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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我還是過於自信了,郝叔這晚和母親足足做了兩個多小時,哪怕我處在聲的刺之下也只和白穎情了半個多小時而已,剩下的時間完全成了母親和郝叔的聽眾。這晚我是了,可白穎不但沒有從我這裡獲得快樂,反而被母親和郝叔的聲攪的不能自己。我還好點,慾望沒有得到滿足的白穎聽了一晚上可受盡了折磨,以至於第二天本該堅定的和我一起離開時意志又一次鬆動。

據母親私密記記錄,母親和郝叔情結束後兩人聊起了悄悄話。

「老郝你今天晚上怎麼又這麼猛?」

「今天是咱們大喜的子,我高興當然猛了。」

「只是因為這個?」

「夫人今天像天仙一樣,我老郝這輩子真是有福了。」

「沒有別的原因了?」

「夫人的意思是?」

「我看那,是因為今晚有你魂牽夢繞的人在吧?」

「嘿嘿嘿嘿」郝叔一笑,出一嘴大黃牙「就知道瞞不過夫人。」

「剛才穎穎小貓叫的聲音我聽了都覺得心裡癢癢的,何況你這老東西。不過我可都跟你說多少次了,那是我兒媳婦,偷幾次嚐嚐鮮也就是了,你還老想著啊?你沒有發現穎穎已經一年多沒來了,跟我的電話聯繫都少了,這是在躲著我們那。這次不是因為我們結婚這種躲不過去的大事,我看她還不會來。」

「可她這不是來了嗎?夫人你也聽到了,左京他就做了那麼短時間,小夫人慾望那麼大肯定滿足不了啊。夫人啊,這一年我想她想的都快瘋了,今天就看她在面前轉來轉去快饞死我了。夫人啊,你一定要想辦法救救我啊。」郝叔說著,竟然下噗通一聲跪在母親面前,還一個勁的作揖懇求。

「看你那熊樣!」母親看著郝叔光著身子跪在下,一個黝黑的大雞巴還支稜著,不由暗暗好笑。

新婚之夜新郎對新娘說自己想著別的女人,這著實有點說不過去。母親本來應該嫉妒恨,可對白穎卻生不起氣來。一方面畢竟郝叔和白穎的事母親在其中做了不少千針引線的事,而且白穎在母親眼裡是可以控制的因素,不像岑青菁一個勁的卯著勁要和自己搶老公。另一方面,母親也知道白穎對我的情,和郝叔的事只不過是生活中的一點調劑,只是發洩一點體的慾望罷了。在她看來,白穎絕不會為了郝叔拋去自已的幸福家庭。

「快起來了吧,大冷天的彆著涼了。」母親看郝叔一個勁的求自已,也是很無奈,「明天京京他們大概就要回北京了,我看到時能不能把穎穎單獨留下來吧。

不過,這事成不成還要看穎穎自已,不行的話你就給我老老實實的吧。還有,這次就算成了我也跟你說好了,咱們都結婚了,你現在是京京的繼父也是穎穎的公公了,這是最後一次了,以後絕不能再打穎穎的主意,給我老老實實的過子,知道了嗎?」

「好,就最後一次,我老郝都聽夫人的。」郝叔哪裡顧得上以後怎麼樣,對白穎饞涎滴已經快慾火焚身了,先把這次答應下來再說。

第二天吃完中飯,客人陸續離開。我和子午休一會兒便向母親辭行。母親和郝叔正在廚房刷洗碗筷,聽我們要走,連忙先把碗筷放到一邊跑了出來。

「京京,媽就不留你了,男人應該以事業為重。」母親拉起白穎的手,接著說:「穎穎留下來,多住幾天,陪陪媽。媽剛嫁過來,想你們了,也有一個說話解悶的人。」當時我和白穎並排站在一起,沒有注意到母親說完這些話後白穎的臉驀地紅了。母親的這個邀請在我聽來沒什麼問題,可在白穎這裡意味著什麼不言而喻。

我見白穎沒有回母親的話,奇怪轉頭看去,發現白穎的臉有些發紅,當時還以為是剛剛午休後產生的紅暈。

不過我也覺得白穎這一年都沒回過長沙,也確實很久沒好好陪母親了。我這一年回來的次數也是寥寥無幾,作為兒子實屬不該。

見白穎沒有回答,我知道她不想留在這裡,可是母親難道向我們提要求,現在又是她大喜的子我實在不忍心拒絕,於是勸白穎道,「穎穎,既然媽都開口了,你也確實很久沒好好陪陪媽了,就留下來吧。」

「可是,我們不是說好要一起回北京嗎?」白穎漲紅著臉急切的說。

自從父親去世,因為學業和工作,我很少在母親跟前盡孝。母親以前總是會體諒我的難處,也不會提這方面的要求。現在母親大婚的大喜子,她提的這個要求又合情合理,我作為兒子實在不能拒絕。於是我語重心長的繼續勸白穎,「穎穎,你今年的年假不是還沒休嗎?正好你也很長時間沒好好陪陪媽了,你就當替我留下來陪陪媽,好不好?」這下白穎不知道該怎麼拒絕了,只好囁嚅著說:「可是……我們早都已經說好了啊。」

「媽很長時間沒見你了,這幾天又是她大喜的子,她除了我們沒別的親人在,你就遷就一下她。再說都快年底了,你的年假再不休也就費了。聽話,在這好好陪陪媽。」白穎左右為難,又實在找不到理由反駁,也不好再說什麼,猶豫再三最後只能點頭應允下來。

不過,她的臉似乎更紅了。

子最終答應留下來和我再三懇求言語擠兌有直接關係,昨夜的慾求不滿也起了不小的作用。

子如此善解人意,我當時非常高興。當天下午我把白穎留在郝家溝,獨自一人飛回北京。

這天晚上還是有一些鄉親父老來恭賀串門喝酒聊天直到深夜,酒席散去後郝家大宅除了郝叔、母親和白穎,就剩下年僅7歲的小天和老態龍鍾聽力嚴重退化幾乎癱瘓的郝叔老父親。

這晚郝叔和母親照顧老人和孩子睡下後,兩人又親熱了半晌,外面聽牆的無賴漢子們才心滿意足的散去。母親從監控裡仔細看了幾遍,又吩咐郝叔打著手電在房前屋後認真檢查了兩遍確定沒人留下這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