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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皮私闖小姐閨房,順手還給兩位大佬掩上門。
“你們倆,找什麼呢?”姜聿壓著嗓子拿氣音兒說話。
徐遲周岐分頭行動,翻箱倒篋不亦樂乎。
沒人睬他。
姜聿背靠門站了一會兒,確認了自己的空氣地位,於是自暴自棄地坐下來,隨手在桌上拿了只茶杯想給自己倒杯水。
這一倒,都沒倒出來。
茶壺裡沒水,姜聿又提起腳邊的水挑子,掂了掂,裡面裝了大概小半壺體。
他這會兒渴得很,也沒多想,倒了滿滿一杯,仰脖喝了個光。
等咂咂嘴,才發覺味兒不對,哇地一聲跳起來,掐著脖子使勁兒往外啐口水。
“那傻子在幹什麼?”周岐捧著花瓶回頭。
徐遲扔了手裡的刺繡繃子,走過來,執起在桌上打著旋兒的茶杯,問:“你喝了什麼?”
“我,我也不知道啊!”姜聿挖嗓子眼兒挖得淚水盈盈,臉都紅了,“味道好怪,像藥酒,我怕有毒!”徐遲於是把杯子湊至鼻子下聞了聞,若有所思:“這個味道……”
“是朱文芸身上的那股怪味兒。”周岐劈手搶過杯子,又從水挑子裡倒出一杯,不怕死地抿了一口,眼睛登時一亮,“我知道這是什麼了!是雄黃酒!”得知這東西有名有姓也沒毒,姜聿立刻不挖嗓子了,輕咳一聲掩飾他方才的驚慌,悻悻道:“我說味兒怎麼有點似曾相識。奇怪,朱文芸搞這麼多雄黃酒放房間裡幹什麼?離端午節還早著呢……”
“她放在這麼大容量的水挑子裡,應該是晚上泡澡用的。”徐遲道,“雄黃酒能驅蟲避蛇。”
“啊?”姜聿抓的重點永遠比常人清奇,“你說我剛剛喝的是洗澡水?”周岐轉著杯子扯了扯嘴角:“看來這毒蛇果然不是自個兒找上門來的。”稍晚時候,待閔氏神狀態好一些了,她自作主張,把五口棺材挪到了後院宗祠。
大門敞開著,朱家人的棺材整整齊齊排成一排。打左邊第一口起,依次是朱家主母章氏、朱逍、朱遙,以及二媳婦蘇氏,不過短短几天時間,死亡就像瘟疫籠罩了這個家族,人丁凋敝至此,令人唏噓。
“芸兒,我們一家人像這樣永生永世聚在一起,你說好不好?”閔氏倚在最後一口空棺材旁,空的大眼睛裡早已失去光彩。
朱文芸沒說話,只是看著她。
問,“那口棺材你是替誰準備的?”
“阿譽當年早夭,早夭的孩子便是討債鬼,死活不讓進宗祠。呵,今天我偏將他的棺材抬進來,我倒要看看,事到如今,還有誰能出來攔我?”說著,她將那把銀製長命鎖小心安放在棺材裡,完成心願後發出一聲滿足的喟嘆,摩挲著棺材蓋:“我兒文譽,孃親替你報了仇,你可歡喜?”宗祠外,大香爐裡的三炷香齊齊斷了一截。
半空中的煙霧凝成一個虛幻的人形,神明般,悲切地搖了搖頭。
天逐漸暗下來,冷湫提議,為了字面意義上的引蛇出,可以嘗試利用新鮮活雞製作誘捕陷阱,放在蛇類容易出沒的草垛磚堆等處,每個人負責兩個陷阱,一有動靜就擊掌為號。
姜聿表示困惑,他們找蛇幹什麼?難道把蛇抓住後掐其七寸,然後嚴刑供?
說!是誰指使你來咬人的?
畫面太美,他隨便一腦補就忍不住撲哧一聲樂出來。
冷湫忙著捉雞,看見他傻笑,控制不住地翻了個白眼,心想果然許多富二代的財富與智商成反比。
夜幕降臨。
周岐與徐遲兩人四雞相隔不遠,各自都在懷疑人生,不明白好端端的體面人怎麼就淪落為守雞捕蛇的機會主義者。
沒過幾分鐘,周岐覺得蹲在草叢裡跟雞大眼瞪小眼實在太傻,於是抱著雞跑來徐遲這邊,跟徐遲大眼瞪小眼。對視兩秒後,他真心覺得這個決定十分之英明,因為……
徐遲比雞美。
徐遲:“……”徐遲面無表情,指了指兩步開外:“你那隻雞好像在撲騰。”周岐不知在沉什麼,有些恍惚,說出的話
本不打腦子裡過:“咳,小雞崽子沒見過世面,打從雞籠裡出來就一直撲騰。”
“不。”徐遲嘴角搐,“它撲騰得有點劇烈……是不是……?”此時,被捆住的雞已經發出慘烈的咯咯啼鳴。
“不慌,除了蛇,誰惦記一隻雞啊?”周岐頓了頓,猛地躥起,“靠,不會這麼巧吧?”他一個箭步撥開草叢衝過去,只見月光下,一條一米來長兩指餘寬的黑斑蝰蛇正絞纏住已然嚇暈過去的母雞,同時張開血盆大口,試圖將雞頭整個進腹中。
“住口!放開我的雞!”周岐一聲暴喝,不管三七二十一,一腳踩住蝰蛇的身體。
蛇被怒,放開雞頭,劇毒的獠牙反
著寒光,咻地朝周岐猛撲過來。
周岐的速度卻比蛇還快,也不找七寸,一手掐住蛇頸就拎了起來,拎起來就是一頓狂甩,左甩右甩轉圈甩跳繩甩,直把蛇給暴力掄暈。看架勢,是完全憑藉本能的硬核捕蛇了。
徐遲在旁張了張嘴,可能是想替可憐的蛇求饒,但是看周岐玩得很開心的樣子,就又閉上了。
好在周岐還記得他的任務,沒把蛇往死裡折騰。他朝徐遲使了個眼,徐遲從兜裡掏出一個小布包,小布包上縫著結實的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