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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聽得頭脹如鼓。
九點差幾分,傅少被帶入攝影間,她沒穿任何衣服,赤地走了進來。
葛天嶺記得當時房間裡所有的小本都愣住了,包括那個光頭導演。
袁強象瘋子般狂呼狂叫,此時葛天嶺充耳不聞,他的心神也全在傅少身上,她很緊張,嘴有些哆嗦,但她還是得很直,即使面對如此眾多男人的目光。
小本解開她的手銬,給她穿上一件豔紅的旗袍,旗袍就象本和服一樣,是一個民族最具代表的服裝。一個化妝師用5分鐘時間為她化好妝,妝不濃,但卻恰到好處,化過妝的傅少更是象盛開的鮮花般美麗動人。
導演通過翻譯告訴她,第一場拍的強姦的戲,有五個男優同時上場,要她竭力反抗,儘量表現一個女人被強姦時的痛苦。傅少一直沒吭聲,用冷冷的眼神看著導演。
傅少被領到一塊白幕布前,七、八盞鎂光燈齊齊歸在她身上,五個早已躍躍試、迫不待的男優從不同方向如餓撲補食般衝了上來,一個抓著她細細的,兩個趴在地上,抓著她大腿,從旗袍開叉的地方把手伸了進去,還有兩個撕開旗袍領子,一人抓著一個房,大力的亂捏亂摸。
傅少沒有動,但化過妝的臉卻越來越白,葛天嶺雖看得熱血澎湃,但她悽楚離的眼神刺得他心隱隱在痛。葛天嶺雖沒有一個執法者應有的正義、使命,但他畢竟不是窮兇極惡之輩,多少還有哪麼一點點同情心。
第八節、爾虞我詐(三)“咔、咔、咔”當傅少被按倒在地,光頭導演忽然跳了起來,大聲叫停。
他一臉怒意,朝著傅少吼著,吼了一陣才想起她不懂文,趕緊叫來翻譯。
葛天嶺也很奇怪,為什么才開始就叫停,聽了翻譯的話,才明白,原來傅少沒掙扎和反抗,缺了這個要素,暴力場面就不刺了,他要求傅少烈反抗和哀鳴。
光頭導演見傅少沒什么反應,大為惱火,抓著她的頭髮將她拎了起來,兩個男優一左一右挾著她的胳膊。導演吼著,伸出五爪金龍,死命擰著她雪白的房,又把手伸向她下體,狠狠一扯,撥下大片陰。
葛天嶺看到傅少眼睛噴出火來,可依然沒有反抗,她橫下心來不順那光頭導演的擺佈,即使是強迫拍a片,她也要為自己在鏡頭前爭得最後一點尊嚴。
光頭導演眼睛都凸了出來,他吼著,忽然傅少猛地一提膝將他巨大肥胖的身體給蹬出老遠。
葛天嶺聽到在傅少出腿前,那個翻譯是這么說的:“導演說,你是個中國的女警察,給壞人擄來這裡,中國的女警察怎么這么沒骨氣,被人強姦也不會反抗,你們支那女人都是母狗,支那女警察更是軟弱、賤、沒用的母狗……”任何一個人,不論男人或女人,只要是中國人,被本人這樣辱罵,都會按捺不住的。
光頭導演捂著肚子倒在地上,但將法生效,他忍著痛,叫著讓男優一起上。
此時傅少一不做二不休,她雙肩一抖,擺脫左右兩個男優的掌握,一拳一掌將他們打倒在地,接著一個邊環飛踢,又踢倒衝至的兩個。
傅少雖不是會古武學的墨天對手,但她擒拿格鬥、散打搏擊相當強,公安局許多男隊員都不是她的對手,雖然被墨天、費宇痕整夜強姦,氣力遠不如平時,但應付幾個只會亂衝亂撞,只懂蠻力,打起來沒有絲毫章法的男優還是不在話下。
光頭導演瞪目結舌之際,五個男優已經全部打倒在地,因為傅少還穿著尖頭高跟皮鞋,其中兩個頭上被踢了一腳的,滿臉是血,殺豬般地嚎叫著,打著滾。
費宇痕雙手環抱,立在一旁,冷冷地看著這場好戲,直到光頭導演衝到他面前,大聲抗議,他才衝著傅少道:“導演讓你不要再打人了”傅少燃燒著憤怒的火焰雙眸暗淡下來,緊握的雙拳慢慢鬆了,因為袁強還在他的手中,她唯有服從。
被打倒的五個本男人爬了起來,他們惡狠狠地瞪著傅少,象要把她活剝生了一般,但每個人眼神中多多少少有些懼怕,剛才一頓暴打,讓他們吃盡了苦頭。
光頭導演再次把目光投向費宇痕,“我說了,她不會不聽的”費宇痕微微笑著。導演向男優叫喝著,兩個男優近傅少,忽然觸碰到她凌厲的目光,哧得退了回去。僵持片刻,另兩個男優轉身拿來麻繩,雖然導演告訴他們那女的不會再動手了,但他們覺得還是將她捆起來,更安全些。
五個男優中有兩個受過專業sm捆綁技巧訓練,繩索在他們手中如有靈一般,以她兩間為中心點,“米”字型地向四周延伸。在繞過傅少房時,兩人心神領會地最大力猛拉,因為繩子是勒著房最底部,一收縮,整個房立刻凸了出來。這種綁法比較少用,一般來說,上下兩道勒著房,是常用的sm的綁法,這種緊扎房下端,使房如圓球一般突起的的捆法容易傷害到女身體,所以只在極少數拍攝中採用,而且在這過程中需要不斷了解女的承受力,隨時中止。
而此時,這兩個男優不顧後果地把這種綁法用在傅少身上,而且變態地將繩索收緊至極限,傅少所承受的巨大痛苦難以想象。
為了以防萬一,兩個男優把傅少的腿也綁了起來,小腿後彎,腳後跟離部數寸,中間用繩索連著,一共三道,這也是sm中較常用的一種綁法,當臉朝下時,是跪姿,朝上,則呈“m”型,象張開腿的青蛙。
兩個男優綁的時候,其它幾個一直在討論什么,葛天嶺雖然聽不懂,但聽他們的語氣,肯定不會是好話。旁邊的袁強在剛才傅少出手時興奮之極,當看到她被緊緊的綁住,又象鬥敗公雞般神采全無。
傅少跪在地上,因為這種綁法,她只能跪著。圍在她身邊的男優們兇相畢,他們大老遠的從本跑到中國拍戲,辛苦自然不用說的,好在對象極是漂亮,倒也不枉,哪知道,還沒上手,就是飽揍一頓,還打出血來,這豈不讓他們憤怒之極,血中大和民族殘暴酷桀的一面終於如火山暴發。
“八格”被她傷得最重的那個男優暴喝一聲,一腳踢在傅少上,她應身而倒,彎曲的雙腿高高翹了起來。那男優的赤足一下踩在她的私處,傅少立刻雙腿夾緊,夾住他的小腿,但很快兩個男優一左一右抓著她的膝蓋,強行將她雙腿拉開,然後分別踩著她膝關節,令她雙腿不能併攏。剩下兩個男優也沒閒著,一人用足踩著她暴凸的房,狠命地踩,更用足趾夾著她的頭,用力地擰;另一人,把整個腳掌蓋在她臉上,足趾狠命地拱著她的鼻孔,美麗的臉被擠壓得不成模樣。
葛天嶺見他們這樣糟蹋傅少,心中也燃起怒火,雖然現在的他腐敗墮落,但他的家庭是革命的家庭,父親走過長征,參加了抗戰爭與解放戰爭,立下赫赫戰功。每當提起本鬼子,都恨到極點,在抗戰爭中,她的母親被本俘虜,下落不明。雖然他父親總不願承認他母親死了,但誰都知道戰爭年代落入敵人手中會有什么結局,尤其是一個女人。今天葛天嶺的價值觀已經改變,但他心中或多或少受父親的影響,令他仇視本人,所以他忍不住和袁強一樣高聲怒罵起來。
因為攝影間與葛天崔他們所處的房間單向隔音,那幾個男優自然聽不到他們的罵聲。也許他們平時並不都是兇殘之人,但在這一個特殊的環境、面對特殊的對象、在特殊的條件下,人已獸化,民族的暴更象洪水猛獸一發而不可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