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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並且不停的催促對方快一點。
紀徵察覺到這間小屋即將有人造訪,所以留給他的時不多了,於是果斷地敲響了房門。
孫吉問了句:“誰?”紀徵沒有回答,站在門口默默地摘掉了手錶放進褲子口袋裡,他的時間並不多,必須動用強制措施速戰速決。
孫吉踢著拖鞋的聲音逐漸近,然後房門‘喀拉’一聲被他拉開,他站在門裡剛一臉,紀徵就揮出一記直拳砸在他眼窩連著太陽的部位上。
孫吉猛然遭受重創,迅速往後跌了幾步退到牆邊,腦子裡還在嗡鳴著,就怒不可遏地提起豎在牆角的一鋼管就朝紀徵衝了過去!紀徵閃身進入屋內,反手關上房門並且|上門栓,一轉頭看到孫吉揮著鋼管朝自己的頭部橫掃過來,連忙後撤一步壓低重心,先把這一躲過去,然後一把抓住他正要收回的鋼管,轉身一腳踢在他肩窩。
孫吉被他這一腳踢麻了半邊身體,踉蹌了幾步正要捲土重來,就被紀徵朝著腿彎狠踹了一下,當即跪倒在地。
紀徵順勢壓上去從後方把鋼管繞到他身前一橫,死死壓住他的喉嚨,即讓他張不了嘴,也動不了身。然後紀徵拿起一旁茶几上放著的一盤膠帶,把孫吉的雙手剪到背後用膠帶捆住,最後把他的嘴也纏住。
收拾完孫吉,紀徵起身往後退了一步,先擦掉額頭滲出的一層薄汗,然後拖過一張矮凳子擺在孫吉正對面坐下,臉冷靜地好像剛才不是和他打了一場架,而是進行了一場談話。
孫吉躺在地上怒視著他,兩隻眼一隻白的更嚇人,一隻紅的要噴火。
紀徵從他沒有異物遮擋的眼睛裡看出了他的疑問,於是道:“我不是警察。今天找你是想問你一件事。”孫吉聽到他不是警察,眼睛裡唯一那點忌憚也消失了,更加憤怒地盯著他。
紀徵毫不顧忌被他用怎樣可怖的眼神盯著,很淡定地說出自己的來意:“我知道你在今年四月份從白鷺鎮拐賣了兩個孩子,一個是白鷺鎮中學保安的女兒秦莉絲和一個啞巴男孩兒。我還知道你轉手的下家是石廣坤,石廣坤已經把啞巴男孩殺了,現在或許只剩下秦莉絲一個活口。”他邊說著,邊在小小的客廳裡掃視,掃視一週,目光再次回到孫吉臉上,口吻冷峻道:“我想知道秦莉絲在哪裡?那個啞巴男孩到底是誰?”孫吉從腔裡冷哼了一聲,眼睛裡出嘲和不屑。
他不說,紀徵也不繼續對他用強,因為紀徵不善用暴力,‘嚴|刑供’儼然是他做不出的事。
紀徵等了半分鐘,見他僵持著不開口,忽然起身在客廳裡走了一圈,一無所獲後又走進臥室,五分鐘後,他提出一隻黑塑料袋出來,呼通一聲把塑料袋扔到地上,出裡面成摞的鮮紅百元鈔。
孫吉瞪著他,還不知道他想幹什麼。
紀徵把袋子裡的鈔票全都倒在地上,那些半舊的鈔票紅的似乎能滲出血。
他忽然覺得這錢很髒,從口袋裡拿出一張紙巾用力擦了擦手,然後拿起放在茶几上的一隻打火機,扣動班機,打出一簇火苗。他在火苗的光影中看著孫吉,冷峻而深沉的臉在火光的跳躍中忽明忽暗,深潭般的眼神卻像火光烤不化的堅冰。
孫吉對上他的眼睛,忽然心生懼意,隱約猜到了他想幹什麼。
紀徵蹲在地上,拿起一張鈔票放在火苗上點燃了一角,火舌頓時噬了整張紙幣。
他把燃燒的紙幣扔到孫吉眼前,冷冷道:“你什麼時候回答我的問題,我就停手。”說完,他又拿起一疊鈔票,盡數點燃。
孫吉看著轉眼被燒成灰燼的鈔票,氣的渾身都在發抖,喉嚨裡發出低低的咆哮聲。
紀徵不想在他身上耗費太多時間,見他依舊沒有開口的打算,索把剩下幾摞紙鈔堆到一起,拿著打火機懸在紙鈔中間的空隙裡,抬眼看著孫吉:“孫先生,我不是警察,你想要錢,而我想要真相。這是一場易。”只不過是用孫吉的錢和孫吉易。
孫吉面猶疑起來,貌似有所觸動。
紀徵等了他幾秒鐘,見他還是猶豫不決,於是索從中間點燃了剩下的全部鈔票,面前頓時竄起火光。
“嗚嗚嗚嗚!”孫吉用頭瘋狂的磕著地板,眼珠繃的幾乎要裂開。
紀徵看他一眼,把燒起來的幾疊鈔票和其他倖免的鈔票分離開,起身用腳在火光上踩了幾下,火勢很快就熄滅了,房間裡瀰漫著鈔票燒成的灰。
孫吉累癱了似的側躺在地板上,從鼻孔裡著氣,憤怒地盯著紀徵。
紀徵抬腳跨過一攤鈔票,蹲在孫吉面前撕下他嘴上的膠帶,問:“孩子在哪?”孫吉此時已經認清了局勢,如果他不配合紀徵,他多年積累的財產當真會被燒成灰燼,他瞪著紀徵了兩口氣,才咬牙道:“死了。”紀徵道:“我知道那個男孩兒已經死了,我問的是秦莉絲。”孫吉臉上忽然浮現怪異的神,反問他:“你還不知道?”紀徵心裡猛地一沉,隱約已經知道了,但他更願意自己不知道,問道:“什麼?”孫吉怪笑兩聲:“保安的女兒就是那個啞巴男孩。”或許是心裡隱約有了預,紀徵從他口中聽到真相時並不驚訝,只是默然了片刻,眼底迅速泛出一層陰鬱的藍,道:“你們把秦莉絲毒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