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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想要你,但我也不想傷了你。”夏冰洋用一雙妖異的眼睛看著他,近乎挑釁地說:“就算我死在你手上,我也心甘情願。”烈火烹油似的,紀徵腦子裡有什麼東西‘砰’地一聲炸開了,他把夏冰洋拉向幾層臺階之上的大,近乎魯地把夏冰洋扔到了柔軟的鋪上。
後來,夏冰洋死死揪住被單,在痛苦和快樂之間劇烈掙扎,息著說:“真的......要死了!”紀徵道:“不是說死在我手上也心甘情願嗎?”夏冰洋用力抱住紀徵汗溼的脊背,沉沉地笑了一聲:“來吧,死我。”一位名學家說過,人是一座冰山,身為一座冰山,就應該淡淡地愛著微風和洋,直到遇到另一座冰山,他們彼此全心全意的相愛。夏冰洋卻覺得把人比作冰山,太孤單了,他不是冰山,紀徵也不是,他們是煙火和星塵,是層疊的山巒間呼嘯的風,是山林中瓢潑的大雨,是林間狂飲風的自由的慾望和靈魂......
煙火撞擊星塵的瞬間,夏冰洋緊緊擁抱著紀徵,像是風雨中顛簸起伏的小船攀附著堅實的海,在紀徵耳邊說:“哥,我愛你。”紀徵沒有回應,但他知道紀徵一定也是愛他的,因為紀徵用整晚的時間為他造了一場夢,夢裡還是那片狂風呼嘯,大雨瓢潑的山林。層林染著金的陽光,下著金的大雨,他受不到自己身體的存在,但卻第一次如此強烈受到自己的存在。在夢裡,他是呼嘯的風、是金的雨、是狂奔的駿馬、飛翔的白鴿,以及藏在樹叢中悉悉而動的梅花鹿......
夜很長,但最終還是過去了。夏冰洋睜眼的瞬間就被窗外雪亮的陽光刺到炫目,他眯起眼,等眼前的重影散乾淨,又朝窗外看過去,看到一個人影側對著他坐在窗邊,那是紀徵。
紀徵坐在落地窗邊一張單人沙發上,他穿著昨天的西裝褲和白襯衫,但是褲裡沒有扎皮帶,襯衫的兩片衣襟也大敞著,袒著從脖子到小腹每一條緊實暢的肌線條。
夏冰洋看到他疊著雙腿,慵懶地抵著左側額角,溫柔地撫摸蹲在他腿上的一隻黃小貓,臉上浮現出若有若無的微笑。
不對,他們在酒店,不是在家裡,蛋黃怎麼會出現?夏冰洋閉了閉眼,又一看,才發現是他看錯了,紀徵腿上的不是蛋黃,而是一本酒店的菜單。
紀徵在翻看菜單點菜,看的頗為認真,乃至沒有發現夏冰洋已經醒了。夏冰洋趴在上,側著頭盯著他看了一會兒,想叫他一聲,張嘴的瞬間竟然沒發出聲。他愣了一下,又試著說話,這次他能發出聲音了,但是嗓子又疼又啞,好像被了一把火星子燎燒他的喉嚨。
他朝紀徵喊了聲‘哥’,但在紀徵聽來只有一個模糊的短音節。紀徵合上菜單,起身朝夏冰洋深陷其中的大走過去,蹲在邊,把夏冰洋搭在額前亂糟糟的頭髮撥到後面,看著夏冰洋的眼睛溫柔地問:“醒了嗎?”
“嗓子疼死了。”夏冰洋啞著喉嚨說。
“我給你倒杯水。”紀徵起身出去了,很快端著一杯溫水回來。夏冰洋趴在上,雙肘撐著鋪支起上身,喝了兩口紀徵遞到他嘴邊的水。半杯水下肚,嗓子頓時不太疼了,他又往上一趴,大半張臉都陷在枕頭裡,嘆著氣說了聲:“餓死了。”紀徵坐在邊,撫摸著他的頭髮,道:“我點過餐了,馬上就能吃飯。先去洗個澡?”夏冰洋沒打采道:“累死了,渾身都沒力氣。”說著,他朝紀徵伸出手:“陪我躺一會兒。”於是紀徵取下眼鏡放在頭櫃上,掀開被子躺在夏冰洋身邊,夏冰洋立刻朝他纏過去,趴在他前,抱著他的,臉埋在他光|的口了一口氣:“你洗過澡了?”紀徵枕著左手,右手摸著夏冰洋在他口亂蹭的腦袋:“嗯,我比你早起半個小時。”夏冰洋略拿眼睛一掃,在他脖子裡和前各發現幾處細小的紅淤,肩膀還留著一個牙印。夏冰洋有些懵圈地看著他身上的痕跡:“都是我的?”紀徵垂眼看了看他,闔上眼睛沉甸甸地笑了一聲:“還有別人嗎?”夏冰洋酒後斷片了似的一頭霧水,咕噥道:“我怎麼沒印象了。”紀徵睜開眼睛意味深長地看著他,微微笑著問:“全都沒印象了嗎?”夏冰洋對上他的眼睛,昨晚的一幕幕像是放電影一樣在他眼前逐一閃回,迅速甦醒的官有沸騰之勢,本就經不起撥的慾望起了騷動。他腦子一熱,不經思考地就仰起頭朝紀徵親了過去。
紀徵單手拖住他後腦勺,給了他一個又深又長的吻。夏冰洋想解他西裝褲拉鍊,但被紀徵制止了。
紀徵捉住他那隻不老實的手,笑道:“不是疼死了,餓死了,累死了嗎?”夏冰洋瞬間生龍活虎:“現在不疼不餓也不累了。”他正要掙開紀徵的手,就聽門鈴響了,酒店工作人員通過內置的擴音器說道:“您好,送餐。”紀徵把夏冰洋的手拿開,起身站在邊繫好襯衫釦子,然後從地上撿起皮帶束進褲,他收拾整齊回頭一看,夏冰洋趴在上一臉哀怨的看著他。
他不失笑,彎在夏冰洋額頭上親了一下,道:“起來吃飯了。”說完走出了臥室。
夏冰洋把臉埋在枕頭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