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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雅臉緋紅,有點羞澀的搖搖頭,「很少啦……跟你在一起才發現覺這麼強烈……」
「跟他做過多少次呢?」我故意一問到底。
「你得寸進尺啊,」小雅嬌嗔道,「讓人家怎麼好意思說……」
「快告訴我…」我說道,一邊動部,用力的在她體內衝刺起來,像是懲罰她一樣的專門刮蹭著那一處部位,小雅一下嬌起來,氣吁吁的掙扎起來。
「他對這個興趣不是很大的,就五六次啊………啊………」小雅終於投降了。
從處女變成女人,小雅的經驗也就只有幾次,難怪身體似乎還未被開發一樣的。
我停下來,親吻著她,問道:「喜歡跟我做還是跟他?」
「哥你真變態。」小雅嬌嗔著,我毫不反對她對我的形容。
「我要聽嘛,想聽你說說受嘛。」我說道,「要不你也可以問我呀,任何問題都可以。」小雅眼睛滴溜溜轉著,似乎在考慮要不要跟我換,片刻,她才說道,「你跟小雯第一次是什麼時候?」
「好像是大二那年吧。」我想了想。
「那時候我才高中呢,」小雅說道,「你就已經做這種事了,還好我那時候不知道,不然肯定會傷心的。」
「傷心?」我有點驚訝,還好她不知道我高中就跟胡麗麗什麼都做過了。
「是啊,我從初中到高中,其實心裡一直只有一個人。」小雅幽幽的說道。
我當然明白她說的什麼,有點意外,也有點驚喜,低頭熱烈的吻她。
「好啦,我還沒問完呢,」小雅掙開我的嘴。
「那你繼續問。」我說道,已經打定主意不告訴她胡麗麗的事了。
「那……你喜歡跟小雯做,還是跟我?」小雅有點害羞。
「當然是你,」我不假思索。
「為什麼?」小雅說道。
「要聽嗎?」我說道。
小雅點點頭。
「因為你比她緊,比她潤滑,比她更放鬆,比她更懂享受。」我說道。
「討厭……」小雅臉泛著紅暈。
「該我問了吧,」我笑道,「你呢,喜歡跟我還是跟他做?」
「好啦,喜歡跟你啦…」小雅說道。
「為什麼,他不好嗎?」我故意問道。
「他沒有你這麼厲害啦,」小雅說道,想了想,接著說道,「而且跟他在一起,沒有這麼放得開啦,生怕他說我。」
「說你什麼?」我有點好奇,「放蕩?
不矜持?」小雅點點頭。
我有點哭笑不得:「做愛不就是兩個人一起享受身體的快樂嗎,都赤相見了還想那麼多,虛偽不虛偽啊。」
「可是我在意自己的樣子嘛,他好像也在意。」小雅說道。
「你以為是去面試呀,還形象,」我被她逗樂了,「做愛就好好去享受呀,把身體放鬆下來,女人自然的樣子就是最的,高就是給男人最好的回報和肯定。」
「可是跟他在一起,總是覺得身體都繃緊的,有時候手心都緊張的在冒汗。」
「那跟我在一起為什麼不會呢?」
「我也不知道呀,每次在你面前都很放鬆,好奇怪。」小雅說道。
「因為我們彼此都太悉了對不對?從小就悉,就像多年的夫一樣,對吧?」我嘻嘻笑著。
「小時候那是不懂事嘛,討厭,以後不準說小時候的事!」小雅嬌嗔著,顯然我說對了。
「親愛的,你上來吧。」我說道。
「不要,人家不會。」小雅說道。
我不理她,自顧自的出來,躺在上,然後示意小雅自己上來。小雅扭捏了一下,不過還是慢慢翻身跨坐上來,分開雙腿,有點笨拙的用手握著我那脹大堅硬的怪物,扭動了半天肢,才終於了進去。我覺自己的陰莖進入一個溫熱溼滑的通道,兩片陰緊緊貼著我的恥骨。龜頭似乎頂到了小雅的子宮,她微微皺著眉,不知道如何開始,顯然陌生不太適應。
「人家真不會嘛。」小雅嬌嗔著。
「小時候不是就會了嘛,那時候你總是喜歡在上面呢。」我逗著小雅。
「那時候哪有這麼啊!」小雅瞪了我一眼,「再說也沒進去過啊。」
「那時候你也沒這麼大呢,」我撫摸著她那對渾圓飽滿的房,「現在終於變成那書上的女人了。」小雅臉紅不說話了,開始晃動起肢來。陰莖像被個溫熱狹小的套子套住一樣,來回磨蹭著,雖然有點生澀,卻異常舒服。
她很快就掌握了要領,動作也慢慢嫻起來,飽滿柔軟的在我的小腹上來回磨蹭著,不會出現滑落出來的狀況了。這種主動的刺讓她異常興奮,嬌著呻起來。
我示意她支起腿來,小雅由半跪改成了蹲著的姿勢,動作便越加順暢自由了。
於是她可以盡情的釋放自已,在上面慢慢躍動起來,我的雙手扶著她的肢,幫助她更安穩的起落著,陰莖如高聳指天的鐵塔,昂然屹立著任由她噬著。
小雅的情慾變得焦灼熾熱,臉桃紅豔若桃花,頭髮飛舞著。她已經能自已掌握歡樂的方向,動作愈加歡快而酣暢,狠壓磨蕩,嘴裡放肆地呻著,劇烈地扭動著身。
「啊………我不行了……」小雅尖叫一聲,身體癱軟下來,陰道里那悉的痙攣代表著又一次的高到來。溫熱的體從那縫中滲出來,在我們緊貼的小腹間熱乎乎的滑膩一片。
伴著小雅的高,我的龜頭也傳來異常酥麻的覺,我抱住她,那對柔軟的房在我前被擠壓的像兩塊餅,我用力的向上頂著她的身體,在那溼火熱的陰道里狠狠的衝刺起來。
小雅渾身顫抖著,像一灘軟貼在我懷裡,她嗚鳴著,嬌噓噓,嘴裡發出呢喃不清的聲音。
「哥…停下……我要……要……了………」我當然不會停下,我用出了全身的力量在她陰道里橫衝直撞,一股熱從裡面湧出來,刺燙著我的龜頭,如山間小溪般噴薄而出。
「啊……」小雅鼻腔裡一聲絕望般的鳴叫,身體哆嗦著,關節都僵硬起來,雙手死死的抓著單。而我小腹那團積蓄已久的熱終於沸騰起來,我喉嚨裡低低的嘶吼著,陰莖在她體內暴漲著似乎要炸裂,一陣搐,那滾燙的便如奔騰的洪水一瀉而下,在小雅的體內。
(二十四)那年的秋天,我經歷了最痛苦的深淵,也踏進過最美的天堂,悲傷與喜悅的反差如此強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