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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著辦吧。”

“淡定。不慌。”嘴裡說著不慌的人下車抱了徐遲就往自己的宿舍狂奔。

身後傳來周行知氣急敗壞的咆哮聲:“小兔崽子給我站住!喲呵,你還抱了個人回來?他孃的你不要命地跑去作死就為了泡個妞?”由於徐遲整個人被毯子罩著,周行知想當然地以為周岐抱著個女的,更加氣得跳腳。

幾顆子彈從身側咻咻飛過,周岐顧不上解釋,邊跑邊回頭喊:“我先撤,等你氣消了我們再談!”

“談個,老子今天就崩了你!都別攔我!我倒要看看,今天誰敢攔我!”周行知怒不可遏地吼叫,但他確實多慮了,他身邊那一干旁觀者沒一個有手勸架的意思。

周行知:“說了,都別攔我!”眾人:“不攔不攔。”周行知:“小兔崽子,我斃了他!”眾人:“您開槍倒是有個準頭。”周行知:“……”獨角戲唱了半天,有點累,周行知罵罵咧咧地轉身,把嚴厲的目光投向了無辜的德爾塔小隊。

一口氣,正要訓斥,眼角餘光觸到一個佝僂的身影,他頓了頓,緊跟著,下意識立正行了箇舊軍禮。

“元帥!”

“別來無恙,週中尉。”冷近微笑著,朝周行知伸出枯柴似的手。

第97章如果這都不算愛?

周岐把徐遲放上鐵

他平時在總部待得不多,這間單人宿舍簡潔到喪失了生活該有的痕跡。

但此時徐遲躺在那張上。

霎時間生活的大門重新向周岐打開,所有灰暗的彩在昏黃的燈下跳躍起來,顯得那麼可親可愛。

他拎了水瓶出去,回來把熱水倒進鐵盆,在升騰的霧氣中拆了嶄新的巾,給徐遲擦臉。

沾了水的巾拂過眉眼鼻樑與平直的嘴,留下溼潤的痕跡。腔裡似乎揣了只茸茸嘰喳喳的幼鳥,周岐懷著隱秘的歡喜和從未有過的柔軟做著這些細小的事,並從中獲得巨大的滿足。他握著徐遲的手枯坐,注視那張思夜想的臉龐,直到鐵盆裡的熱水逐漸轉涼,直到夜退場換成熹微的天光。

這樣枯坐容易使人產生偏執的念頭。

他終於俯下僵冷的身體,吻上那兩瓣全無血,而後發出顫抖的嘆息。

“是你。”徹夜,他睜著眼睛,覺自己一直坐在核反應堆旁,直到現在威脅才解除。他終於接受眼前發生的一切都是現實,躺在上的徐遲真實存在,而不是他爛醉如泥的虛幻產物。他抓著徐遲的手捂上自己的眼睛,熱意頓時洶湧,“老天爺,真的是你。”昏的徐遲無法作出應答。

周岐掀開被子,側身躺下,一點點將人攬入懷中。他緊緊貼著徐遲,好像這樣能儘量讓那種不真實減少一分。

很多問題需要思考。

徐遲還能不能醒來?醒來的幾率有多少?跟死去相比,這麼一直沉睡下去對徐遲而言是不是一種折磨?怎麼跟周行知代他倆的關係?怎麼跟外人介紹徐遲的身份?接下來的一樁樁事宜已經部署完畢,只等執行,他不在的時候徐遲給誰來照顧?

林林總總紛至沓來,他厭倦了思考,闔上沉重的眼皮,親吻徐遲的額頭。

此時的覺有點像是從著火的房子裡跳出來。儘管如此,周岐依然遏制不住失而復得的欣喜。墜落的覺總比烈火焚身要好。

至少在落地前是這樣。

*軍人對長官的服從有時候比我們想象中的更持久更牢固。

時隔多年,再與元帥會晤談話,周行知仍然覺得如坐針氈,他甚至偷偷扣上了敞開的軍裝外套,把襯衫下襬往褲

“別緊張,我現在只是一個牙齒掉光的老傢伙罷了。”冷近把柺杖靠在桌邊,用完早餐嘬了口熱茶,“還是個行動不便的跛子。”面對老元帥的自嘲,周行知無所適從:“是周岐那小子魯莽,深更半夜的,還把您從療養院折騰來。元帥晚上睡得還好嗎?”

“好,好。就是,週中尉說話還是要多注意些。”冷近面不贊同,“怎麼能稱呼王子殿下是小子?再說,他是救我,怎麼能叫折騰呢?”周行知站著,訕訕地點頭:“看來元帥與周……袁啟,已經聊過了。”

“聊了一點。”冷近放下茶杯瞥過來,“你把他養得很好。”

“這孩子是自己長大的,我沒什麼心。”周行知侷促地撓撓頭,“人不差,就是成天跟我們這些大老混在一起,東躲西藏的也沒個安生子,沾染了一些不好的習。”

“人無完人。”冷近說,“哪怕是當年叱吒風雲的袁百道,也有屢屢遭人詬病的缺點。”周行知當年是壹宮近衛軍,也算是最接近王室的一批士兵,王室辛秘多多少少有所耳聞,只是他從來不關心,也不予置評。如今他是周岐的養父,更不會去隨意評價其生父的品行,於是岔開話題。

“屬下以為元帥近年來一直不問世事,是想專心養老,所以從不敢前去叨擾。”

“我倒是想養老,但如今的險惡的局勢總把我推到漩渦中心。”冷近忿忿地拉下嘴角。半晌,鐵青的臉才有所緩和,“我來是想告訴你,你們要想起事,得趁早。”周行知神一凜,低聲詢問:“元帥這話是什麼意思?曹崇業那邊,又出了什麼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