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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了笑臉站起身。
“不管怎麼樣,今晚都是我和他兩個人的夜晚。”說完向著嚴暮祁走了過去,帶起一小陣風。
樸夜看見木楚挽上嚴暮祁的胳膊,側著頭帶笑地和嚴暮祁說著什麼,眸子裡全是欣喜和期待。或許,這樣的他和從前的那個他很像吧,似乎只有在嚴暮祁身邊的時候,木楚才是無比純潔的,單純的就想一個剛出世的孩子,有著最原始的真善美。
樸夜自嘲地笑了笑,晚了一步就是晚了,得不到的東西就是得不到的。自己對木楚的情是什麼時候開始他自己都沒有意識到,等到他發現了自己的情,已經沒有辦法脫身出來了。所有不論木楚做什麼他都無條件的支持著,這個是他唯一能守護他的方式了。就當一個大哥哥在他身邊給他依靠就好了,樸夜無奈地想著,可是自己也想得到點獎勵啊,也想要有人給自己點糖吃。
樸夜看著越走越近的木楚,嘴角勾起一個詭異的角度,看著嚴暮祁做了自我介紹:“你好,我是樸夜,在國外認識的木楚,把他當做弟弟。”樸夜的目光讓嚴暮祁覺到了不舒服,嚴暮祁扯出一個公式化的笑容回握了樸夜:“你好,嚴暮祁。”第26章木楚給嚴暮祁的酒裡面下了藥,木楚想要自己屬於嚴暮祁,他想要自己有一個鎖住嚴暮祁的枷鎖,能夠把他永遠鎖在身邊。
酒吧裡的宴會一直持續到了凌晨3點,嚴暮祁和木楚都是被樸夜扶進房間的,兩個人都醉的不省人事,又喝下了木楚讓樸夜準備的藥。木楚臉上泛著不正常的紅,在樸夜的身上摸來摸去,想要尋找到一個可以讓他順服的地方。
“別亂動,不讓我就辦了你!”被自己喜歡的人摸了,而且自己喜歡的人此時還是一臉的嬌媚,樸夜把木楚送進房間就離開了。他還有事情要幹,他看不得木楚為了嚴暮祁自己送上門去。
第二天兩個人都睡到快中午了才起來,木楚動了動自己的身體,像是被車碾過了一樣,沒有一個地方不是痠痛的。木楚偏過頭看見嚴暮祁就安詳地躺在自己的身邊,眉眼是那麼的溫和,和記憶裡的樣子漸漸重疊在了一起。
心中滿是歡喜,伸出手在嚴暮祁的臉上細細地撫摸著,順著眉間的紋路一直向下,手指停留在嚴暮祁有些薄的嘴上面。轉眼就湊上去輕輕啃食起那片嘴來,嚴暮祁的嘴有些幹了,但是在木楚嘴裡卻覺得是最美味的。
睡夢中的嚴暮祁覺到自己的嘴正在被什麼東西含著,伸出舌頭抵住了,惹得木楚笑出了聲。
“這樣不是很好嗎?我們之間一直這樣就很好,為什麼之間還要發生那麼事情還要存在那麼多人呢?”木楚幾近痴狂地看著嚴暮祁的睡顏,身體上的痠痛對他來說好像是嘉獎一般,讓他覺得自己整個人都神了。
他終於完完整整地屬於嚴暮祁了,他終於在自己的身體裡面打上嚴暮祁的標記了,他終於能讓自己覺得自己乾淨了一點了,真好。
木楚縮進嚴暮祁的懷抱裡,臉緊緊貼著嚴暮祁的前,聽著他強勁有力的心跳又睡了過去。
嚴暮祁一醒過來就覺到懷抱裡的溫度,糊糊還以為是溫景程願意和他和好了跑進了自己的懷裡。可是嘴角還沒有揚起,笑容就凝固在了臉上。
木楚正安靜地躺在他的懷裡,身上可見的全是羞人的吻痕,不完整地記憶瞬間湧進了他的腦海。他昨晚和木楚發生了關係,真正意義上的發生了關係。
嚴暮祁僵著身體不知道應該有什麼反應,自從溫景程懷孕了之後,自己從來沒有再在外面和別人親熱過,他是真心想要和溫景程好好過的。可是現在躺在自己懷裡的人卻是木楚,如果是別人,他還能花一大筆錢讓那個人閉嘴,可是偏偏就是木楚。
嚴暮祁腦子一片空白,頓時覺懷裡的像一個鐵塊一樣,燙的他不知道手腳應該如何擺放。
最後嚴暮祁還是沒有叫醒木楚,自己穿好散落在邊的衣服離開了酒吧。
嚴暮祁在公司待了一個下午,他不想回家也不想再去見木楚,他不知道如果溫景程問起來他昨晚和今天一直沒有回家,他應該怎麼回答。他不想再對溫景程撒謊可是又不能說出實話,內心無比的煎熬在溫景程的電話打來的時候嚴暮祁幾乎瞬間就點了接聽。
那邊的溫景程見電話還沒有響一聲就被他接了,有一瞬的愣神,他還以為嚴暮祁可能不會接自己的電話呢。
“怎..怎麼了?突然打電話過來,是出什麼事了嗎?”即使是在兩個人情好的時候,溫景程也不會在上班時間給自己打電話,現在這個時候打過來一定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的。嚴暮祁擔心他在家可能出了什麼事,話都要說不利索了。
溫景程聽到嚴暮祁有些緊張地聲音,竟覺得有些好笑,於是也起了壞心思:“我現在在中心醫院,你過來一下。”也不管嚴暮祁聽到是什麼反應,說完就掛斷了電話,嘴角帶著一絲狡黠。
蘇清揚難得看到溫景程又出這麼活潑的表情,一手撐著左臉,眼中帶笑地看著溫景程:“嘖嘖嘖,這就和好了呀,你們這冷戰一點實質都沒有。”蘇清揚的調侃讓溫景程秀紅了臉:“沒有和他和好,但是這次想要他參與全部的過程。你對我們冷戰這麼清楚,是不是經常和你家那位冷戰呀,他看起來不像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