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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學術會議的,但他之前為了去敘利亞找吳霽心全推了。這次回來良心過不去的他給自己學生牽線搭橋,介紹了幾個不錯的項目,算作彌補假期沒法帶他們去開會的補償。
吳霽心去新地方報道,同事都很好,大部分都是中國人,大概是在這邊待久了,他來的第一天就受到一陣熱烈的美式招呼。
新視點北美部的規模比總部小太多,幾層樓而已,門口的牌子上依然著各國國旗。吳霽心站在樓下向上望,至少沒有生出一望無際的無力。
放棄對嗎?放棄好嗎?這樣的問題他無法回答,他選擇了漫漫長夜就要放棄太陽。
在世俗觀點裡,他現在的工作相比從前體面很多——每西裝革履穿梭於各種外場合。
單反裡的世界從醜陋變成光鮮。吳霽心不再拍皮包骨難民、求醫無門的老人、受待的學生、未取締的假疫苗工廠,他的快門對準了西裝革履的領導人、貿易協定會場,還有外會上的歷史握手。
他偶爾也會懷念,這時候他就坐在家裡陽臺的躺椅上讀讀社會版新聞。他熱衷於挑刺,時常指著電子屏幕上的遣詞造句挖苦:“這記者水平太差勁。”林頔變得異常黏他——一是他樂於此,二是他想給吳霽心安全,所以每當他去陽臺看到吳霽心眉頭緊蹙地盯著ipad時就跑過去和他一起看。但他放著另一張躺椅不坐,非要爬上來跨坐在他腿上,還總不老實,大概在經歷遲來的青期,看著看著就要對吳霽心動手動腳。
吳霽心樂於和他一起看新聞,但實在無法接受他光著腿爬上來,因為這樣沒人能真正讀完新聞。
目前林頔的臉皮已經修煉到千層厚,沒等吳霽心讀完一篇就把自己衣服全脫了,朝他笑:“記者哥哥,乾點別的唄。”自己出火就該自己滅,吳霽心放下ipad,一把將他掀翻在茸茸的地毯上,捉住他腳腕一拎,居高臨下地看著他:“老不正經的。”這時候林頔就要罵他:“小不正經的,你還寫生活筆記,比我齷齪多了!”他剛一說完雙腿就被吳霽心對摺扣到肩膀,吳霽心慢慢蹲下來,頭埋在他兩腿之間,看了看那個閉合的小口,伸出舌頭。
林頔以前覺得這樣的姿勢羞恥,當然這只是他二十多歲的看法,二十多歲的他對情一切事的看法停留在嬰幼兒期,萬事皆羞恥。直到最近才邁入青期,秉持著“我先了再說”的心態,不僅不害羞,還用雙腿把對面人的腦袋夾的更緊。
“我剛剛洗了澡的,洗得可乾淨了。”林頔壓著嗓子嗚咽的同時還不忘跟吳霽心彙報個人衛生情況,實數道德標兵。
吳霽心熱衷於打他股,這讓他有一種掌控的快,嘴閒不下來,手也閒不下來。林頔在上方罵他變態,可是越罵他越高興,手上的力道變得越來越狠。
他把人舒服了才抬起頭,看著林頔軟綿綿地癱在地毯上氣搖搖頭:“我可真是個天生伺候人的命。”林頔拿腳踹他,憤憤道:“鬼,變態。”吳霽心哼了一聲,覺得林頔其實在誇自己,漫不經心地給他擴張,一邊擴一邊聊天。
“你知道嗎?當年咱們見面沒幾周你就出現在我夢裡了。”躺在地上的林頔微微抬起頭,不可思議地看著吳霽心:“哇你個小狼,我當時算你半個老師吧,你腦子在想什麼?”擴得差不多了,吳霽心把自己的器抵在口,慢慢地推進去,林頔立刻發出忍耐的悶哼,最開始總不太好受,吳霽心趴下去親他,輕柔地撫摸他的頭髮,在他耳邊小聲說:“你那時候釦子只繫到鎖骨下面,天天打扮得像只花孔雀一樣在我眼前晃,真不怪我。”歪理,林頔已經懶得打他了,說:“我那時候以為你什麼都不懂,像個小姑娘一樣,嚇一下就哭,碰一下就臉紅,誰能想到你是這種人。”吳霽心摸摸他的臉,讓他認清現實:“你以為的小姑娘當年天天意你,晚上在衛生間來一發腦子裡都是你的臉。”他剛把器連沒入,先慢慢撞了幾下,然後猛然使力握著他的瘋狂衝撞起來,林頔還沒來得及對他剛剛那番大逆不道的話做評價就被撞得只有翻白眼亂叫的份。
一次是不可能的,來第二次的時候林頔剛恢復神智,暗暗下決心自己一定要掌握主動權,趁吳霽心還沒反應過來就自己先爬到他身上一次全坐了下去。
他晃晃股,俯下身子拍拍吳霽心的臉:“你也給哥哥叫兩聲聽聽?”說完吳霽心就猛地向上頂了幾下,剛高完沒多久的林頔猛烈呻了一聲,覺得自己還是不要自討苦吃為妙,徹底裝乖老實了。
他們折騰了一個多小時,吳霽心把林頔抱去浴室清理好放回臥室,自己回到陽臺,看完了之前沒讀完的新聞才重新回臥室挨著林頔躺下。
地球上所有的殘酷都會在今晚停止重複。
八月底兩個人挑了個時間,像吃飯一樣把去辦結婚註冊申請。大廳裡有不少等待的同伴侶,一對對的男和女,親密地依偎著等待。
給他們辦理簽發的工作人員是個白人女,看起來工作熱情十足,在他們把表格填好以後大聲祝福他們兩個。
出來的時候林頔仍沒有實,握著吳霽心的手,問他:“這就完了?”
“你想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