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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年7月5一路上我一直都在想著出發前洪浩宇對我說的話。這次營救可不是白救的。按照三個黑人的想法就應該一人一槍解決三個傷員的痛苦。本沒人願意救人。想想也對他們這些人都是刀尖上血的主誰會願意為了一個半死不活的人惹上麻煩呢?所以他們的條件是要麼給錢要麼那女人換。
一路上我都在猶豫要不要把這件事告訴亞楠,不知道她會怎麼想。
最終我還是決定把這件事告訴亞楠,畢竟錢我是真的拿不出來,所以只能靠體抵債。但一想到那一次被他們四個輪姦時的痛苦我真的很害怕。
當亞楠聽完我的話時整個人都呆住了。她無法接受這一切。錢她也沒有,身上只帶了一千美元還是出國時換的。其他的都在卡里,可這裡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去哪找銀行和自動取款機呢?
一路上我們都沒怎麼說話。眾人一直走到天亮才暫時停下來休息一下。顧磊的腿依舊在血,他的臉也有些蒼白了。趴在黑人身上昏昏沉沉。
陸超這時也醒了,和顧磊一樣,肩膀上還著半截樹枝,沒辦法誰也不敢拔出來,生怕他會失血過多。亞楠在旁邊一直哭,拉著陸超的手不知該怎麼辦。
很快我們再次上路。洪浩宇在前面披荊斬棘開路,時不時會問黑人方向。他們似乎有在野外辨別方向的能力。
很快到了下午。顧磊有點發燒,這可能是傷口染造成的。已經給他吃過一些簡單的藥了但都不見起。揹著他的黑人被他熱的汗不止。
另一個傷員到了下午已經開始吐血了,血打溼了黑人的衣服。黑人說他已經不行了。估計是內臟破裂救不活了。
一個傷員的死讓亞楠更加害怕了,這一整天她都已經哭成了淚人,要不是我拉著她估計早就哭昏了過去。
終於,我們在太陽即將落山時見到了那個所謂的部落。覺就像雲南偏遠山區裡的房子。基本都是用茅草和竹子搭建的。他們是一群擁有印第安血統的人,有些像亞洲人只是眼窩深陷鼻樑高。他們其實也沒我們想象的那麼落後。部落裡有發電機,有鍋碗瓢盆,人們穿著破舊的體恤衫,赤著腳到處走。
孩童見有陌生人來了都十分興奮,一個個圍著我們好奇打量。女人似乎對我和亞楠更興趣。一會摸摸我們的頭髮,一會看看我們的衣服。嘴裡說著我們完全聽不懂的話。
就是這樣一個被原始森林包圍著的部落。裡面只有十幾間房屋。人口稀少基本上算是一個大家族。他們的組長是一個臉上刺滿刺青的老太太。老太太光著上身著菸袋被人攙扶著走了出來。
一見到我們先是禮貌的微笑。
這時我們隊伍裡一個黑人走了出來,解釋了所來的目的。短暫涉層層翻譯之後我們終於被允許住在部落外面。兩名傷員也會在部落裡得到治療。
我們恩戴德的送上一些身上的物資,方便麵,火腿腸,牛乾,衣服鞋子,都是他們喜歡的東西。
夜晚,我和亞楠在看過兩名傷員之後總算稍稍放下心來,他們的情況已經穩定了。果然如洪浩宇所說,印第安人有自己的方法治病。就像我們的中醫一樣,常年生活在這種地方,如果沒有醫療估計部落早就消失了。
點燃了帳篷前的篝火。
“姐,你~你~怎麼想的?”亞楠說話支支吾吾有些難為情。
我覺得都到這一步了也沒什麼好隱瞞的了。於是便把自從走線這段時間裡,發生的所有事都一五一十的告訴了她。包括我和洪浩宇的事也包括被三個黑人輪姦的事。
“啊?難怪你要和顧磊分開,他簡直就不是人啊。怎麼可能有這麼可惡這麼無恥的人呢?”說到這裡亞楠疑惑的問我道:“姐,那你還願意救他?他都那樣對你了。”
“不救又能怎麼樣呢?我就能清清白白了嗎?不救的話以後怎麼面對文文呢?畢竟那是他爸爸呀。反正都已經不乾淨了,也就無所謂了。”說到這裡我看像身邊的亞楠。
“你呢?你怎麼想的?”亞楠變得有些沉默,臉上也漸漸凝重了起來。
“我還能怎麼想?不論以後陸超還要不要我,我都要救他才行。而且這件事我也不打算瞞著他。至於他的會怎麼想就讓他自己決定吧,我只能做出我覺得對的選擇。”夜幕深邃,繁星如同璀璨的鑽石密密麻麻布滿正片天空。彷彿一片絢麗的穹頂光彩奪目。
月亮出圓潤的臉,把月輝灑落在這片原始森林中。
篝火旁四個男人坐在一起有說有笑的喝著酒。他們今天特地選擇了距離營地稍遠的地方安營紮寨。其目的自然不言而喻。
我在安撫了兒子以後和亞楠並肩而行走向火堆旁。
這一次過來,我就遠比上一次主動的多。為了壯膽我和亞楠把男人們的酒喝的一滴不剩。
好像只有在微醺的狀態下我們才能不受道德的審判。
很快我們被請進了帳篷裡。帳篷裡點著油燈,微弱的火光搖曳把曖昧的氛圍渲染到了極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