,魏麒並不喜歡器官以外的地方遭受疼痛。

但魏麒知道,自己只能回答吳小涵希望聽到的回答:「我是真心想被主人踩。」吳小涵聽到令自己滿意的回答,說道:「那麼主人就好好再踩踩你舌頭吧。

不過你也知道,主人想踩好好你的哪個部位的話,是要先釘住它的……」魏麒聽到後,主動說:「主人,我去拿錘子和釘子吧。」既然反抗沒有用,乾脆討主人開心一點,也許主人會對他好些。

「真乖,」吳小涵說:「拿出來就在客廳裡踩吧。把小板凳也拿出來噢。」魏麒把東西都找了出來,主動跪好把頭低下,把舌頭放好在板凳上。吳小涵抄起羊角錘,練地把釘子敲進魏麒的舌頭部。釘子敲入魏麒舌頭時,魏麒發出一聲慘叫,但也因舌頭被釘住,聲音格外扭曲。

承受了釘子釘穿舌頭的劇痛的魏麒,重地起氣來。

吳小涵輕盈地爬上板凳,準備開始她的進攻。

的鞋跟踩到魏麒的舌尖上,開始加力、扭動。踩踏過魏麒的那麼多部位後,吳小涵已經發揮自如、節奏得當。魏麒開始呻、顫抖、扭曲——這一切都是我們仨都早已料到了。

我們仨料到的還有一點,就是吳小涵殘忍的鞋跟,一定會把魏麒踩得疼到哭的。因此,吳小涵事先警告魏麒:「我知道你這個沒用的廢物一會兒又會哭。但是今天你給我忍住,忍到再也忍不住也要忍,是個男人就別哭。你要是敢哭,我就把你的舌頭割掉,明白嗎?」魏麒點點頭。吳小涵接著說:「如果你一直到最後都沒哭,主人會給你獎勵的。當然,那樣的話,你的舌尖也可能會被主人踩碎踩爛——不過總比整舌頭割掉好,對吧?」吳小涵抬起頭不再看魏麒,憑著腳上的覺,自如地把鞋跟碾壓到魏麒舌頭的不同部位,加力,扭動,再把全身的體重壓上去……

魏麒全身抖動著,汗水大滴大滴的滴到地上。他的舌頭也已經全是血了。但他還是強忍住,不讓自已哭出來。

吳小涵知道,是時候進入下一步了。她抬起腳,把鞋跟重重地跺到魏麒的舌頭上。瞬間的衝擊擊破血管、撕裂皮,將舌頭切切實實地毀壞。

她又是幾下猛烈的踩跺。魏麒慘叫著,淚水已經從他的眼角滑出。但他緊閉雙眼,用力憋住自已因本能而出的淚。

吳小涵但低頭用手指擦拭魏麒的眼角,說:「小賤狗,你好像還是哭了唉。」魏麒連連否認,用含混的聲音說:「沒有……我沒有哭。」

「那你眼角的是什麼?」

「汗。」魏麒的聲音模糊不清。

吳小涵直起身體,抬起右腳,重重地用鞋跟跺到魏麒的舌頭上,一邊說:「嗯?現在還敢騙主人了?」魏麒含混不清地說著什麼,但這無法阻止吳小涵的殘忍。她跳起來,落地時鞋跟準地砸到舌頭的正中央。稀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