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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現在應該很懂女人吧。」她說道。
「還好吧,不都是你教的嗎?」我笑道,想起她以前說過的那些話,心裡有點奇怪的覺。
「這麼說來我應該驕傲才對是吧?」胡麗麗看著我,眼神溫柔,然後貼在我口,抱緊我,「謝謝你。」
「以後好好照顧自己,有什麼事儘管跟我說,」我看著她,認真的說道,「不要做那些傷害自己的事,有些路是不能走的,你要好好生活,你是個好女人,不要讓我失望,好嗎?」胡麗麗看著我,她知道我表達的什麼意思,然後認真的點點頭。
我走的時候,悄悄的在她屜裡留下了兩千塊錢,因為我錢包裡只有那麼多。
我不是可憐她,而是真心希望她能過的好一點。
胡麗麗後來卻再也沒來找過我,她說她找到了新工作,她記得我的話,會好好生活的。
(四)假如生活欺騙了你,不要悲傷,不要心急。憂鬱的子裡須要鎮靜,相信吧,快樂的子將會來臨。心兒永遠嚮往著未來,現在卻常是憂鬱。一切都是瞬息,一切都將會過去,而那過去了的,就會成為親切的懷戀。
這是普希金的詩,我曾經無數次背誦過它,當我經歷過小雯,又遇到了小雅和胡麗麗,我才深深的體會到它的意義。那些青的記憶已經成為美好的懷戀,雖然後來的我們都被生活欺騙過,但我卻仍然期待和祝願,所有人都能安好的生活,小雯,小雅,還有胡麗麗。
我曾經記錄過這段時間的生活,然後婉轉的描述了下,寫成一段故事,用郵件郵件發給小雅,郵件名稱都偽裝成工作郵件,我不想影響小雅的生活,可我卻有種強烈的慾望想把心裡的一切找個人傾訴,也唯有小雅有這個資格了。儘管這樣讓我有點沮喪,彷彿偷情的人最後啥都沒偷到,還惹了一身騷一樣。
小雅很快給我回了郵件,她從字裡行間顯然明白了我在說什麼,小雅說,哥你該找個女朋友啦,雖然我知道你不是那樣的人,可是男人和女人都一樣,終究是要有個伴侶的,否則,萬一那天惹上麻煩,就不好啦。
我上了qq,給她發去信息:過年回家嗎?
想回家呀,可是由不得自己呀。小雅說道。
我原本喚起的希望又沮喪下來,我當然明白她的意思,她也想我,可是她有男朋友,有自己的生活,終歸是不能隨心所的。
那天晚上我輾轉反側,我開車在絢爛的霓虹燈下到處遊蕩著,然後給老何打了電話,老何低低的問什麼事,我說沒事,要不要出來喝喝茶,聽說最近上市新茶了?
老何很快就會意過來,只有少數人知道,其實像他這樣的人,混了這麼多年,多多少少會有各種私生活的,比如老何就喜歡去那些高檔會所,而我問他的問題,就是他經常出去玩的一句暗號。在老何眼裡,一起扛過槍,一起嫖過娼的才是可以信任的人,我有時會跟他一起出去玩,畢竟,有太多事我還需要老何幫忙呢。
那天晚上老何玩的很瘋,我給他叫了個雙飛,他自然翻了天,我在隔壁按摩時,那技師顯然知道我是老何的朋友,老想我,搞的我最後沒忍住,在她口裡爆了一次。
回來的路上,老何眯著眼看著我,說道,你小子主動獻殷勤,非即盜,說吧,又惹了什麼麻煩啊。
「沒啥事,就聽說你要調去廣州那邊了?」我說道,一邊佩服老何的觀察力。
「怎麼,就看上我這位置了?」老何眼裡閃著光。
「不是不是,我還沒那能耐呢。」我搖搖手,「你都走了,沒人罩我呀,要不你把我也帶過去吧。」
「你小子現在翅膀都硬了,我哪還罩得住啊。」老何嘿嘿笑著,「上次副總都要挖你過去呢。」
「說真的呢,我是真的想跟你過去廣州,怎麼樣,老何?」我認真的說道。
老何見我不像開玩笑,他眯著眼睛說道,「想去就去咯,不過我知道你小子最近拿了不少獎,不讓你出點血,我心裡過意不去啊。哎喲,有點酸。」我明白老何大呼小叫是啥意思,開車送他到那家他常去的會所,付了錢,囑咐經理一定找個好點的技師幫他好好按摩一下,老何每次勞累過後,總喜歡找個地方放鬆一下。
其實我不是真的對去廣州有太大興趣,而是在上海呆久了想換個環境,這裡到處都是小雅的影子,尤其是每次回家會不自覺得想起那些悉的回憶。
我知道小雅不會回到我身邊。我無力擺脫她的影子,只能寄希望於換個地方,可以讓自己更振作一些。
送走老何之後,我忽然想起胡麗麗,於是打了電話給她,那頭低低的說道,安哥,我男朋友在家,你要過來嗎?
「啥時候有男朋友了?」我有點不解。
「剛談的呢。」那頭的聲音忽然愉悅起來。
「那恭喜你了,」我說道,「他對你好嗎?」
「嗯,好的,也是長沙人,對我很不錯。」胡麗麗說道,然後壓低了聲音,「要不,你去開個房?」
「不不,我不是這個意思,」我知道她肯定又誤會我了,「既然這樣那就好好珍惜,好好生活,其實我是跟你道別的,我要去廣州工作了。」
「啊,這樣啊,那祝你工作順利,節節高升,」胡麗麗語氣有點驚訝,「那錢……等我以後有了再還你……」
「那點錢不算什麼,就當我的學費好了,」我故意把話題輕鬆點,「以後好好生活,我也就放心了。」
「那謝謝你了。」她幽幽的說道,「你現在都畢業了,也不需要老師了。」掛了電話,我心情難得的愉快了一次。
(五)2011年底的時候,我跟著老何去了廣州,分公司剛開張,自然比平時更要忙,加上要適應新環境,我有點暈頭轉向。剛搬進的新家也從來沒有時間去收拾一下的,亂糟糟的。
老何有一次去我家看球賽,一進門就差點被我的扔的到處都是的臭襪子和鞋子給臭暈過去。他原本準備跟我合租的,後來再也不肯去我家,還一再的要求我儘快找個女朋友,就算不找女朋友,也得把家裡收拾乾淨,不然就要扣我的獎金。
除了家人之外,這也是第一次有外人催促我,該談個女朋友了,而且居然是資深狼老何,我也是有點哭笑不得。
玩笑歸玩笑,老何對我還是好的。在廣州老何沒有了那麼多狐朋狗友,我便成了他少數值得信賴的人之一。他會時不時的給我發「明天帶你喝茶去」的暗號,然後帶著我去東莞享受一下女人的溫暖。
同上海相比,我見識了被譽為都的東莞確實無愧於男人的天堂這個稱號,桑拿酒店裡千姿百態的女人,各種花式繁多的服務,讓我常常羞愧於自已居然也墮落成老何一樣的德了。
我從來不是什麼高尚的君子,連小雅都說我變態,我在男女方面不會把自已裝的那麼虛偽,滿足生理需要沒必要裝作一臉清高。
只是每次歸,看著一個個年輕陌生的女人在身下叫,卻總有種缺乏情的覺。或許,缺乏愛的始終只是一種生理需求而已,哪怕是胡麗麗,我對她也還是藏著深深的憐愛的。所以,也許我真該找個女朋友了。
後來我就遇到了林嵐。
來廣州之後,有一天,我接到了李燕的電話。
那年高考失敗後,我選擇了復讀,而李燕上了個很一般的大學,畢業後她去了廣州,而我一直在上海,聯繫也逐漸少了。
「哥,你來廣州了?」李燕在電話那頭興奮的問道。
「是呀,來了半個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