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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宴這樣的學生,通常都會有自己的想法,並且這個想法還是非常難以讓人置信,甚至可以說是讓人震驚的想法。
就比如安宴提出想要解開np完全問題這個想法,哈德森教授聽見的第一個覺就是,他的學生一定是瘋了。
不要一位解開孿生素數猜想就距離np完全問題非常接近,恰恰相反,解開孿生素數猜想不過只是他的學生面對了一個數學難題而已。但是np完全問題是什麼,那是世界的世紀難題。
安宴受到邀請,是普林斯頓大學直接發到他的郵箱中的。看見這封郵件的時候,是在三天之前,還有一天的時間,他的課題就得上報上去了。他甚至連選擇什麼課題都沒有想好,摸了摸身邊的這本丟潘圖近。
唔,這樣好了。安宴的眉頭微微挑動了一下,既然他現在看的是丟潘圖近,這次他的學術報告會就做有理近好了。
笑了笑,他雙手抱在膝蓋前,眺望遠方。不管是天空飄著的雲朵,還是路邊的行人,在安宴看來都是可愛的。這裡距離硅谷很近,但難得的是非常的安靜,對於安宴而言。每天圖書館和宿舍,也沒有什麼人打擾他。
除了偶爾海和伸彌這傢伙會有點兒犯二之外,似乎也沒有什麼值得生氣的事情。
海和伸彌大概是他在這個學校唯一的朋友吧?不對,他在蘇黎世大學除了本森教授的博士生兼助理羅傑之外,也並沒有其他的什麼朋友。當然陳濤和劉松他們是高中同學,不算是新認識的朋友。
所有人都說,在大學朋友是一件非常愉快的事情。說不定某位朋友就是今後的出路也說不定,但是比起朋友這件事情來,安宴果然還是更喜歡做研究。
研究多好,那些計算公式,那些思考它不香嗎?為什麼還要朋友呢?花費這麼多的時間在朋友上,倒不如直接做課題。
雖然我沒有到朋友,到我是真的有學習到,甚至是真的有解開課題啊。還有什麼不滿足的呢?
如果不是海和伸彌那傢伙,對他太自來了。可能安宴覺得自己和海和伸彌不一定能夠成為朋友,他以前怎麼沒有發現呢,這傢伙……就是一箇中二少年。不,應該是一個重度中二症患者。
聽聽他的口頭禪——“數學你這個大boss,接受來自我的怒火吧!”很有漫畫風格,不,這簡直可以說是百分百漫畫風格。如果讓一位霓虹國漫畫家來畫海和伸彌的漫畫,那滿滿的中二式熱血畫風,安宴已經能夠想象到了。
算了,還在那傢伙今天還沒有出現,還是別想那傢伙了。如果那傢伙出現,說不定又得滿滿的中二畫風起來。站起身來,拍了拍身上的塵土,安宴拿著丟潘圖近這本書,走向了圖書館。聽說,海和伸彌那傢伙今後似乎和同鄉,不同為霓虹國的學長出去了。
嗯,正好,他可以一個人安靜地在圖書館裡研究丟潘圖近,順便,他先回去將電腦給拿出來,將自己的課題上報上去吧。安宴想了想,因為這次受邀時間有些急促,讓他措手不及。他本就沒有準備任何的課題。
所以他只上傳一個學術報告會的題目,至於研究,他肯定是需要研究之後才會去做學術報告會的。畢竟是四十五分鐘的學術報告會,在他這個年紀,能夠受到邀請做半個小時的學術報告會那就已經是學神都可望不可即的事情,更別說是四十五分鐘的學術報告會。
一般而言,京大的知名教授受到普林斯頓大學的邀請也就是做四十五分鐘的學術報告會。
這一次普林斯頓學術會議也可以叫做普林斯頓的年會,一般在聖誕前夕,普林斯頓大學都會召開這樣的數學會議。整理最近一年來在數學上做出過的貢獻和對於明年的期待,以及最為重頭戲的——知名學者的學術報告會。
整個質其實是和國際數學家會議差不多的,只是沒有頒發獎勵而已。
但是以普林斯頓大學的學術聲譽聯合普林斯頓高等研究院召開的普林斯頓數學會議,還是引了全球不少知名的學者前往參加。
安宴在數論這一塊兒,還是小有名氣的。
他現在也不可能去講別的東西,之前一直在做希爾伯特空間。而現在一個數學會議邀請他,還是全球知名的學術會議。他自然是要打起十二分的神來應付這件事情的,不可能潦草的隨便說一些什麼東西糊過去。
開什麼玩笑,數學是最講究邏輯和合理的。
他怎麼可能在普林斯頓召開的學術會議上胡亂潦草的說一些奇奇怪怪的東西呢?這是不要命了嗎?還是說,他本不要自己的學術聲譽了?好不容易才有了一些學術聲譽就這麼被毀掉了,難道不可惜嗎?當然是非常可惜的。
安宴可不想因為這件事情,讓自己的前途盡毀。這可不是一件小事兒,回到宿舍之後,他拿著電腦,來到了圖書館。放下電腦,看著普林斯頓大學給他寄過來的郵件,他蹙著眉頭思索了一會兒,這才將自己的學術報告會的題目發送了過去。
【任意階算子的有理近—奇異標度方程①】發送過去之後,安宴便關掉了電腦。直接翻開丟潘圖近,再次看了起來。
他需要做一個關於有理數近的方程,還是有些困難的。拿著筆和紙,安宴漫無目的的在草稿紙在不停地寫寫畫畫。
不一會兒,他身邊已經坐下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