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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

“他開了鎖,自己進去了。”虎十三又道,“不過往後屬下就沒看清。”我摸了摸後腦,只覺得那處又隱隱作痛了起來。

“青衿呢?你看到了誰?”丁四平見了我的動作,轉頭去問青衿。

“青衿回來的路上,瞧見一個人從東田那邊過去了,好像是明大人。”青衿將酒菜擺在桌上,又看向白鷺,輕聲道,“白鷺,你跟我去那邊坐吧,先讓大人們吃飯。”白鷺知道我們必然還會說其他的,聞言便起身跟著青衿坐到了另一處。

餘海這裡只有一張圓桌子,這張桌子上擺了書,方才青衿要擺酒菜,便將書挪到了另外一處。說來當真寒酸,餘海怎麼說都是個縣令,放眼屋子卻只有一張長塌一張圓桌,於是這圓桌便承擔了吃飯與看書兩樣功能。

聽我們說完了話,沉默許久的王福才又掏出了幾張紙,遞給我,“孟大人,這是自打有了瘟疫後,鹽庫裡進出的鹽量。”這些是王福私底下自己記的,與鹽庫公開賬冊上的不同。

我只一眼就瞧出了不對。鹽庫發放例鹽,每月戶主去領的人數都是減半的。而在鹽庫的公開賬冊上,每月領鹽的人數都對得上,甚至連按下的指印都大小形態各異。

“這賬冊是張家兄弟做的,只是今在堂上,下官只見了張二白,並不曾他那個哥哥。”王福見我看完了,又將那張紙收起來,“要論起來,張一清與王……他的關係更親近些。不過大人,下官自己記的這張,都是下官在場時,戶主去領的,賬冊上的那些是張家兄弟記的,下官並不曾見過。後來下官比對過以往賬冊上指印,雖看不大清,但總覺得不一樣。”指印不一樣,那去領鹽的是誰?

每月人數減半,必然是瘟疫的緣故。可若是如此,依著瘟疫的兇悍,怎的王縣丞、餘海他們不曾染上?

張一清呢?為何今都不曾見過他?

此刻圍桌而坐的幾個人心中都有疑惑,但都不曾開口,只等著王福的下文。

不料王福一氣說完了,端起杯來,喝了一口茶。

“兩位大人,餘縣令,下官還得回鹽庫去,兼之家中……”他頓了頓,垂首道,“酒菜就不用了。下官夜憂心之處也已說的明白,還望兩位大人與餘縣令記住下官說過的話,今之事,譬如虎口拔牙,到底是一氣拔乾淨了才安心。”我連連點頭,也不知還能說什麼。

見王福離了縣衙,便叫四個金甲衛在暗中跟上。

他說的對,王縣丞身後還有旁人,經了今天一事,倘若他照舊還如往常般獨來獨往,只怕明他的死訊就會傳到縣衙裡。

王福走了,我們都安靜了下來,我忽然想起青衿進來時說他彷彿見了明大人。於是我又看向青衿,“你方才說在路上看見了明大人,可看清了嗎?”

“彷彿是,氣度上是像的。”青衿向來不肯把話說滿,總留有餘地。

於是我又看向丁四平,“聖上派來的監察史是明大人?”丁四平也跟著搖頭,“屬下並不清楚,聖上沒有說別的,只說監察史會帶著聖旨,待他到了,就將這柄太阿劍給他。只是監察史未到之前,屬下代行職責。”作者有話要說:謝在2020-02-1211:32:27~2020-02-1311:36:57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的小天使哦~謝灌溉營養的小天使:持瓢老叟1瓶;非常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66章太阿劍還要給別人?我愈發疑惑了,丁四平到底在幹什麼?

“那你……”

“在監察史來之前,屬下代行監察史之職,順帶監察孟大人。”丁四平一笑,轉頭對餘海道,“來餘縣令,吃飯吃飯。說起來那張家兄弟,這名字起的倒有些意思。”那邊餘海卻皺著眉,“張一清……兩位大人,下官忽然想到一樁事。”餘海幾乎是無意識的咬了一口飯糰,他全然沒有半分在享受美食的樣子。我瞧著他,忽然想起曾經的我,矯情到吃什麼飯配什麼湯、茶要煎至幾分才能入口都要落實的一絲不苟,如今吃飯卻像餘海一樣,只為填飽肚子了。

於是我也咬了一口飯糰,飯糰下肚,食不知味。

倒也罷了,總還算是有口吃的。

“張家兄弟拜了天丒教。”餘海嚼著飯糰,“他們的名字便是他們當時的師父取的。”天丒教?這又是個什麼教?

我看向餘海。

“下官也不知道了,只是那天丒教的多打扮的不倫不類,說是講究三什麼教合一?”餘海整忙於縣務,對佛道兩教又不大瞭解,大約這個詞也是從天丒教那邊聽來的。

打扮的不倫不類?

三教合一?

只不過這麼兩句話,我忽然便想起了涪陵寺和雲空。

去見雲空,我只動過一遭心思。也就是這一遭,我才知道涪陵寺的主持是這樣的打扮的:頭上挽著道髻,身上穿著儒生慣常穿著的月白衫子,腳上又踩著僧鞋,這可算不算三教合一的意思?

“天丒教?”我念叨著這個名字,看了一眼丁四平。

丁四平搖了搖頭,我又看向了青衿和白鷺。

“你們知道這個天丒教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