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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話打回來:“大哥,我哥也不接我電話,他是不是猜到了你會通過我找他——”紀徵沒等他說完,掛斷電話,穿上大衣離開了公司。
他開車行駛在路上,在車上撥出任爾東的電話,任爾東沒接,轉到了留言信箱。他不再打,加速趕往警局。
夏航說的沒錯,他和夏冰洋鬧了矛盾。事情起源於前天晚上,他在浴室裡洗澡,放在臥室充電的手機響了,於是授意夏冰洋幫他接了個電話,等到他洗完澡回到臥室,夏冰洋坐在上雙手抱,一臉風雨來。
他問:“怎麼了?剛才誰打來的電話?”夏冰洋瞪著他,口吻不善:“新海世紀售樓處,一個姓曹的工作人員。”紀徵明白了,他走過去坐在邊,拿起手機隨意按了幾下:“她有事嗎?”夏冰洋更加用力瞪著他:“她說你了百分之三十的定金,按照規定可以送你期限一年的4s店汽車養護套餐卷。”紀徵接著用巾擦頭髮,淡淡笑道:“是嗎,明天去拿。”夏冰洋驀然有些惱怒:“你買房子幹什麼?還把定金都了!”紀徵默了片刻,看著他,溫溫柔柔道:“我不是跟你說過,我想買一套房嗎?”
“我也跟你說過,我不同意你買房!你買房幹什麼?沒地方住嗎?還是你不想跟我一起住?!”
“冰洋,你別想這麼多,我只是想買一套屬於我,不,是屬於我和你的房子。”
“只要你願意,我明天就把這套房子的房本上加上你的名字!”
“我不是這個意思。”
“那你是什麼意思?你今天買好房子,明天是不是就搬出去了?後天是不是就和我分手了?!”紀徵靜了靜,臉迅速沉了下來,嚴肅地看著夏冰洋,說:“還記得我們的約定嗎?無論我們之間發生什麼矛盾,無論我們怎麼爭吵,都不能提‘分手’兩個字。”夏冰洋氣盛,又理虧,被紀徵看的又有幾分心虛,於是用力把被子一掀蓋在身上,大喊:“我要睡覺了!”他故意躺在雙人的正中間,還把紀徵的枕頭拽到懷裡抱住,然後拉高被子矇住臉。
紀徵坐在邊看了他一會兒,臉重新柔和下來,彎在他出的一圈發頂上親了一下,道:“我去旁邊客房睡,如果你想聊聊,隨時過去找我。”後來他在客房睡了一夜,第二天一大早,他推開主臥室的門,卻看到上已經空了。他給夏冰洋打了一整天的電話,夏冰洋不接,昨天晚上夏冰洋也沒有回家。紀徵雖然擔心他,但並不十分憂心,因為夏冰洋時常有些推不掉的飯局和徹夜加不完的班,所以他沒有通過夏冰洋的同事聯繫他,也沒有找去夏冰洋的單位。他本來有自己的打算,想借機磨一磨夏冰洋被他慣出來的有恃無恐的驕縱,比如夏冰洋遇事喜歡冷處理,情緒高昂的時候還有意無意的說出‘分手’二字,他知道夏冰洋的本意是無論如何都不會和他分手,也不是利用分手威脅他,夏冰洋只是把分手兩個字當做一般名詞用到和他的辯論當中,但他就是不能允許這兩個字從夏冰洋嘴裡說出來。他能夠接納並且喜歡夏冰洋身上的所有優缺點,唯獨夏冰洋有恃無恐的跟他說‘分手’,他萬萬不能接受,也絕對不能縱容。
所以他決定對夏冰洋施行冷處理,夏冰洋受他冷遇才會反省,反省才會改正,到那時才有事半功倍的效果。夏冰洋在他面前一向單純,他只用一點點心思就能把夏冰洋拿捏的分毫不差。但是夏冰洋整夜不回家,把本來不值一提的‘冷戰’升級,是紀徵預料之外的事。
紀徵並不認為夏冰洋有那個小心機把他晾這麼久,夏冰洋必定發生了什麼意外。果不其然,他又對了,從會議室偷溜出來的任爾東對他說:“夏隊跟著支隊長黨灝去銀江開會了。”紀徵站在樓道里,無視周圍幾個偷瞄他的警察,問:“什麼時候?”
“昨天中午兩點多。”紀徵無言了,他想起昨天中午兩點左右的時候夏冰洋給他的辦公室打過一通電話,是門外的助理接的,當時他覺得夏冰洋還需要繼續冷靜和反省,就讓助理搪了他,沒有接,現在想來,夏冰洋肯定是想告訴他,他要去銀江出差。也正是因為他沒有接電話,夏冰洋生氣了,所以到現在都不和他聯繫。
紀徵有點發愁,他摘掉眼鏡捏了捏眉心:“他們怎麼去的?”任爾東道:“開車,從咱們這兒到銀江,也就八九個小時車程。”紀徵看了看手錶,現在是傍晚六點鐘,他現在出發,至少凌晨兩三點才能到銀江。
“那我到了銀江再和你聯繫。”紀徵說完,把眼鏡戴好,快步走了。
任爾東很意外:“你現在去銀江找夏隊?”紀徵沒回答,只向他擺擺手。
同一時間,夏冰洋和黨灝以及從四五個鄰近市趕到省廳參加會議的公安幹部已經結束了一整天的會議。年關近了,執法機關也需要做‘業績總結’,再展望一下新一年的工作計劃。事情繁瑣的比衝鋒陷陣還要煎熬。其實按他現在的官職,他完全可以被動的不參加這次會議,但是黨灝執意帶他來,因為黨灝從兩個月前就開始運作了,要把他升到副支的位置上,不出意外的話,他的官職在年前就可以從中隊長升為副支隊長了。
夏冰洋對自己的這次晉升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