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贖(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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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嵐小姐出門時,為綾香親自束上了這條帶子。
纖細束帶覆蓋在大腦與嵴柱連接處的纖細脖頸之上,乍看只是可愛風格的少女飾物,傳遞著美貌成長的期許,然而實則起到信號傳器的作用,當下馨小姐身體所有的受,綾香無不同身受。
綾香知道,承擔當值和賓工作的自己在這一天要不飲不食,這緣於華美禮服只是將穿著者當做無機質的衣架子用於展示自己的美,並未考慮穿著者作為人的種種生理需求,例如如廁。
信號傳器的功效取決於綾香與馨小姐的距離,在二人距離如此之近的現在,忍耐無門的幻覺意和便意充溢著綾香的官。
儘管不曾飲食,但一天下來仍然會代謝些許,本來這些微意完全是可以忍耐的範圍內,但神經系統平白無故遭受額外不屬於自己的信息轟炸,讓綾香只有用一百二十分力量對抗十分的意,綾香實在不願想象失帶來的嚴重後果。
部漲的幻痛和肌膚周遭無不如同遭受陰蒂挑逗的觸,也已經讓綾香處於高的邊緣,可高對當下的綾香而言,無異於遙不可及的地平線。
陰道內被置入鴿子蛋大小的橢圓球體,球體內部暗有玄機,倘若接觸到外部的壓力,無數尖端便會一瞬間刺出,貫穿嬌的陰道內壁。
高對於綾香來說,是新婚之夜才能解的選項,哪怕夾腿或者夾緊括約肌都是不被允許的事情。
女孩子的初次高是丈夫的私有物,綾香被嵐小姐如此叮嚀後,被置入了這顆過去曾在嵐小姐陰道中同樣駐足停留多年的球體。
矜持忍耐突破極限的極致美和快意需要長期發酵,香自苦寒來的道理理應如此。
繁複的禮服之下,內搭重重內襯,將肌膚與世隔絕。
禮服的清洗過於麻煩,因而要避免與穿戴著肌膚相親。
但既然都穿搭內襯了,肌膚什麼狀態便無法示人,那麼無論多麼殘酷的對待都是可以被接受的。
綾香所有未的肌膚之上,均覆蓋著猙獰鞭痕的緋紅和可怖麻繩的漆黑,身子周遭的壓力甚至讓綾香的每次呼都無比沉重的同時又攝入不了多少氧氣。
時值盛夏,緊緻的拘束和厚重的衣物彷佛要擰乾綾香身上的每一滴水分似的,這種略微缺氧、脫水和中暑的受讓身體變得遲鈍,官能快意的暴擊得以在少女纖弱的軀體肆意妄為。
綾香的年齡相較馨小姐小一歲,因而常穿著的鞋子,其鞋跟的高度僅有六釐米,足尖時刻與脛骨成一線的境界還遠遠不及。
一當值和賓工作,需要工作者優雅地正座一整天,對綾香而言本就是酷刑。
發```新```地```址5x6x7x8x點.c.0.m足部缺血所帶來的應反應,彷佛針扎一般,這尚且忍耐一下就過去了,忍耐是女孩子的超能力,只要外觀漂亮,多苦多累都能商量。
為了能夠穿上這身大禮服,綾香的身材管理不知經過多少個秋的洗練,三番五次提抒情詩一樣的書信進行申請,最終在層層殘酷選拔後脫穎而出。
綾香這一生都不會忘記,自己與嵐小姐相對正座,在眾多女僕羨慕的眼光中,親手接過夢寐以求的大禮服的場景。
早些時候讓綾香最受不了的地方就是時刻因為保持正座姿勢繃緊擠壓的雙腳。
綾香依稀記得第一次承擔當值和賓工作後涕淚吐槽的樣子,嵐小姐溫柔地為自己擦去滿臉的淚水,按摩著幼的玉足,笑地要綾香此後還是把這份工作還給自己,結果自然是被綾香嗚咽著拒絕了。
飄飄亮亮的大禮服,再苦再累也要穿,這一女孩子的天無法被磨滅。
可這一次卻截然不同。
綾香與馨小姐通的狀態下,馨小姐高高的鞋跟、繃緊的足揹帶來的每次移動對地面的打擊和擠壓之,對綾香的腳掌而言如出一轍。
缺血的足尖本就,這時候最嬌弱柔軟的足尖每一次呼之間,都好似遭到一次重重把玩。
長期穿著大禮服保持正座,除了在心理上能滿足少女愛美的天,在生理上也能填滿少女對快的追求。
長期的壓抑疲勞在忍耐到最後得以擺脫,接踵而來的放鬆和舒適,無異能夠舒化纖弱的少女神經。
此次通調教,綾香到自己的足尖以馨小姐的步調為週期,不斷進行疲勞和舒緩的替,足部本就,以往一週至多兩次的快,在這一不知循環往復了多少輪迴。
馨小姐的思考和認知領域,慾方面的內容被刻意施加了認知障礙,但綾香並非如此。
前者看來至多是身體酥麻一些的受施加在後者身上,無異於全身上下都變成了陰道並被任意捏把玩。
家主大人知道綾香一不飲不食的痛苦之處,便法外開恩,賞賜給綾香口中一捧濃,這樣少女工作時口中不會那麼渴,綾香欣喜地謝恩並接受了。
一整下來的滅頂快,加上對口中黏膩體石楠花香氣的品鑑,無異讓綾香陷入了深刻的發情狀態,這種狀態以往帶來的快意,今天由於各式各樣的約束而盡數化為折磨。
家主大人的意思不可違背,綾香口中的華是用來緩解一整天口中飢渴的,那麼自然整個工作週期,這馥郁必須在口中停留。
每次呼,這陣香氣都無疑藉助口腔在體內肆意蔓延,加劇了綾香內心的狂躁,外表的華麗裝束和內心的道德和服從又迫使綾香強制自己選擇了最痛苦的慾道路。
親手給馨小姐清洗玉足無疑是綾香今遭遇的最大考驗。
通局面下,這行為無疑與平素不被允許的自無異,還是頻繁刺陰蒂這種最容易高的種類。
綾香此前一中勉力維持的微妙平衡,此刻便是最容易打破的時候,讓動作盡最大努力嫻淑輕柔,提升自已的慾上限就是此刻了。
綾香經歷了無數次腦中的天人戰,以及官能突,終於完成了最後的任務。
用盡全部腦力將腿間柔軟酥麻和溼熱黏膩盡數忘記,眼觀鼻鼻觀心,忘記自已,彷佛自已正在擦拭一塊結淨的漢白玉這樣的死物。
究竟是怎麼樣熬過去的,綾香在此後全然遺忘,唯獨那種將自已徹底忽視的美妙質在心中氤氳。
如果以後能時刻把這種心外無我的狀態復現,那麼身體再難受,都是可以承受的吧。
滅頂快蜂擁而至,腿心的細密涓涓細被禮服內襯收,可那處緊緻紋絲不動,內裡的橢球安安靜靜地沉睡著。
天已晚,綾香知道這個點不會有什麼客人造訪,那麼放鬆一下又何妨?儘管身體還保持著矜持和優雅,內心卻早已在美好的遐想中沉醉,臉上盡是失的酡紅,深紅眼眸中滿盈晶瑩的淚。
此次的株連處分,不是遷怒而是情趣。
嵐小姐知道綾香的小心思,綾香需要的是自已愛的男人、將自已作為私有物、對自已任意索求「家主大人」,而不是一個兼具慈愛和嚴厲的「父親大人」。
嵐小姐是一個敢作敢當的勇敢女,對一切都能看開,與女兒侍奉同一個男人並不是什麼不可接受的事情,莫家的勢力足以讓一切言蜚語銷聲匿跡,那麼只要有愛,何樂而不為?打從孩提時代,嵐小姐就發現綾香習於將自已帶入被拷問和主宰的角裡,難耐得渾身紅和搐。
嫁入莫家後,綾香連叫一聲爸爸都不樂意,反而對於穿上女僕裝,軟糯地跪著叫一聲「家主大人」十分熱衷。
也是從那個時候起,嵐小姐發現綾香與自已的想法如出一轍,愛著這個將自已從水深火熱中帶出的救世主。
之後母女二人的關係倏然畫風突變,嵐小姐將自已作為女僕的技巧和心得全方位傳授給綾香,併力主將綾香加入臣籍。
此前家主大人急著讓綾香叫爸爸,與其說是愛屋及烏、愛母及女,不如說是急於否定內心的背德罷了,想要通過建立親緣關係的放式,把背德的愛慾苗條徹底掐死。
很多時候只要把人為製造的複雜解決了,事情就如此簡單。
自從某打開天窗說亮話後,莫家多了一位兢兢業業的女僕,少了一位暴躁的嬌小姐。
家主大人頓世界奇妙又美好,前一天還嬌縱不堪一片狼藉的人,第二天清晨就嬌柔順從打扮得體地同母親一同跪在腳下侍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