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8章 朋友的義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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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那倒不必，只是你決定找別的男人之前，通知我一聲就是了。”楊帆自嘲的笑了笑接著說:“既然你都答應了，以後|最|新|網|址|找|回|---2ü2ü2ü丶com我應該適當的照顧你。邢主任那邊，我找人去提醒一下就是，住房的問題，你去找一個合心意的，別太大，不然住在裡面心裡空落落的。車子的問題，是你自己去買，還是我陪你去?”於青萍也不矯情了，點點頭說:“我先去看好房子和車子，然後通知你。其實，你不需要太在意我，想起來的時候過來看看就成。”在於青萍簡陋且顯得擁擠的臥室裡睡了一覺，於青萍下午照舊上班。晚上於青萍回來時，章宇寧打來電話，約了吃飯的地點。掛了電話楊帆對於青萍笑著說:“打扮一下，跟我出去吃飯。”

“誰請客啊?”雖然中午的時候，於青萍拐彎抹角的試探了一下楊帆，發現楊帆還是關心自已的。這個時候還是微微的猶豫了一下，生怕楊帆覺得自已順著杆子往上爬。怎么說呢，於青萍因為從小家境的問題，人還是很的。

“省委書記的秘書章宇寧，你跟著去吧，認識一下，以後萬一我不在，你有事情可以直接找他。”楊帆自信的笑著說。於青萍出意外的表情，不太相信的樣子說:“你的面子有這么大?省委書記的秘書都能使喚?”

“面子是別人給的，但要靠自已去做。章宇寧眼下有求於我，這個人情賣給他我不吃虧。”楊帆還是第一次跟於青萍說這些事情，說來也奇怪，在於青萍面前，楊帆一點防備之心都沒有。這種覺，楊帆說完之後也覺得意外。

於青萍想想換了一件白的套裙，整個人看起來顯得成，臉上倒是不施脂粉，淡淡的抹了點口紅，整理好頭髮出來站在楊帆的面前笑著問:“可以么?”於青萍的身材不是很豐滿，但是非常的協調，黑的絲襪勒出兩條修長的小腿。裙子很合身，在楊帆面前轉動身子的時候，部的弧度驚人。讀書的時候，楊帆看女人都是先看臉，這幾年看女人，都是先看小腿。楊帆可以容忍一個女人的臉蛋一般，但是絕對不能接受一個身材沒有多少曲線的女人。

“不錯，走吧。”章宇寧也帶了個女人，很明顯這個女人也不是他老婆。原因很簡單，這個女人看起來估計連20歲都沒有，坐在那裡帶著一股跳躍的情緒。青靚麗的女人自然招男人喜歡，不過楊帆覺得，女人還是成一點好。成的女人，再稍微聰明一點的，比較對楊帆的胃口。

點菜叫酒水，開始的時候章宇寧還鎮定的。不過沒堅持多久，很快就頻頻的給身邊的女孩子使眼。吃到一半的時候，兩個女人不約而同的起身上洗手間。章宇寧趕緊湊到楊帆身邊笑著說:“今天老弟似乎有什么話沒說清楚，現在沒別人。”楊帆笑著低聲說:“海濱市副市長魯山，身體一直不好，已經不適合在一線工作了，省委是不是考慮照顧一下，放到政協或者人大去。海濱市升格後，市委常委班子，應該還有調整的餘地不是?”章宇寧聽了心頭一陣狂喜，楊帆給他描繪出了一條絕妙的曲線。先頂魯山的位置，站住一個順風車的坑，海濱市升格後，再運作一下，走劉東波，到時候楊帆自然要說話，章宇寧接政法委書記的班進市委常委，前後的時間最多一年。這裡頭的奧妙，關鍵是前期的運作。當然，前期的運作楊帆是不會伸手的，那得靠章宇寧自已。能夠指出這么一條道路，並且不給你搗亂，作為楊帆而言已經是天大的面子了。

章宇寧最頭疼的事情就是現在海濱市沒位置，這也是趙越沒有點頭放人的原因。沒位置就意味著不能搭海濱市升格的順風車，章宇寧最近急得都上火了，喝多少涼茶都沒用。

一番竊喜之後，章宇寧面再次凝重起來，多少有點扭捏的看看楊帆說:“這個，我不好開口吧，總要有個人幫我提一下，這個人最好是組織部的。”開始的時候，楊帆還有點鄙視這小子，很快就反應過來，這個話章宇寧還真不好自已去跟趙越說。作為秘書，私下活動可以，親自出馬就不對了，不然趙越會怎么想?怎么?不想跟在我身邊，著急要走了?所以章宇寧為難了，機會就在眼前，誰不想抓住?以章宇寧現在的身份，活動這個位置不難，只要有人提魯山的事情，章宇寧就有把握拿下。

“呵呵，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天，左右現在市裡沒什么要緊事，我也想偷懶休息兩天。這樣吧，明天是週末，我把丁睿叫出來，大傢俬下里多多親熱就是。”章宇寧聽了心裡又是一陣狂喜，這樣一來問題就解決了。丁睿是省委組織部長，他來提這個事情最合適了。

“呵呵，不瞞老弟，趙書記已經多次表示，只要有合適的位置就放我出去。魯山那邊，會不會不好做工作?”章宇寧表示了一下擔心，楊帆聽了心裡一陣嘆息，心說這傢伙，還真的著急呢，難道不能自已去打聽么?

“魯山得的是毒症，每星期都要透析的，最近一直在找腎源，五十多歲的人了，這病沒個一年半載的好不利索。”話說到這個份上，章宇寧再不明白，那就是傻子了。

“啥都不說了，以後我就跟老弟混了。”章宇寧微微一笑，總算是鬆了一口氣。

“談不上，有章老哥在海濱市，今後工作上也容易開展。不過話說回來，調整班子的時候，位置可要照顧我。別怪我說話直啊，我習慣了這種方式。”楊帆的意思很明顯，醜話說在前頭，到時候該章宇寧使勁就得使勁，別搞過河拆橋的那一套。

章宇寧自然是一口應承說:“趙書記那邊我來說，組織部那邊，我的面子沒你大。”說到這裡，門開了，兩個女人進來，兩人相視一笑不再提那個話題。

“你們倆聊什么那么開心?笑得好猥瑣啊。”章宇寧帶來的女孩子大大咧咧的，有點口無遮攔的意思。章宇寧聽了臉猛地一沉，微微不快的說:“跟你說了多少次了，大人說話小孩子別嘴。”小女生被訓了，臉上還一臉不高興，一直在嘟囔，還好沒還嘴。

楊帆微微皺皺眉頭，心說章宇寧這個女人，找機會還是要提醒一下。小女孩子什么都不懂，說話沒個顧忌，遲早要壞事。說起來這個女孩子漂亮的，楊帆居然這么一會，連她的名字都忘記了。

在女人的問題上，楊帆還是信奉一條，女人不是大問題，但是沉於女，那就是大問題了。楊帆希望章宇寧屬於前者，否則遲早栽女人身上。

飯後章宇寧提出一起找個地方接著坐，楊帆看看身邊的於青萍興致不是很高，笑著看看章宇寧身邊的女孩，湊近了對章宇寧低聲說:“還是算了吧，你晚上還有得折騰，節省一點體力吧，都不年輕了。”章宇寧聽了哈哈大笑，低聲笑著說:“彼此彼此。”

…

…

打車回到於青萍的公寓，一路上於青萍沒怎么說話，只是緊緊的挨著楊帆。下車進了房間，楊帆懶洋洋的往上一倒，於青萍蹲下來幫著脫鞋時低聲說:“當官的是不是都這樣?”楊帆做起來，苦笑著說:“你這個問題太嚴肅了。”說著伸手托起於青萍的下巴，注視著她的眼睛說:“你覺得我們之間是易么?”於青萍搖搖頭，楊帆這笑著說:“那不就結了么?林子大了，什么鳥都有，每個人對生活的要求在特定的階段都不一樣。官場上的人也差不多，絕大部分人都是想做點事情的，女人也好，金錢也罷，不過是衍生品，你也可以說這是一個興趣，畢竟每天忙碌，工作壓力很大，閒暇的時候需要調劑。有了需要，就產生了易。人在特定的環境下面，其實就是商品。”

“你說得太深奧，我聽不懂。”於青萍幽幽的嘆息一聲，直接坐到邊，身子趴在楊帆的腿上。

“其實一點都不復雜，人類社會自從進入父系時代，男人一直是社會的主導。很自然的，大多數時候女人想過得好一點，本能就會去依附男人。男女之間的關係，大多數時候起決定因素的，在男人看來未必是情，而是需要。”楊帆說到這裡，不自覺的又在苦笑。於青萍反倒是笑得開心的，爬到上來突然一使勁推倒楊帆，坐在楊帆的身上，居高臨下的笑著問:“你需要我么?”楊帆看見於青萍的臉已經開始紅了，不由笑著反問:“你呢?”於青萍低下身子，嘴幾乎挨著楊帆的臉說:“我不知道是不是需要，我就知道我跟你在一起，心情特別的好，哪怕不做那個事情，我也很開心。”比起叢麗麗和遊雅妮，於青萍明顯不太善於勾引男人，這跟人的格有關。看見於青萍的呼已經開始在慢慢的變得急促，楊帆微微一笑，抬手拍拍於青萍的腦袋。

“哦。”於青萍應了一聲，倒是明白這個動作的意思，身子一身扭動往後滑，跪在上彎下。就技巧上而言，於青萍明顯有點生疏，不過態度很認真。

當然對於女人而言，有的東西是無師自通的，沒一會於青萍的動作變得練了起來，舌尖靈巧的捲動著，小嘴吐著…………丁睿忠實的轉達楊帆的意思，所以一早阮秀秀的電話就打到楊帆的手機上。

“楊書記，給個面子一起喝早茶吧。”阮秀秀的語氣裡帶著一點淡淡的歉意，楊帆雖然不是很想在這個時候赴約，但是丁睿的面子抹不掉。

“說地方吧，我半個小時後才能出來。”楊帆這么說是有意抻一下阮秀秀，大家雖然是一個圈子裡的，但是主次要分明。

“沒問題，地址我給你發短信。”阮秀秀暗暗的嘆息一聲，心裡多少有點惱火。當然阮秀秀的惱火不是針對楊帆，兩人要是調個位置，十有八九自己不如楊帆大度。

掛了電話，身邊的於青萍也醒了，看看時間已經是早晨八點，於青萍有點著急要起來。

“壞了，要遲到了。”一絲不掛的於青萍也顧不上避著楊帆了，坐起來就要下。楊帆笑著抬手在上下跳動的前抹了一把說:“今天星期六，你過糊塗了。”

“是么?哎呀，還真的是啊。”於青萍不好意思的笑著說，臉上出一絲羞怯白了楊帆一眼說:“我糊塗也是被你搞糊塗的。”說話間發現男人的手不老實的往雙腿間鑽，於青萍慌了神了，連忙抬手按住說:“別鬧了，前面後面都疼呢，也不知道你哪來的那么大勁。”楊帆頓時忍不住笑著說:“你說話有點自相矛盾啊，昨天晚上是誰在喊用力一點的?”說著楊帆手在大腿部輕輕的摩挲，於青萍配合的微微張開腿，口中低聲呻道:“我被你帶壞了，以前不這樣的。”

“以前怎樣?現在怎樣?”

“以前十天半個月，不做也不想，現在只要你的手一挨著我，下面就水兒。我不是個好女人。”於青萍渾身肌膚開始泛紅，身子軟綿綿的往下倒，渾身沒骨頭似的。

楊帆想起《紅樓夢》裡頭那個多姑娘，那個沾了男人渾身就似沒了骨頭的文字，雖然這個角出場的機會少得可憐，楊帆覺得大部分的男人看了紅樓夢，沒有一個會忘記這個多姑娘的。指尖無意識的在溜達，回過神來的時候已經溼漉漉的，楊帆再看於青萍，縮在身前不停的動著身子，部在男人的間一下一下的擠壓…………阮秀秀足足等了半個多小時，才看見楊帆慢悠悠的上樓來，趕緊站起來招手。茶樓的生意不錯，人來人往的，阮秀秀找個靠窗的位置，有點鬧中取靜的意思。

楊帆施施然的走到面前，見阮秀秀獨自一人來的，心裡多少舒服了一點，這個女人倒也識趣，沒有把阮平和帶來。

“叫點什么吃的?這裡的皮蛋瘦粥不錯。”阮秀秀笑著介紹，楊帆點點頭說:“就這個吧，有綠茶的話來一杯。”點了東西兩人對著坐下，阮秀秀微微歉然笑說:“真的不好意思，平和給你添麻煩了。”楊帆笑而不語，只是盯著阮秀秀看了一會，看得阮秀秀心裡一陣發時才慢悠悠的說:“說心裡話，我今天不想來，但是又不能不來，大家是朋友，我覺得有的話有必要提醒你。”阮秀秀聽了心裡多少有點不滿，臉上還是笑著說:“請講。”

“你弟弟是什么格，想必不要我多說了。我想問一句，你幫他擦股的活一定不少吧?以後別這樣了，人還是要學會為自己做的事情負責的，不然一輩子都長不大，阮平和的格很大程度上是因為你。我這話或許不中聽，但我認為必須說，因為這是做朋友的態度。”阮秀秀嘆息一聲，不安的扭動了一下身子說:“我知道，他這個人喜歡耍小聰明，好大喜功，還有點仗勢欺人。”楊帆笑著擺擺手說:“這些都不是大問題，關鍵是缺乏擔當。紅星廠的事情，假如他當時站出來，而不是讓徐萍萍頂在前面，我完全可能考慮他入常的問題。這個話，你聽聽也就算了，千萬不要告訴他。”

“什么意思?”阮秀秀有點不高興了，心說難道我還不能教育我弟弟?“沒什么意思，我覺得有的事情還是要讓他自己去領悟好一點。作為姐姐，你不可能管他一輩子，人沒吃過虧，是不會知道疼的。”楊帆毫不留情的說，話像刀子似的削過來。

阮秀秀心裡有點憋悶，但是又清楚楊帆說的都是實話，不安的嘆息一聲說:“我知道。”

“呵呵，這次就算了。以後，還是要看他自己了。”楊帆說到這裡，早餐已經送了過來，端起粥楊帆笑著說:“好了，該說的都說了，吃早點。”阮秀秀心情明顯不在早餐上，託著下巴一直在發呆，跟吃得滿頭冒汗的楊帆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呼啦呼啦的吃完後，楊帆拿紙巾擦擦嘴說:“呵呵，沒食慾啊，我也不勸你了。”明白楊帆說的都是金玉良言，阮秀秀心裡自然不會記恨，只是嘆息一聲說:“看來我以前做錯了，是該讓他吃點虧了。”

“怎么講?”楊帆笑著反問，阮秀秀嘆息一聲說:“讓曹穎元調整一下分工吧。”

“沒問題，老曹對這次的事情，心裡也上火的，讓他發洩一下也好。”楊帆有點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味道，阮秀秀見他這樣，不由一陣氣苦。怪來怪去，還是要怪阮平和不爭氣，得姐姐還要求人整弟弟。

“今天天氣不錯，一起去打高爾夫球吧。”阮秀秀笑著提出邀請，這是她昨天晚上想到的招待楊帆的手段，阮秀秀本能的認為，楊帆會接受這個邀請。

“我叫兩個人一起可以吧?”

“沒問題。”阮秀秀答應得很乾脆，楊帆摸出電話來先給章宇寧打過去，笑呵呵的說:“起來了沒有，一起去打高爾夫球吧。”電話響的時候，章宇寧還在賓館的房間裡，費勁的掙開身邊八爪魚似的女人，章宇寧接聽之後愣了一下說:“大清早的，你興致不小啊。”

“呵呵，阮部長相邀，我叫上丁睿，一起吧。”楊帆笑著解釋，章宇寧嗖的一下坐了起來，心說楊帆動作好快。

事關個人前途，章宇寧自然不敢怠慢，連連笑著說:“我馬上起來，省城就一個高爾夫球場，我們在俱樂部門口碰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