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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8章 功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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曉月看見過不少穿著開襠褲的小男孩的玩意,這還是第一次看見成人的。只見那個三十多歲的護士,鎮定自若的面不改的幫楊帆脫下褲衩後,還嘖嘖兩聲說:“沒看出來,這么帥氣的小夥子,本錢還這么大。你嫂子有福氣了。”回頭一看曉月臉都成了紅布了,護士才不好意思的笑著說:“忘記你還是個小姑娘了,扭頭別看了。”可是,這個事情不是說扭頭不看,就能忍得住不去想的。曉月現在就是這個狀態,青期的女孩子,看見的又是心中暗戀多時的男子,轉頭之後腦子裡忍不住的會浮現那黃瓜條似的傢伙的影子,而且還揮之不去。

腦子裡想著,小姑娘不自覺的雙腿微微的併攏,微微的互相摩擦了幾下,一股微微的酥麻的覺鑽進骨頭裡,一直往上竄。

“可以回頭了!”護士說了一聲,曉月回頭之時,發現褲衩已經穿上了,心裡竟沒來由的有點失落,不過看看楊帆那健壯勻稱的身材時,心跳不由得又加速了。

給楊帆換好衣服後,護士接上吊瓶,出去前還不捨的再看了一眼沉睡中的楊帆,曉月這才發現,這個一直表現得非常從容的護士,似乎臉在微微的發紅。

坐在前,看著沉睡中的楊帆,曉月的臉又紅了,剛才那一幕又出現在腦子裡。

男女之事,曉月從菲菲那裡知道了不少,還看過這樣的碟子,這次是看見活的了。呆呆的看了一會楊帆之後,曉月不自覺的一隻手夾在雙腿間,手指無意識的按到點的時候,小姑娘不微微的打了個寒戰,水般的把手了出來。

這種事情不是不願意想就能不想的,情竇初開的少女,剛剛經歷了一個帥氣健壯青年的身體後,那份念頭頑強的在腦子裡紮了。

剛才那一瞬間的快,促使曉月忍不住輕輕的伸到被子裡,在楊帆健壯的膛上輕輕的摩挲。曉月非常喜歡這種覺,男人的膛摸著真舒服。

不知不覺之間,曉月自己都沒有發現,自己的一隻手已經從褲之間鑽到下,隔著衣服的按,已經不能滿足了。

“啊!”隨著指尖在上面一點輕輕的一按,曉月忍不住叫了一聲,身子微微的扭著,指尖動的頻率在漸漸的加快。

一股熱噴湧而出的時候,曉月渾身無力的靠在椅子上,雙手死死的捂著自己的臉,暗暗罵自己“下、不要臉”。可是,這種美妙的覺,實在是太舒服了。

爛泥一樣的靠了一會,發現吊瓶快吊完了,曉月才受驚似的蹦了起來準備去找護士。這個時候剛才那個護士進來了,麻利的給楊帆換了吊瓶後,怪異的掃了曉月一眼說:“怎么?還沒緩過來呢?等你結婚了,就不稀罕了。現在可別瞎想,對你沒好處。”這個時候,一個醫生推門進來,看了看裡面,對那個護士說:“把這個特護病房騰出來,讓這個人到大房去。”護士皺著眉頭說:“這不太好吧,人家可是了錢的。”醫生苦笑著說:“你當我想這么幹啊。剛才一個少爺飈車傷著了,腿斷了一條,正在治療呢。他媽的,張嘴就是要住高級特護病房。你不是不知道,最後一間病房被這個人住下了。”護士很不滿的嘀咕說:“這個話我可不好意思開口,要說你去說。”醫生一看曉月年紀不大,湊過來瞪著眼說:“小姑娘,叫醒你哥哥,這個病房不能給他住了。”曉月吃驚的看著他,一時竟有點憤怒了,雙臂一張母雞護小雞似的說:“不行!”這個時候外面有人在嚷:“趙主任,你跟他們廢什么話,直接把人出來不就完了么?”曉月頓時慌了神,連忙摸出電話來給劉鐵打過去,語無倫次的一說。劉鐵一聽就怒了,大聲說:“你別怕,我這就來,馬勒戈壁的,找死也沒有這么找的。”曉月掛了電話時,門口進來兩個人,進來就嚷:“這房間讓也得讓,不讓也得讓。”這么一吵,楊帆被吵醒了,睜開眼睛糊糊不滿的說:“誰在吵吵?”曉月頓時有了主心骨,連忙過來扶著楊帆說:“哥哥,有人要佔你的病房。”楊帆這時候燒已經完全退了,人雖然還有一點糊,但是已經清醒了許多。聽到曉月的話,再看看小姑娘著急的樣子,楊帆不由一陣冷笑,朝門口看了過來。

門口站著的是兩個穿著警服的男子,後面還跟著一輛推車,車上還有一個一直在哎喲哎喲不停的叫喚的傢伙。

兩個警察走到楊帆的面前,掃了一眼楊帆年輕的臉,再看看曉月穿的是一件陳舊的羽絨服,顯得有點寒磣,不由得一陣不屑的冷笑說:“你們這樣的人,怎么就不知道節省?這種病房是你們住得起的么?趕緊的挪地方,你的醫藥費算馬公子的頭上。”楊帆不由得一陣冷笑,坐直了身子說:“什么馬公子牛公子,我沒聽說過,這病房我了錢的,誰來了都不讓。”一個警察走到楊帆的面前,掃了楊帆一眼說:“我現在懷疑你來歷不明,請出示有效的身份證件。”一般情況下,警察對正常的人這么說,都能把人嚇得不輕。這也是警察的慣用伎倆了,先嚇唬你,讓你不安。

楊帆沒力氣跟他們生氣,甚至見到這樣的嘴臉,都懶得搭理警察。慢慢的閉上眼睛,楊帆輕輕說:“請不要侮辱人民警察的形象,我懷疑你們不是警察,請出示證件。”警察被頂得一陣發愣,隨即冷笑說:“我可明著告訴你啊,外面那位是省公安廳馬副廳長的公子,他的傷勢嚴重,需要特護病房啊。”楊帆閉上眼睛說:“我懶得跟你們廢話,沒帶證件回去拿,帶了出示一下,我給你看身份證明。”警察還真的沒帶證件,臨時接到事故報案,急匆匆的出來的。這時候,後面車上那個哎喲哎喲叫喚的傢伙,突然破口大罵:“你們這些廢物,一間病房都搞不定,把他們院長叫來說話,我就不信了。”一個染著黃頭髮的非主男生走進來,看了看裡頭的情況後,朝曉月輕佻的吹了一聲口哨說:“小姑娘倒是水靈的,看得人不忍心來硬的。”這時候門口傳來劉鐵的聲音說:“誰要我兄弟換病房啊?”劉鐵不是一個人來的,身後還跟著兩個陳太忠的戰友,三人擠進門來,直接無視警察,走到楊帆的病前,劉鐵笑著問楊帆:“看來我來得還算是及時。”楊帆笑著搖頭說:“沒事,讓他們滾蛋吧。”黃頭髮的傢伙聽得清楚,嗖的一下衝到楊帆的跟前,一把揪著楊帆的衣領說:“你讓誰……”滾蛋兩個字還沒出聲,黃頭髮小子已經哎喲的一聲慘叫,揪著楊帆衣領的手也鬆開了,另一隻準備揮拳打人的手也被人扭住了,一隻有力的手死死的捏著他的喉嚨。

幹這個事情的是陳太忠的戰友,一個面目普通到極點的人,捏在喉管上的手非常有力,似乎只要輕輕一捏,就能捏破喉管。

兩個警察的臉頓時變了,一起靠了上來說:“快把人放開。”陳太忠的戰友本就當著沒看見警察似的,回頭看看,見楊帆揮揮手說:“放開他。”這才手一鬆,黃頭髮的小子癱軟在地上,一陣劇烈的咳嗽後,緩過氣來就怒罵:“你們兩個廢物,怎么還不動手抓人,他們剛才差點把我捏死了。”警察的臉頓時就變了,並排站著喊:“都別亂動啊,我們可是警察,老實點,全部跟我們回局裡去接受調查。”陳太忠的兩個戰友,不吭聲不吭氣的並排往楊帆的病前一站,絲毫沒有讓步的意思。

這個時候,一個胖乎乎的中年男人跑來了,邊跑還邊喊:“怎么回事?怎么回事?”這時候黃頭髮的小子喊:“錢院長,打電話報警,他們要殺我。”這么大一個帽子扣下來,嚇得中年男子錢院長連聲說:“可不敢亂說,可不敢亂說,有事情好商量,不就是一間病房么?”黃頭髮的小子本不聽,拿出手機撥號後,對著電話裡面吼:“爸爸,我差點被人捏死了,在醫院特護病房裡面呢。”說著,這個小子冷笑著看著楊帆說:“你小子牛,我等下看你還怎么牛。”楊帆這時候懶洋洋的笑了笑,閉上眼睛往上一躺說:“好啊,我等著你。”門口這時候又有人在說話了。

“三更半夜的,堵在人家病房門口乾什么?”

“喲,這個妞正點!還是一雙,我靠,雙飛就更了。”楊帆一聽這兩人的話就樂了,心說又是一個不知道“死”字是怎么寫的二世祖。果然,門口傳來一聲“啪!”的響聲,接著是一連串的啪啪響聲,接著是周穎一串罵聲說:“狗嘴,臭嘴,狗嘴,臭嘴。”所有人驚愕的往外看,只見周穎揪著車上那小子的衣領,一連串的耳光扇了上去。站在一邊的張思齊這個時候說:“把他另一條腿也打斷了。”話音剛落,一道黑影就竄了上來,麻利的抓起車上那小子的一條腿,楊帆看得清楚,連忙喊:“住手,張思齊你別胡鬧,也不看看這是什么地方,三更半夜的,個殺豬叫的聲音,吵到別人怎么辦?”張思齊這才朝那個穿著軍裝的士兵做了個手勢,接著昂著下巴旁若無人的走了進來,坐在楊帆身邊,小鳥依人似的低聲說:“這不能怪我吧?要怪就怪他嘴巴臭,欠揍。”楊帆淡淡的笑了笑說:“你怎么來了?”說著楊帆握住了張思齊的小手。

張思齊心疼的摸了摸楊帆的腦門,拿出紙巾來給擦了擦額頭上的汗,這才低聲說:“我給你打電話,你妹妹接的,說你進醫院了,就急忙來了。還沒出城呢,車子就沒油了,打電話讓哥哥派的車。都怪我這幾天忙暈了頭,忘記加油,這才來晚了。這到底是怎么回事?”看著一屋子的人,張思齊的臉頓時就黑了,周穎這個時候走到楊帆的另一邊,拉著楊帆的手說:“楊哥,你怎么搞的嘛?不要緊吧?”|最|新|網|址|找|回|---2ü2ü2ü丶com曉月上前來,怯生生的把事情一說,張思齊頓時臉又黑了。猛地一扭頭喊:“葛斌,把他們給我打出去,出了事情我負責。”楊帆連忙開口說:“胡鬧!”說著伸手在張思齊的腦門上彈了一個響崩。

門口這時候又一次熱鬧了起來,一下出現許多警察,為首的一箇中年男子邁著大步進來,看見那個黃小子。上去就問:“小強?你不是好好的么?怎么電話裡瞎說啊?”一個警察過來說:“侯局,剛才是這樣的……”中年男子一邊聽手下說話,一邊看著病上的楊帆,發現有點眼,隨即愣了一下說:“你不是緯縣區的楊書記么?”楊帆也認出來了,這是新任的市公安局局長侯大勇,最近幾次來市裡開會,倒是見過兩次的。

“侯局好啊!”侯大勇把臉一沉,扭頭衝著兩個警察說:“到底怎么回事?你們給我老實的說清楚。”這一下警察沒辦法不說實話了,乖乖的把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後,侯大勇額頭上的青筋一陣亂跳,猛地衝到兒子侯小強面前,二話不說,兩個耳光扇了過去。

“在市區飈車,你媽的長進了不少啊?怎么不出車禍把你撞死啊?跑來這裡丟人現眼!”耳光扇得不解恨,還用腳踹,踹得黃頭髮的小子一陣抱頭鼠竄,邊跑邊哭喊:“我回去告訴媽媽,你幫外人打我。”這一幕不但是楊帆,包括錢院長在內的人,都是一陣的目瞪口呆。侯大勇是李樹堂一手提拔起來的,論級別也在楊帆之上,據說就要接任政法委書記了,怎么這個時候表現得如此失態?好像侯局長平時還是非常沉穩威嚴的嘛?

侯大勇的失態,是因為進來的時候先看見了那輛軍車,那個牌照看著就知道主人的級別不低,接著又看見了楊帆,立刻聯想起何小梅在酒吧被人扇耳光不敢吭聲的事情來了。何小梅可是省委副書記的女兒啊,被人扇了耳光的事情,外面沒傳開,他這個局長是有所瞭解的,再加上一個楊帆,據說是上次田仲來了,好像半夜拉著楊帆出去散步,嚇得田仲的秘書打電話到給李樹堂,公安局人的全都驚動了秘密去找,找到的時候楊帆可是和田仲一起談笑風生半天的,又一起坐車回去的。

能夠和田仲一起談笑的人,簡單的了么?更何況還有軍隊的背景,地方上可是最怕招惹到軍隊方面的,何小梅被扇了耳光都捏著鼻子認栽了,自已一個市局的局長,能胡亂招惹這樣的人?

“楊書記,我管教不嚴,讓你受驚了。這混小子無法無天,回去我好好收拾他。”侯大勇很是熱情的握著楊帆的手,說得甚是誠懇。

這時候外面躺推車上的那個馬公子不答應了,扯開嗓子喊:“他們還打了我呢?不能放過他們,尤其是那個女的。”周穎一聽就冷笑說:“你不放過我?好啊,我先收拾你。”說著一擼袖子,又要上前去揍人。楊帆連忙大聲說:“周穎,別胡來,你六歲開始跟著中央警衛處的教官練拳腳的,他能挨你幾下?”侯大勇心裡咯噔一下,心說怎么又扯上中央警衛處了?這屋子裡的都是些什么人啊?仔細看看,陳太忠的兩個戰友,站在那裡紋絲不動的像兩座山。再看看張思齊帶來的那個兵,就站在陰影裡面,猶如一隻時刻盯著獵物的獵豹,一雙眼睛殺氣騰騰的,三個人一看那架勢就是見過血的,板還都得筆直,一眼就能看得出是長期在軍隊生活的人。

侯大勇額頭上開始冒冷汗了,屋子裡雖然有空調,可門是開著好一會的,現在已經冷了。侯大勇冒的不是熱汗,而是冷汗。

趕緊給兩個警察說:“你們把馬力趕緊送到別的病房去,找錢院長安排一下。”等馬力被推走了,侯大勇才回頭苦笑著對楊帆說:“你看這事情鬧的,現在的孩子,都難伺候得很,家裡太慣了。”楊帆淡淡的笑了笑說:“沒事了,侯局也別太著急了,事情都過去了。”楊帆越是不追究,侯大勇心裡就沒底,心說哪怕楊帆罵兩句也好啊,年紀輕輕的,怎么就這么沉穩的?莫不是還惦記著後算帳?其實侯大勇還真的想錯了,楊帆是不想跟這些慣壞的孩子一般見識。侯大勇則不這么想,年輕人誰沒有點火氣,今天的事情擺明了是馬力和侯小強沒事找事,這樣楊帆都能忍,這還是一個年輕人的做派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