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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脊背一路咬下去,每咬一下都讓他輕輕的顫慄,渾身使不上一點力氣。要不是他還摟著紀徵的脖子,紀徵還拖著他的,他早已癱在紀徵懷裡化成一灘水。
過了一會兒,紀徵往後退開,微微偏頭躲開他追過來的嘴,用手擦掉他鼻樑上滲出的一層薄汗,看著他溼的面孔問:“好一些了嗎?”紀徵的神絲毫不亂,平靜的好像剛才的確在幫他上藥。夏冰洋看著他怔了一會兒,渙散了的目光逐漸恢復清晰,忽然皺著眉頭往下狠狠一壓,即氣餒又急躁地低下頭:“你別......別這樣。”紀徵雖然給了他回應,但是態度曖昧不明朗,這並不是他想要的結果。
紀徵聽地懂他在說什麼,他並非有意表現的含糊曖昧,他本想和夏冰洋一樣的乾淨果斷,但是從夏冰洋在他懷裡一臉委屈又鬱悶的撒嬌索吻時。紀徵發現他無法乾淨利落的處理這件事,而後來他主動吻夏冰洋,是他到現在都沒能按捺住的強大的衝動。
他猶疑著問:“這樣不行嗎?”夏冰洋頹然地低下頭,額頭抵著他的口,氣餒道:“不行,除非你接受我,否則.......就是不行。”這下輪到紀徵喪氣了,他靠在沙發背上心事重重地閉著眼沉思,眉頭打了個結。他的衝動把問題推至現在這一異常膠著的狀態,而且他也領教到了夏冰洋極強的原則,夏冰洋是絕對不會讓他敷衍過去的。所以他今天晚上必定要給夏冰洋一個答覆。可即使到了現在這種地步,他還是十分的理智,還是在充分考慮不久之後他要面臨的一場變故。
一段很長,或許很短的沉默過後,紀徵道:“我記得你說過,我在九月初從司法系統中消失了,音訊全無。”夏冰洋心裡憋著一股勁兒,不知道衝著誰:“那又怎麼樣?”紀徵慢慢睜開眼睛,一向沉靜又清晰的眼神現出一絲茫然:“我不知道我會發生什麼事。”夏冰洋懂了,他無奈地笑了一聲,竟又幾分悽慘:“所以你要為了還沒發生的事拒絕我?”他的執拗和倔強和紀徵到憂愁,紀徵又一次重複了之前的回答:“我沒有拒絕你。”這些話說來說去竟是在原地打轉,夏冰洋煩躁了,也氣憤了:“那你倒是給我一個明確的回應啊!”紀徵縱然很厭恨此時優柔寡斷的自己,但他終究和夏冰洋不一樣,他不能意氣行事,更不能隨心所。早在很久之前夏冰洋就把他的未來呈透明化癱在他面前,這讓他不得不恐懼,不得不憂慮,不得不每走一步都格外小心。這種覺就像是知道自己哪大限,剩下的子只能數著時間進入倒計時。或許情況並沒有這麼糟糕,但是他必須提前做好最壞的打算。
但就在他做好最壞打算的時候,一樁最美的意外發生了。
這對他很殘忍,也對夏冰洋不公平。
但是夏冰洋剛才對他說的那句話卻讓他動搖了,為了還沒有發生,或許不會發生的事拒絕他,是否對夏冰洋也很殘忍?也更不公平?
他動搖了,猶豫了,一種似曾相識的衝動從心底慢慢醞釀,但是這次他沒有可以壓制這種衝動,像是想從夏冰洋口中再一次確認什麼東西似的問道:“你想要我給你什麼回應?”他想問的是,你真的想和我在一起嗎?
夏冰洋是自然不知道他的想法的,他聽到紀徵的話,很詭譎地沉默了片刻,然後忽然跳起來一腳踹在窗邊的一張方桌上:“靠!我都他媽的把話說到這份上了,你說我想讓你給我什麼回應!我想聽你說你喜歡我,接受我,願意和我在一起,然後親我抱我和我上!這樣說夠清楚了嗎?!”面對他的狂躁,紀徵依然十分冷靜,起碼看起來如此。紀徵撐著椅子扶手慢慢站起身,平展的角稍稍向上牽引著,出一絲半縷微弱的笑意,看著夏冰洋說:“我喜歡你,接受你,願意和你在一起。”夏冰洋沉浸在自己臆想中的挫敗和怒火中,聽到紀徵的話,霎時就愣住了,溼潤的眼睛裡還閃爍著火光:“......啊?”緊接著,他在天旋地轉中被紀徵握住手被動的走向停在幾步之外的那張鋪著深藍被褥的圓形大,隨後身體失去重心,仰倒在上,眼前仍天旋地轉著。
他看到紀徵身姿拔地站在尾,一雙神光內斂的眼睛裡翻湧著他從來沒見過,也看不懂的東西,但他在紀徵的注視下到莫名的緊張和乾渴。
紀徵脫掉西裝外套扔到地上,近乎魯的扯開兩顆襯衫紐扣,然後雙手按住夏冰洋的膝蓋用力朝兩邊分開,擠進他雙腿中間折朝他壓了下去。
“等一下!”夏冰洋在自己即將被紀徵眼中的慾望噬之前拼盡最後一絲理智伸手擋在紀徵前,氣吁吁地問:“你剛才說,我們在一起了是嗎?”紀徵道:“對,我們在一起了。”說完,他把夏冰洋堵在他口的雙手舉起來壓在頭頂,用左手扣住,然後低頭堵住夏冰洋的嘴。
和剛才不一樣,紀徵這次的吻很生猛,也很霸道,和他平裡優雅又斯文的一面判若兩人。夏冰洋完全被他壓制被他引導,腦袋裡迅速又化成了水,這攤水又很快被點燃,他在海水與火焰的翻滾顛倒中無邊無際的想起剛才紀徵吻他的那一幕,和現在比起來,剛才紀徵本不是在吻他,充其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