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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著外面陰沉灰靄的天:“車在院裡,油加滿了,你先去找,我待會兒就動身。”任爾東:“......找啥?”夏冰洋剜他一眼,端著滾燙的茶杯邁步往前走:“出了咱們單位大門你如果能找到方向,我的位置讓給你。不然就保持安靜,別他媽的給我添亂。”任爾東啞了一會兒,氣極反笑,拉開一張椅子坐在長桌邊:“行,我保持安靜,我不給你添亂。邵童是吧?他愛死不死。你也是,你愛死不死。就算人都死光了,上面問責也問不到我頭上。”夏冰洋沒理他,坐在長桌一端,把滿了茶葉的茶杯放在桌子上,拿起不知誰點外賣剩下的一雙乾淨的一次筷子,掰開筷子伸進茶杯裡,把茶葉一地往外夾。
任爾東裝作看手機,不時瞟他一眼,見他穩如泰山般坐在椅子上夾茶葉,但目光不外,而是往裡沉,他的思維顯然不在這間辦公室內。
“......你脖子上的鏈子哪來的?”任爾東忽然問。
夏冰洋遲了一會兒才朝他看了一眼,然後把垂在t恤外的項鍊到衣服裡面,扔掉沾著幾茶葉的一次筷子,起身走到辦公桌後面坐下。
任爾東以為他終於有所行動了,連忙跟過去站在他身後,卻見他打開了婁月發到他郵箱的一段視頻。錄製這段視頻的人是鄧雨潔,鄧雨潔偷偷錄下了她在美術館和自稱是虞嬌的女人見面的一幕。視頻很短,只有不到半分鐘,這半分鐘的錄像中,自稱是虞嬌的女人沒有臉,想必鄧雨潔錄這段視頻的時候把手機拿在手中,而把雙手低低放在身前,所以自稱是虞嬌的女人只有部到部入境。短短的兩分鐘裡,鄧雨潔和這個女人只說了不到十句話,其中就包括這女人自報家門‘我是蔣志楠的子,虞嬌’這一句。
夏冰洋一直沒有時間看這段視頻,今天還是拿到視頻後第一次看,他聽到了那女人還算清晰的聲音,那女人的聲音和虞嬌很像,或者說,她把聲音偽裝的和虞嬌很像。如果僅從那女人的穿著、身材和聲音判斷,她就是虞嬌本人。但她不是虞嬌,她是一個悉虞嬌的穿著,悉虞嬌的聲音,甚至悉虞嬌生活規律的女人,或許她就潛伏在虞嬌的生活中,所以她才能如此瞭解虞嬌。
任爾東道:“聲音學的這麼像,她該不會是個配音演員吧?”夏冰洋沒理他,繼續看電腦裡播放的視頻;鄧雨潔錄視頻似乎只是為了錄下女人說的那句‘我是蔣志楠的子,虞嬌’。當她錄下這句話後就和自稱是虞嬌的女人保持著距離,不近不遠的跟在那女人身後。這樣的距離是可以談的,但是卻錄不到那女人的聲音,只錄下了她的背影。
視頻將近尾聲時,女人從餐檯上端起一杯白水,站在掛滿畫作的白牆前,她的紅蕾絲裙旁邊立著一盆將近兩米高的芭蕉。她似乎和鄧雨潔打成了某種共識,夏冰洋看到她向鏡頭方向扭轉身體,朝鄧雨潔所在的地方抬起了手中的水杯。然後她喝了兩口水,把杯子裡剩下的水倒進載著芭蕉的花盆裡。
她的動作很優雅,那份優雅和從容是虞嬌絕對沒有的,她把剩下的水倒入花盆裡的動作像是在手持珍貴的茶器沏茶,沿著芭蕉樹澆了一週,茶水沿著旋轉的杯口倒進花盆......
夏冰洋看到這一幕,心裡某個地方好像被撞了一下,無由有些心跳加速,他又把視頻倒回女人給芭蕉樹澆水的那一幕,來來回回反反覆覆的看。
他越看越覺得悉,視頻中女人從容優雅的舉動似乎在什麼地方看到過......
他一遍遍地回看視頻,沒察覺辦公室的門被推開了,婁月領著一箇中年男人走進來,道:“夏隊,人帶過來了。”夏冰洋看了眼被她領進來的那個面相普通身材敦實,放在人群裡就揀不出來的男人,問:‘誰?’婁月無語了片刻,然後走到他辦公桌對面,解釋道:“你不是讓西西調查邵雲峰在六年前偷拍姚紫晨的照片裡的線索嗎?”她見夏冰洋還是一臉的雲裡霧裡,又提醒他:“姚紫晨的那件綠短袖,你說很像商場促銷員穿的那件。”夏冰洋恍然:“哦,查出是那個商場的工作服了嗎?”婁月道:“不是商場的工作服,是志願者活動的工作服。”
“什麼志願者?”
“姚紫晨剛回國就給‘關愛青少年抑鬱症患者’公益組織捐了一筆錢,還參加過這個組織面向社會的募捐活動。那件綠短袖就是參與活動的志願者穿的衣服。”說著,婁月向站在一旁一臉緊張的男人伸出手,道:“這位王浩先生就是公益組織的發起人,也是負責人。”夏冰洋關掉視頻,起身朝王浩走過去:“王浩先生是嗎?坐坐坐。”等王浩落座,夏冰洋直接了當地向他問起姚紫晨。由於婁月找到他的時候已經向他表明了警方找他的用意,所以他也是做足了充分準備而來,他帶來了厚厚一本手寫的名單,裡面全都是捐過款的社會人士。
他把足有四五寸厚的筆記本遞給夏冰洋,指了指夾著書籤的某頁:“六年前有一個叫姚紫晨的人給我們捐過一筆錢,不知道是不是你們要找的人。”夏冰洋翻到夾著書籤的那頁,很快在一列名字中找到了‘姚紫晨’。姚紫晨在12年6月13號給‘關愛青少年抑鬱症患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