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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柔的小蛇，從陰囊一路到龜頭，來回旋轉，然後含住龜頭用力的著。

我心生，用更熱烈的親吻回報她，舌尖遍她大腿間每一寸的肌膚，每一處細膩的褶皺。

「我受不了了……」小雅立起身體，發出急促的呻。

「親愛的，上來吧。」小雅轉過身，跨在我的間，張開雙腿，對著我那堅的坐了下去，動作比上次已經練了許多。她的陰滿是晶亮的體，龜頭擠開那兩片瓣，順利的刺入她滑膩溼的陰道里，裡面火熱緊湊的舒服覺，讓我發出暢快的低吼。

小雅迫不及待的扭動著肢，部一起一伏，吐著我的陰莖。和昨天的生澀比起來，小雅已經嫻很多。她的身體歡快的上下躍動，像波上的一葉小舟。

我也順著小雅的節奏動著部，向上撞擊著小雅肥的股，兩具身體瘋狂的碰撞著，衝擊著，竄動著。房間裡迴盪著小雅的叫聲和啪啪的體撞擊，小雅的高來的比我預料中早的多，愈加迅速而熱烈，她一下癱軟在我身上，死死的抓住我的手臂，陰道里急劇的收縮搐著，湧出滾燙的。

我翻身起來，把她翻轉在上，膝蓋頂開她的大腿，從那狼藉一片的縫裡刺入她的陰道。小雅頭埋在枕頭裡，渾身癱軟只剩下哀鳴的聲音。我擺動肢，繼續在她小裡衝刺著，身下傳來小雅急促的呼和呻聲，強烈刺著我的大腦，終於忍不住一陣酥麻，在她體內一洩如注。

（二十六）以前我一直在想，隔在我和小雅間的，到底是堵牆，還是一層窗紙，如今看來已不用懷疑。因為情慾的火焰已將那層窗紙燒的一乾二淨，當我們的身體連成一起的時候，渾然天成猶如天造地設的一雙。

這種靈融的覺，讓我覺我們彷彿是彼此的另一半一樣，一個眼神一個動作，就能明白彼此的想法，我知道她想表達什麼，而她也知道我想要什麼。

我和小雅就像在岸邊擱淺太久的魚，忽然回到水裡的懷抱，貪婪的著這愛慾的甘甜。我們在湖水裡追逐嬉戲，纏綿翻滾，似乎就這樣一直幸福快樂的生活下去。

其實我和小雅都明白，遲早有一天，這兩條魚會回到那汪洋的大海，失在魚群裡，再也回不到對方身邊。因為早已知道註定要分開，所以我們更加珍惜現在這不易的相聚。

小雅曾經問我:「如果你不是我哥，我們會怎樣？」

「那我們應該會像所有情侶一樣，相親相愛，然後結婚生子，直到老去吧！」我說道。

「不，你錯了。如果你不是我哥，那我們可能本不會認識。就算認識了，也不一定會相親相愛的。就算相愛了，也不會像現在這樣，因為從小一起長大，愛的深入骨髓。」小雅看著我，幽幽的說道。

我無言以對。

「你知道嗎？如果你真的不是我哥，我會更難過的，因為我失去了這個世界上一個很重要的人，他疼我，寵著我，讓我從小到大在依賴著他的子裡度過，讓我放肆沒有壓力的去擁有他給的一切，讓我可以傾訴所有的煩惱，讓我不用帶著面具活的那麼累。」

「因為我們無法在一起，所以我們永遠也不會分開。無論以後發生了什麼，我始終記得，你一直都在，這就是和你在一起的安全，是誰也替代不了的。」小雅語氣平靜，我卻知道她心裡的堅定。

那年的上海，因為有小雅的存在，變成一座愛的城市。我們恣意的宣洩著我們的愛意和情慾，像熾熱的火焰，將我們熊熊包圍。

和小雅在一起，我們心有靈犀的受著彼此的愛意，毫無保留的奉獻著自己的所有。情慾像漲的海水一樣，隨時可能出現，將我們淹沒，只要一次擁抱，一次親吻甚至一個眼神，便可以勾起那赤的慾望。在車裡、在浴室、在電影院漆黑的角落裡，當身體連結在一起，我們就像兩塊磁石一樣，一靠近便被牢牢的引住，無法分開。

在我那小小的空間裡，到處都留下了我和小雅的汗水和愛，上、沙發、浴室、廚房，小雅從生澀的少女迅速變成會享受這一切的女人。她甚至喜歡一邊看著鏡子裡的自己，一邊被我在體內衝刺，每到快要高，她就會死命抓著我，然後尖叫著，然後渾身痙攣著纏住我的身體。

和小雅在一起無疑太幸福，幸福的就像一場夢。我沒有辦法給小雅任何承諾，還讓她揹負了背叛的壓力。我只能回報她那庸俗的金錢和物質，儘管它不足以回報小雅為我付出的萬分之一。

可是除了那條項鍊，小雅再也不肯讓我買任何昂貴的禮物，甚至還為此和我生氣，「你這樣我會覺得自己好像是來賣身的。」我知道她是真的生氣了，我有點不知所措，尷尬的說道:「對不起，我不是這個意思。。」小雅的神情溫和起來，她走過來抱住我，幽幽的說道:「你愛我嗎？」

「嗯。」我點點頭。

「我也愛你。」小雅溫柔拉起我的手，放在她口上，「我心裡一輩子都有個男人，從小到大，他疼我保護我，可以為我不顧一切。今天他受傷了，我為他做的一切都是應該的，心甘情願的。而且我愛他，他也愛我，這已經足夠了。」我只能緊緊的抱住她，甚至一句謝謝都顯得生疏，我明白，她懂我，就像我懂她一樣。

可是再幸福的夢，終究也只是夢，遲早會有醒過來的一天。

跟小雅在一起的時間總是過的太快，一個星期的時間對我來說彷彿還在昨天一樣。可是，當有一天，小雅接到他男友的電話的時候，我知道夢要醒了。小雅走到門外，平靜的和盧三談了很長時間。我不知道她說了些什麼，但當她走進來，對我說:「哥，我要走了」的時候，我並沒有到意外。我笑著對小雅說，嗯，去吧，給了我這麼多，我就算明天就死去，也滿足了。

小雅捂住我的嘴，「不許這樣咒自己，你要好好活著，不然等我老了，還有誰能懂我年輕時的故事？」我沒有說話，只是把她抱起來，扔到了上。

那天在那張留下了太多汗水和愛的上，我們赤著身體，一絲不掛的瘋狂纏綿在一起。當我進入她的身體，她用力抱緊我，夾著我的肢，彷彿想把我整個人都進她的陰道一般。然後翻身騎在我身上，像騎著一匹烈馬一樣瘋狂的上下顛簸著身體，水順著她的大腿的我小腹溼滑一片。

房間裡瀰漫著和她的愛的腥味，靡卻帶著一絲傷的味道。

送小雅去車站的路上，她一直戴著墨鏡，我知道她不想讓我看到她通紅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