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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湧入張陽的心窩，他越看眼前這個中年美婦越不順眼，脫口道:“老姑婆，別以為你是女人就可以不講道理，你倒是想一個更好的主意出來呀，不然我可就要玷汙你家宮主了！”

“老姑婆”五字一入寒霜耳中，她頓時然大怒，光華一閃，太虛高手的飛劍憑空出現，劍尖點在張陽的喉嚨上。

寧芷纖柳眉微皺，海萍則大驚失，只有張陽渾不在意地冷笑道:“你是想讓冷蝶死得早一點，對吧？老姑婆！”

“住口！臭男人！”寒霜的本命飛劍殺氣騰騰，但劍尖卻被張陽的喉嚨“頂”得不停後退。

張陽步步緊，把寒霜連人帶劍地到角落，他完全掌握住形勢，也吃定面前這個靈力強大又冷豔如霜的“老姑婆”。

“大長老，想出好主意了嗎？想不出來，就乖乖把劍收起來！”說著，張陽上前，只靠雙手撐著牆，他的膛距離寒霜的峰只有幾寸距離。

“滾開，不要靠近我！”男的氣息撲面而來，竟令寒霜面紅耳赤，她高挑的身子一矮，從張陽的手臂下逃走。

張陽保持著花花公子的經典姿勢，側頭調侃道:“大長老，我是問你正事，你怎麼開口罵人呢？太沒禮貌了。”寒霜頓時羞怒加，但又無可奈何，她的目光在冷蝶身上停留片刻，最後咬牙道:“我與宮主同修一門功法，就由我代替宮主，做鴛鴦戲水訣的橋樑。”大長老竟然願意犧牲自己？現在還有這麼忠心的人？張陽在詫異之餘，不由卵得重新審視這個一臉冷漠的中年美婦，帶著一絲敬意道:“那也行，不過你可要想清楚。”張陽的態度讓寒霜很不適應，七星宮弟子都不習慣與男人打道，尤其是馬上就要發生體關係的男人，更是令她一陣慌亂，她索移開目光，完全把張陽當作空氣。

張陽自討沒趣，聳了聳肩膀，隨即呼出一口長氣，道:“芷纖，可以開始了嗎？”

“還差一個幫手，師妹，去請師孃。”寧芷纖神前所未有的凝重，她故意提高聲音，讓外面的上官雲也聽到裡面的對話:“要想救活冷蝶，咱們只有一次機會。手術時必須絕對安靜，受到絲毫驚擾，她就永遠回魂無術！”

“寧丫頭，你只管救治蝶兒，老夫保證，一隻蒼蠅也不會讓它飛進去。”上官雲的聲音如有生命般在空中飄動，從寒玉上飄過，然後突然像刀劍般刺入張陽的腦海中。

“姓張的小子，老夫會叫人看著你，你最好老實地救人，要是敢對蝶兒動半點不軌念頭，老夫就活生生撕碎你。”不待張陽出聲回應，上官雲再次一聲大喝，聲覆蓋整座藥神山:“紅玉何在？進入長生堂聽令！”藥神山瞬間鴉雀無聲，所有人都不約而同地呼一緊，覺時間慢無數倍。

來了，決定生與死的時刻來臨了！

山腹，溫泉池。

一道悶哼在水霧中飄動，紅玉掙扎著站起身，“啵！”的一聲，她用力地拔出在後庭的雙頭。

“呃……”有如撕裂般的劇痛摧毀紅玉的意志，她悶哼著趴在水池邊，心中浮著無比沮喪的念頭:完了，上官雲的聲音那麼開心，肯定是找到救活冷蝶的辦法，可惡！冷蝶一活，我就死路一條。老天保佑冷蝶快死吧，哎喲，好疼……張陽，姑一定要殺了你！

紅玉只是抬了一下腳，前後兩處立刻劇痛難忍，血絲順著她的溝、大卯腿不停淌。

“不行！絕不能坐著等死！”當紅玉絕望到極點時，突然升起一股怨氣，那異樣的氣息令她忘記體的劇疼，倏地躍身而起，眼神分外陰森。心想:破壞！一定要破壞他們的好事！既然上官雲那麼信任姑，那就混進長生堂動一下手腳！冷蝶、柳飛絮、寧芷纖還有那個臭男人，全部去死吧！藥神山是我紅玉的！

“喂，你為什麼笑得這麼開心？被張陽搞傻了嗎？咯咯……”古怪靈的嘻笑聲從水霧深處響起，不待紅玉回過神，雙頭那沾血的一頭已又一次進她的後庭，而細小的一頭正被一隻秀美的小手緊握著。

紅玉已經夠妖、夠，但小玲瓏更妖、更，她緊接著一掌打在雙頭上，“砰！”的一聲，紅玉像皮球般撞向山壁，轉眼間只剩下了半口氣。

“咯咯……真好玩，難怪那傢伙玩得那麼開心！”惡人自有惡人磨！小玲瓏再次握住雙頭，玩得眉飛舞，玩得紅玉兩腿間一片血淋淋。

“咦，這法器還有點意思，歸本姑娘所有了！”小玲瓏輕易掠奪太虛法器冰玉環，隨即眨動著美眸，就像挑貨物般打量著紅玉，道:“你這蠢貨的模樣雖然不怎麼樣，但毒心腸還可以，本姑娘就廢物利用，再玩大一點，咯咯……”嫵媚的笑聲在山腹內盤旋，靈光一閃，小玲瓏的銷魂訣就用在紅玉身上。

藥神山後山，長生堂內。

百草夫人很快就出現，從進屋的第一刻，她眼底的驚歎就沒有消失過，寧芷纖帶給她太多的震撼。

“芷纖，這是什麼東西？裡面裝的是什麼？”

“輸血袋，裡面裝的是與冷蝶血型相配的鮮血，等一會兒用來補充冷蝶的血。”寧芷纖仔細解釋，又主動補充道:“這是張陽發明的。”

“啊！”百草夫人的肥美香重重顫抖一下，忍不住仔細地看了張陽一眼，隨即又被一樣奇怪的東西引住。

“芷纖，這又是什麼？”

“這是手術刀、手術鉗，用來切割……”寧芷纖表現出少有的耐心，不只是因為百草夫人是她師孃，而且必須要讓百草夫人明白每一樣器械的用途，而每一次的解釋後，她總會加上一句——這是張陽發明的！

越是通醫道者，受到的衝擊越是震撼靈魂！百草夫人天生野，深藏傲骨，無論是道法還是醫術，她從不願意屈居在百草真人之下，可這一刻，她卻覺得自己就像一個初生的嬰兒，或是從未見過世面的山裡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