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猜到了夏冰洋接下來的動作,但還是問:“你要剪刀幹什麼?”夏冰洋斜坐在桌沿,對著鏡子撥自己的劉海:“前面有點長了,剪短一點。”說著看著他笑:“你幫我剪。”紀徵訝然片刻,失笑道:“別鬧,我怎麼能給你剪頭髮。”

“以前你經常給我剪啊,你忘了?”

“當時你年紀小,怎麼剪都可以,現在——”說著,紀徵走到他面前,手託著他的下巴輕輕抬起來,仔細看他的髮型,發現他的髮型雖然看起來清簡單,其實很考驗髮型師的技術,是外行人萬萬動不得的。他以前的確給夏冰洋剪過幾次頭髮,但那時夏冰洋留著最簡單不過的髮型,所以好下手,剪壞了也有夏冰洋的臉撐著。現在夏冰洋的臉雖然更能撐起髮型,但是紀徵已經不太敢對他的頭髮下手了。

夏冰洋坐著,紀徵站著,所以夏冰洋仰起頭看著紀徵,摟住紀徵的,笑說:“沒事兒,你隨便剪,反正你剪成什麼樣,我在你心裡都是最帥的。”紀徵把他中分的劉海往中間撥了撥,細軟的髮絲分明的遮住他額頭,讓他看起來陡然像是當年十四五歲的模樣。他專心在心裡盤算待會兒該怎麼下手,沒留意夏冰洋說了什麼。

夏冰洋見他不出聲,就用腦門在他口撞了一下。

紀徵:“嗯嗯,你剛才說什麼?”

“我說我在你心裡是不是最帥的?”紀徵用手指丈量了一下他劉海的長度,隨口應和道:“是,你最帥。”說著拇指掐住食指指腹,問他:“剪掉這麼長行嗎?”夏冰洋道:“都行,反正你剪成什麼樣我都是最帥的。”紀徵不說話,還在認真打量他的頭髮,思考待會兒怎麼下剪子。

夏冰洋覺得自己受了他冷落,猛地往上吹了一口氣,把他用手指梳理整齊的頭髮全都吹散了。

紀徵這才低頭看他:“怎麼了?不想剪了嗎?”像是惡作劇成功似的,夏冰洋摟著他的笑了兩聲,然後低下頭像是狗甩似的又把劉海晃到額前,仰起頭笑地見牙不見眼:“是不是和剛才一樣了?”他這一系列風似的行為,紀徵看不明白,也不細琢磨,只在心裡歸為兩個字‘可愛’。

紀徵把他晃到額前遮住眉和眼睛的頭髮全都撥到後面,看著他在晨光的照耀下閃閃發亮的笑臉,一時心動,於是抬起他的下巴低頭吻住了他。

夏冰洋不老實,和他親吻時還在笑。

紀徵很無奈,只能先和他分開:“笑什麼?”夏冰洋歪頭認真想了想,還是笑:“不知道噯。”說著雙手揪住紀徵襯衫衣領把他往下拽:“再來一次,我保證不笑了。”紀徵只在他角親了一下,道:“有人要進來了。”話音剛落,辦公室房門就被推開了,任爾東和婁月前後腳走了進來。

任爾東手裡轉著一把緻的黑小剪刀:“寶貝兒,聽說你把新來的實習生罵哭——”紀徵反應很快,門剛被推開的時候就和夏冰洋分開了,然後整了整被夏冰洋扯亂的襯衣領口,再自然不過地朝門口轉過身,對任爾東笑道:“任警官。”任爾東瞟了一眼坐在桌邊正在低頭點菸的夏冰洋,反應極快地對紀徵道:“哦哦,紀大哥也在啊。那個,領導,你要的剪刀。”任爾東把黑小剪刀扔向夏冰洋,夏冰洋一抬手接住了,放在辦公桌上。

婁月沒見過紀徵,本以為他是夏冰洋帶回來的某樁案件裡的涉案人員,但又見任爾東對他客客氣氣,便立即覺察出這個人的身份不太簡單,和夏冰洋的關係也不太簡單。

紀徵著婁月打量他的目光笑了笑,道:“你好。”婁月點點頭:“你是?”任爾東搶著說:“這個這個,紀大哥是咱們夏隊的......哥哥,很親的哥哥。”婁月孤疑地瞥了任爾東一眼,心說哥哥就哥哥,你慌什麼?

她沒有過多留意忽然冒出來的夏冰洋的哥哥,目光繞過紀徵落看向夏冰洋,道:“開會嗎?底下那幫人等你半個多小時了。”夏冰洋在菸灰缸裡撣掉一截菸灰,道:“開,早開早完。”婁月道:“那我把他們都叫上來。”夏冰洋卻道:“別上來了,在樓下大辦公室等著。”婁月雖然意外,但沒有異議,看了看手錶道:“那一起下去吧,他們都在樓下。”夏冰洋點點頭,然後對紀徵道:“你在這兒等我。”紀徵道:“嗯。”夏冰洋朝門口抬了抬下巴,示意任爾東和婁月先出去,等他們倆一轉身,夏冰洋捏掉銜在嘴裡的半截煙,一步跨到紀徵面前壓低了聲音膩膩歪歪地說:“那我下去開會啦,你就在這兒等我,別亂跑啊。”紀徵見正在走向門口的任爾東和婁月一時半會不會回頭,便勾起他下巴在他嘴上親了一下,末了他的頭髮:“去吧,我等你。”夏冰洋仰起頭還想親他,被紀徵點住下:“你不開會了?”

“不開了不開了。”

“別鬧,不是還有很多人在等你——”後面嘀嘀咕咕地聲音逐漸傳到了門口,婁月正要回頭一探究竟,被任爾東及時關上門擋住了目光。

任爾東握著門把手,留了一道門縫,低咳了一聲沿著門縫衝裡面喊:“那個,領導,你趕緊出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