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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臺遊戲機,不過不是以我個人的名義,是以公司的名義。”
“給合作方送什麼禮物的決定權是不是在你手上?”
“是的,一直都是我負責。”他擺好果盤,在水槽水龍頭下洗著手問:“夏隊長問我這個幹什麼?”夏冰洋先說了聲‘沒什麼’,然後以‘今天天氣不錯’的語氣說:“就是這臺遊戲機害死了蔣志南。”粱霄桐又頓住了,愕然地看著夏冰洋。
夏冰洋曲起手指,平靜地扣了扣冰箱門,道:“不是要請我們喝你親手做的冷萃咖啡嗎?”
“......好的。”粱霄桐擦乾手,拉開冰箱從裡面拿出一隻透明的玻璃壺,裡面裝著半壺咖啡。
夏冰洋轉過身,目光在小小的兩居室裡掃視一圈,停在半敞著門的臥室門口,沿著門縫看到裡面窗臺上擺著一盆花朵呈深紫的植物,道:“你養了一盆番紅花?”粱霄桐看了看他,道:“是的。”夏冰洋笑道:“那可真不好養活,我能看看嗎?”
“可以,請便。”夏冰洋藉著賞花的名義進入粱霄桐的臥室,一進門就聞到房間裡清新的薄荷香味,他的目光在白的桌櫃和淺藍的褥上掃過,走到放著一臺筆記本的寫字檯前,拉開其中一隻屜,只拉開一半,往裡看了一眼就把屜合上了,然後移步到頭正對著的一扇牆邊,看到牆上掛著一幅畫;是一幅油畫,畫的是沙灘和大海,右下角還有期和署名——05-04-13,桐。
‘桐’指的應該就是粱霄桐本人了,夏冰洋沒想到粱霄桐還會畫畫,而且還畫的相當不錯。
他往前走了一步,想看的更仔細些,腳下忽然踩到了什麼東西,咯吱一聲響。他彎撿起來,是一塊透明的亞克力塑料,和眼前這幅畫的裝裱材質一致。
夏冰洋拿著那塊加厚的亞克力塑料,這才看到畫框周圍有一圈和四周白砌牆的斷,像是一張長時間掛在這裡的畫忽然被取下來了,換上了一副面積稍小些的,蓋不住畫下新的牆壁顏,和周圍牆壁對比出現的差。
門外響起腳步聲,夏冰洋把那塊塑料揣到褲子口袋,看到粱霄桐端著一杯咖啡進來了。
“謝謝。”夏冰洋接過咖啡,喝了一口,然後看著牆上的畫問:“這是你畫的?”粱霄桐也在看著那幅畫,笑著說:“隨便畫的。”
“畫的很好,不遜美術專業的畢業生。”說完,夏冰洋頓了頓,輕輕搖晃了咖啡杯裡的冰塊,道:“這幅畫掛了多久了。”這一次,粱霄桐回答的有些遲,但臉無異:“很久了,從我搬到這裡就一直掛著。”夏冰洋點點頭,不再問,往陽臺走過去,看著他剛才藉口要看的番紅花。粱霄桐沒有跟過去,依然站在那副畫前。
手機響了,是婁月打來,夏冰洋接起來:“嗯?”婁月道:“小志和小陳把物證都拿回來了。”夏冰洋淡淡道:“怎麼樣?”婁月從鼻子裡吁了一口氣,口吻驀然冷酷:“虞嬌和鄧雨潔都沒有說謊。”夏冰洋低眼看著番紅花深紫的花朵,不說話。
婁月道:“我們拿到了虞嬌和鄧雨潔用來聯絡的手機,在她們的手機裡發現了她們和對方溝通的短信和通話記錄。”夏冰洋沉默地喝了一口咖啡,心裡已然瞭然。
果不其然,婁月道:“她們都是被動的一方,她們在手機裡聯絡的那個人本不是對方!和她們發短信,打電話的是第三個女人!”第109章維榮之【34】夏冰洋掛斷電話,最後看了看欄杆上那盆長勢喜人的番紅花,轉身回到臥室裡,走到粱霄桐面前。
粱霄桐還站在那副畫著沙灘和海洋的油畫面前,他神專注又溫柔地看著那副畫,橘黃的斜陽殘光落在他的側臉上,託顯出他眼睛裡的深邃與平靜。就像畫中那片深藍的海。
夏冰洋從褲子口袋裡拿出那塊指甲蓋大小的亞力克塑料,看著他的側臉問:“梁秘書,這是裝裱畫框的碎片嗎?”粱霄桐朝他手中看了一眼,眼神裡的靜謐頓時不再靜謐,甚至有些倉惶,他怔了片刻,才道:“是的。”夏冰洋看了看牆上的油畫:“不是這張畫。”粱霄桐咬著牙,說話時好像從牙齒間擠出來似的困難:“是的,不不不,不是,就是這張畫——”夏冰洋把碎片裝回口袋裡,翹著一側角,好整以暇地看著他。
粱霄桐解釋的含糊其辭:“前幾天,釘子鬆了,它從牆上掉下來,畫框摔碎了。”夏冰洋一眼看出他在說謊,但並不拆穿,也不追問,只語焉不詳地笑了笑,道:“是麼。”粱霄桐微低著頭,不再看著牆上的畫:“是的。”夏冰洋盯著他看了兩眼,看似放過了這個問題,道:“梁秘書,請你跟我回警局。”粱霄桐略顯詫異:“為什麼?”夏冰洋抬手撐著牆壁,喝了一口端在手裡的咖啡,輕描淡寫道:“因為我懷疑你涉嫌謀殺蔣志南。”夏冰洋和任爾東帶著粱霄桐回到南臺區分局,粱霄桐被夏冰洋暫時安置在留置室。隨後夏冰洋快步上樓,一把推開了複查組辦公室房門。
虞嬌和鄧雨潔以及黎志明和婁月在會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