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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飯過後,母親著大肚子帶白穎在郝家溝四處轉了幾圈,介紹了幾處風景優異的勝地可也瞭解到這裡鄉親們的困難,自小生活無憂的白穎沒想到郝家溝鄉親們生活如此艱辛困苦,不僅生病難醫,還聽母親說這裡的青年很難找到媳婦,孩子不能上學。
母親介紹著,聖母心發作,她動情的告訴白穎,自己一定要改變這裡貧窮的現狀,帶領這裡的相親發家致富……
到了晚上,前來串門的鄉親們還未全部離開,疲倦郝老爺子和小天就早早睡下了。
等到鄉親們陸陸續續的離開,郝叔照常檢查了房前屋後,和母親白穎收拾了一下,準備休息了。
這時母親一句話打破了平靜,「穎穎,今晚你還是和老郝睡吧。」開門見山的一句話,讓白穎紅了臉。
「媽現在身子沉,不能老跟他那個了,這幾天你幫著媽陪他吧。老爺子聽不見,媽去小天那邊看著點,你們別太大聲。」說完就離開了,留下郝叔和白穎。
「穎穎,你今天實在太漂亮了。你發現沒有,今天來家裡的村子裡的後生們都在偷瞄你,他們要饞死你了。」郝叔嬉笑著靠近白穎。
女人,任何時候都是不經誇的動物。
此時子腳蹬白高跟小蠻靴,下身一條純棉碎花及踝裙,上身一條黃立領羊衫,外罩一件卡其夾克,天鵝般秀美的頸上圍著一條淡紫絲巾。只見她長髮披肩,絲巾下,酥高聳,含羞放,纖款款,不盈一握。整個裝扮,大方素雅,風姿綽約,高貴處不失時尚靚麗。
聽了郝叔奉承的話,白穎小嘴微揚,薄笑盈盈,眉眼間眼波動,含情脈脈,若白荷競放、牡丹含羞。
郝叔看的口乾舌燥,急的撲了上去,一把抱住白穎,不住的在白穎耳邊髮間亂嗅亂親。
「哎呀,不要在這裡,人家還沒洗漱呢。」白穎推了郝叔一把,嗔怪道。
「在這怕什麼,又沒別人。叔叔就喜歡你現在這個樣子,今天瞧見那些後身們看你的饞樣,老子別提多得意了。你記得嗎,你今天就坐在這。」說著把白穎推到客廳沙發一處次主位上,按坐在沙發上,然後回頭對著白穎對面的沙發一指,「那些後生們就坐在那邊,和我們說話時一直在偷偷看你。」
「你今天的小模樣不光他們,我都饞死了。真想當時就在這裡了你啊,讓他們嫉妒死。」郝叔說著,動手拽著白穎的褲就要往下扒裙子。
「你,真要在這啊?」白穎無奈的推阻著,白裡幫著母親剛剛在這裡招呼完客人,晚上就要在這和郝叔合,這在情上還真的難以接受。
「小騷貨,就是在這才有情調嘛。你看,叔叔都急死了。」說著站起身來,一把把自己的褲子連同內褲脫到腿彎處,黑硬的大彈跳也似的出現在白穎面前。看的白穎面紅耳赤,頓時放棄了抵抗。
郝叔連忙趁機脫下白穎長裙,又不由分說的褪下白穎內褲,卻留著長靴和絲襪不脫。然後抱起白穎坐在沙發上,讓白穎背對著自己坐在自己腿上,掀起羊衫和內衣,扯下衣。以給小孩把的姿勢雙手穿過白穎腿彎,對著剛才說的後生們白裡坐過的位置,向兩邊抬起、分開。
「郝虎,郝龍,郝傑,你們不是喜歡這個北京來的小嫂子嗎?這就是你們嫂子的大白子,還有騷,叔給你們好好看看,過過癮。」
「別這樣……」雖然那些位置上此刻並沒有人,可白穎依然有種在人群裡暴身體的羞愧。聽郝叔說的,好像自己真的正在向那幾個青年後生展示私密處一般。可身在郝叔強有力的懷抱裡,只好難為情的用手遮掩著秘處,兩條修長的絲襪美腿無力的踢蹬著,弱弱的表示反抗。
「騷,別亂動。」郝叔乾脆站起身來,把著白穎的腿彎端抱起來,「手拿開,讓大家好好看看你的騷。」
「不要了,叔叔,別羞辱我了,我吧,我騷,穎穎要叔叔。」火熱的大雞巴在自己股溝裡亂蹭,白穎也是慾火上升,只得求饒。
「好,這次就先饒了你,來,自己坐上來。」說完放下白穎,自己轉身坐回到沙發上。長滿黑的腿張開,大朝天而立。
白穎不敢推脫延遲,上前跨坐上去,一手摟著郝叔脖子,一手扶著大,頭對準,坐了下去……
一場姦盛宴開始了。
半小時後,在這種強烈的刺下,白穎來了三次高。而郝叔仍話連篇,刺著白穎。
「郝虎,郝龍,郝傑,你們這些小兔崽子,看見了吧,這是叔的女人,叔在著呢,你們別惦記了。」白穎披頭散髮,赤身體坐在郝叔懷裡,被後者雙手託著兩瓣股蛋兒,使勁地上下,發出「噗嗤噗嗤」的擊水聲。兩隻豐滿拔的大,緊緊壓在郝叔長滿黑的膛上,隨著的節奏一上一下摩擦著。
在這種強勁有力地撞擊下,白穎被幹的幾乎暈死過去,身子軟綿綿的任由郝叔擺。
「叔叔又忘記帶套了,左京媳婦,這次怎麼辦?」郝叔此時也有些要的覺,看著白穎仙死的態,調笑著問道。
「……裡面吧,」白穎有氣無力的說完,忽然意識到什麼,忙又繼續補充道,「……裡,穎穎騷裡……」聽到滿意的回答,郝叔把白穎放下,讓其盛朝天趴在沙發上,然後狂風暴雨地了半個多小時,這才背脊一,進了白穎的身體裡。足足了一分鐘,郝叔才心滿意足地從白穎身上挪開。
此時瞧去,只見白穎一動不動癱跪在沙發上,玉高聳,上面紅了一片,私處一塌糊塗,混著水冒著泡泡滿溢而出。
「左京媳婦,老這樣裡面,你不擔心懷孕嗎?」休息了一會,看著身邊仍然撅著大腚不想動彈的白穎,郝叔還是忍不住好奇心,問道。
「我……我們還沒想要孩子,我……我有在吃長效避孕藥。」一句話,讓剛剛萎靡的大又有了抬頭的慾望。
「穎穎,你……是不是不喜歡叔叔帶套?」郝叔忽然意識道了什麼。
「……」確實,白穎喜歡那種直接碰摩擦的覺,讓別的男人光進自己的騷才有種出軌的刺,戴套就覺得少了點什麼。而且郝叔滾燙的毫無遮擋的內進子宮裡時,這種對老公徹徹底底的背叛會讓白穎覺得更刺,達到的高也更強烈。
因為想享受二人世界,更重要的是我們的事業都還處在起步階段,所以我們結婚這幾年年我們還沒有打算要孩子。實際上白穎一直都有采取避孕措施,她通常是服用長效避孕藥,就算外出也會隨身帶著。
當初小天生那次在母親家裡要求郝叔戴套,只是因為心裡上還不能接受郝叔這個老頭子內,可當郝叔滾燙的內到白穎子宮裡時,白穎體會到了比以往更強烈更刺的高。
後來在北京我們家裡,因為怕不好處理用完的避孕套,所以開始的時候也總是要求在外面,最後一天晚上在極度興奮中出於對高的渴求發了,又求著郝叔內了一次。
這次母親大婚,我們到郝家溝,白穎和我做時剛吃過藥,長時間的飢渴讓白穎需要更直接更刺的愛,她那久曠的人騷迫切需要老男人那黒碰的直接撞擊摩擦。所以這次從一開始白穎就沒有提戴套的要求,任由郝叔不帶避孕套把那條黑驢雞巴進裡光光的,即便內也不反對。
見白穎紅著臉不答話,郝叔哪裡還不明白,間的大頓時昂首而起,重振雄風。
他伸手在白穎股上「啪啪啪」拍了幾下,抱起這具動人的身子上下其手,大手著頭故意繼續問這個小少婦。
「這麼說,你是有意吃了避孕藥來,好讓叔叔你的騷了,對吧?」
「昨晚不是表現的很好嗎?叔叔就喜歡你起來。說實話,叔叔一定讓你舒服滿意。」
「是……是的,我喜歡叔叔我,我想要叔叔我時上不要帶套,我喜歡不帶套。我吃了藥來,就是想要叔叔把都進人家騷裡……」郝叔聽了這才大喜過望,那天足足了白穎三次,最後把白穎那白胖稀的人美騷的裡外通紅腫脹的像個發麵饅頭這才肯罷休,白穎也在這種完全不設防的愛中過足了癮。
剩下的幾天,只要夜裡郝叔一來白穎就主動脫褲子。
在郝家溝的這一個星期裡,除了小天和郝老爺子只要家裡無人,不管白裡還是夜晚郝叔總會拉著白穎求歡,母親則負責安置好小天和郝老爺子。……白穎回想著,小手不知不覺按在了襠部。
到了這個地步,白穎自己都說不清楚自己對郝叔的態度了。一旦再一次和郝叔接觸,她也無法想象會不會再一次把持不住。
不能再這樣了,一定要想個辦法讓自己清醒過來,徹底和郝叔斷了那方面的聯繫。
思前想後,白穎決定給我生個孩子,一則對我們的情有個代,二則自己做了母親後就必須拿出更多的力來照顧孩子,也可以側面打消自己那方面的想法。
她不敢再考驗自己的自制力了。
這也正好和母親臨行時的要求不謀而合。
然而,命運卻總是願意和我們開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