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7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對比懸殊,本沒有機會幫助江蘭脫困的。不馬上走,三個人都逃不了。一咬牙,水靈抱著盛紅雨滾下斜坡,她不想江蘭這雖然衝動、但卻是令人欽佩的行動將全無意義。
望著遠去的水靈,江蘭出一絲微笑,沒有盛紅雨,她不可能親手殺死強姦了自己,更是殺父仇人的唐強,在她心目中,盛紅雨比自己親人還親,為了她,可以毫不猶豫犧牲一切。
敵人已經扇形展開,團團圍住了她,江蘭擅長擊與爆破,拳腳功夫雖受盛紅雨的點撥,對付兩三個人還不成問題,但決沒可能敵得過十多個訓練有素的士兵。印尼士兵也沒開槍,在這種荒山野嶺中,女人比金子還珍貴,雖然剛逃走了一個,但馬上又有一個送上門來,他們決心要活捉她。
一腳重重地踹在江蘭的大腿上,已經筋疲力盡的她連退數步,腳下絆到了橫生的藤蔓,一股坐倒在地上,一時竟站不起身來。
周圍的男人越越近,五年前的一場惡夢如同一隻巨手,緊緊捏住了她的心臟,令她幾乎窒息,她遲疑了片刻,最終還是選擇用死來扞衛自己的尊嚴。
江蘭從褲袋裡掏出了僅剩的一顆手雷,拉開了引線,用輕蔑的目光盯著撲上來的敵人。空氣在這一刻凝固了,圍上來的敵人被她自殺的舉動震驚。江蘭含笑閉上了眼睛,雖然有幾分對人世間的眷戀,但心中仍無怨無悔。
在這最後一刻,江蘭只覺手腕一陣刺痛,靠她最近的一個男人準確地一腳踢在她的手腕上,那顆手雷劃出一條弧線,落向遠方。
隨著爆炸的巨響,如虎狼般的男人已經蜂擁而上,將她緊緊地按在地上,因為她與敵偕亡的勇氣,讓他們再也不敢小看對手。
煙霧中哨所上尉瞪著血紅的眼睛,提著手槍衝了過來,那顆手雷雖然對他沒造成太大的傷害,但卻將他的親弟弟送上西天,失去親人的痛苦讓他怒不可遏。
冰冷的槍管頂在江蘭的太陽上,上尉正準備扣動扳機,旁邊的一箇中尉拖住了他的手,“這樣殺了她太便宜她了,讓兄弟們先輪姦了她,再用椿刑,讓她慢慢地死。”江蘭雖然聽不懂他們的話,但看到頂在太陽上的槍管低了下去,她知道下面將發生什麼,她大聲喊道:“殺了我,你們有種殺了我!”誰也不會理會她的狂呼,在這原始叢林中,人已經比野獸更野蠻。
江蘭被抬著進了哨所,有人從屋裡抬來一張一米多寬的行軍放在空地上,男人們團團圍在的周圍。
面對擒獲的美女,慾望已衝暈了所有人的頭腦,圍在邊的男人在她身前身後揮舞魔爪,江蘭草綠的軍裝已如片片落葉飄落四方,象牙人的體以極快的速度在男人們眼前。雖然知道逃不過這一劫,江蘭仍作著最後的反抗,一連踹開了兩個撲在她身上的男人。
她的反抗起士兵們的怒火,“按住她的腿!”上尉命令道。
仗著人多,江蘭的雙腿被幾個男人死死地壓著,上尉舉起步槍的榴木槍托,猛地一下砸在江蘭的膝蓋上,“啪”的一聲清脆骨裂聲,江蘭頓時慘叫起來,膝蓋骨已粉碎,接著另一條腿的膝蓋也遭受了同樣的打擊。
腿骨受重創的江蘭失去了最後的反抗能力,在男人們的口哨與尖叫聲中,上尉陽具暴地戳入她的體內,他抓著江蘭的美,狂暴地動著。
江蘭噙著淚,眼前滿是已經失去理智的禽獸,忍受著男人加諸在她身上無盡的痛苦,再次被輪姦的恥辱與死亡的陰影,象一隻巨手攫住她已經非常脆弱的心臟。
她的身體被翻了過來,本已粉碎的膝蓋頂著板痛楚更是加倍,接著又一陣劇痛從身後的門中傳來,大的陽具滿她整個,江蘭手足搐,嘴裡不斷髮出陣陣尖厲悽慘的叫聲。
身後的男人雙手死死抓住她赤豐滿的雙,開始猛烈而快速地起來!
大堅硬的在她雪白的雙股間快速進出著,帶著嬌的裡出外進,一絲鮮血逐漸從被姦撕裂的門裡了出來。
江蘭的腦袋裡“轟轟”地響,強烈的陣痛後,部以下幾乎失去了知覺,渾圓股在男人的撞擊下失去控制地左右搖擺,豐滿房也隨著劇烈地搖晃。一個男人下去,另一個男又接著上來,她被擺成各種姿勢,被男人連續不斷地姦著。
“快點幹,老子等不及了。”與江蘭有殺弟之仇的上尉不住地催促著手下。
江蘭從他紅紅的眼睛中看到一股強烈的殺氣,她知道自己年輕的生命也許在下一刻將走到生命的盡頭。如果說她一點不恐懼死亡,這是假的,她才二十出頭,怎會不珍惜自己的生命。但命運將她推到了生死邊緣,現在已經沒得選擇。
當最後一個男人從江蘭身上起來後,她被大字型地綁在四木樁上。印尼的椿刑是當地土著對通姦女人施以的一種極度殘酷的刑罰,用一頭尖身圓、二至三尺長的木慢慢地入女人陰道,被施以這種刑罰的女人將承受巨大的痛苦,慢慢地死去。
“你殺了我弟弟,現在是你血債血還的時候了。”上尉惡狠狠地道,將木向江蘭陰道捅去。由於木是臨時找來的,前端比茶杯還,本無法進得了江蘭狹隘的陰道,上尉使勁捅了幾下,江蘭的陰道頓時血模糊。
“他媽的!”上尉罵了一句,拔出匕首伸入陰道,向上用力一挑,將江蘭的陰道口割開,硬生生地將木了進去。下體本已麻木的江蘭再次忍受著無比的劇痛,她身體弓了起來,雙拳緊握,仰天嚎叫。看著剛才給他們帶來歡悅的女人痛苦的模樣,周圍男人有些不忍,幾個膽小的紛紛離開。
上尉的匕首在江蘭的前一揮,兩顆鮮紅的頭離開了她的身體,滾落在草地上,雪白脯上飛起兩股一尺多高的血箭。
上尉的槍托砸著入江蘭體內木的部,每一次敲擊都使木前進數分,江蘭發出更大聲的哀號。不多時,三尺多長的木已經進去了一半有餘,子宮已被戳破,木更向她腹部進。
江蘭已停止叫聲,雙眼漸漸變得呆滯無神,誰都看得出她已經快死了,從身上出的血將身下青青草地染得一片血紅。
“你在這裡慢慢等死吧,來,我們喝酒去。”上尉扭頭離開,他手下跟著他一起離開。
風起雲湧(十七續)夜濛,一輪殘月懸掛在半空,冷冷月光將大地塗上一層淒涼之,盛紅雨與水靈立在已香銷玉隕的江蘭身前,低頭無語。在夜最深時,水靈與盛紅雨闖入敵營,憑著捷的身手,成功將十六名敵人全殲,其中一大半是在睡夢中見了閻王。但這一切已無法挽救江蘭的年輕的生命。
望著那受滿創傷的屍體,盛紅雨無法控制自己心中的悲痛,她單腿跪地,將手持著的沾滿敵人血跡的鋸齒匕首深深入泥土中,泣不成聲地道:“阿蘭,我已經為你報仇了,你在天之靈安息吧!”水靈也被這殘酷的事實震撼,一個年輕的生命就這樣在痛苦中走向終結,在這一刻她到一種從未有過的恐懼。她強壓下心中千般思緒,對淚滿面的盛紅雨道:“我們走吧,現在時間對我們來說太寶貴了。”盛紅雨脫下外套,包裹住江蘭的屍體,扛在肩頭,大步向軍營外走去。水靈默默跟在她的後面。
出了軍營,盛紅雨在一塊大石下將江蘭放了下來,砍來一些松枝蓋在她的身上,“江蘭,你等著,我一定會來接你回去。”她心中暗暗地發誓。
兩個小心翼翼躲開敵人搜山部隊,回到了菲扎藏身的巖內。菲扎一見盛紅雨拿到了電臺,欣喜若狂,迫不及待走出巖開始發報。
“不要十個小時,只要八個小時,我的空降師就會趕到這裡,將哈布萊一舉全殲。”菲扎開始有些得意忘形。
盛紅雨的心中掠過一絲不安,她三下兩下上了一棵高樹,遠眺之下,見到遠處敵人的火把開始移動,而目標竟是衝著這裡。
“不好。”她暗道,連忙躍回了地面,一個念頭在腦海中閃過,她大聲道:“我懷疑敵人在菲扎身上安了追蹤器,菲扎司令,你把衣服脫了。”身死存亡之際,菲扎不敢馬虎,連忙把衣褲都脫了,只剩下一條三角褲。盛紅雨仔細檢查了他的衣物,卻一無所獲。
菲扎忽然想到了什麼,道:“我記得有一次他們給我打麻藥,醒來之後,大腿內側有些麻癢,還有個小腫塊。”順著他的指點,盛紅雨果然發現菲扎右腿內側有一小小的腫塊,她按了按,拔出匕首,道:“菲扎司令,你要忍一忍痛。”匕首寒光一閃,一粒比米粒略大一點的金屬球落在盛紅雨的手心裡。
菲扎疼得咬牙裂齒,江婷婷連忙撕下一長條布為菲扎包紮。
“我們的行蹤已經暴了,剛才我看到敵人已經從四面圍了過來,唯一的辦法,只有我帶著這追蹤器引開敵人的追兵,你們還是在原地躲起來,這個很隱蔽,白天也很難發現得了。”盛紅雨提出的辦法是唯一可行之舉。
“我去引開敵人吧!”江婷婷道。
“你不行,你對敵經驗太差,又傷了腳,出不了包圍圈就會被敵人抓起來,起不了引敵的作用。”盛紅雨說的一半是實話,一半是誘人行動太危險,她不希望這次江婷婷也遭到厄運。
“我去,剛才回來時我看你路都走不穩,你去又怎能將敵人引開,還是我去最適合。”水靈忽然道。
盛紅雨的力與體力的確是到了極限,換了一個女人被百多名男人強暴,哪裡還會走得動路,但盛紅雨真的不想讓水靈去冒這個險。
“不要說了,就這麼決定。”水靈一把搶過盛紅雨手中的追蹤器,投向黑沉沉的夜中。
“水靈,記得菲扎的部隊再過8個小時就要到了,千萬不要輕言放棄,我等你回來。”盛紅雨朝著水靈的背影喊道。……“什麼,你們沒能攔截到他,混蛋,老子斃了你們!”哈吉里看著手中追蹤器跟蹤屏幕,那個一閃一閃的小亮點又一次逸出他佈下的包圍圈,衝著對講機破口大罵道。
菲迪一旁陰側側地道:“哈吉里,那老傢伙逃不掉的,這一帶我最悉了,他走的這條路是條死衚衕,我們只要緊緊跟在後面,他翅也難飛。”哈吉里眼睛一亮,道:“你對這裡環境比較悉,你來帶路,這次再也不能讓他給跑了。”在這崇山峻嶺之中,一切現代化的通工作都派不上用處,所依靠的只有兩條腿,菲迪趕了大半個晚上的山路,雖然已神疲力乏,但不得不強打神,跑步前進。……水靈倚靠在一棵大樹上著氣,從踏上印尼的那一刻起,她沒有睡過一次好覺,接連兩次被俘,兩次差一點被強姦,象一把小刀刺傷了她的心。這裡畢竟不是香港,面對如虎似狼的軍隊她第一次到自己的力量是多麼弱小,尤其是看到被殺的江蘭,這血淋淋的一幕在心中留下永遠的烙印,連她也沒能意識到這個烙印將她原本堅定的意志撕開了一個小小的缺口。連續三個多小時的奔跑,穿過了敵人三道防線,水靈的體力已經消耗得差不多,敵人離她並不遠,只有繼續前進才有一絲生機。在再次逃生前,水靈猶豫了一下,將手中的追蹤器扔在了草叢中,開始狂奔。
周圍是數十丈高的峭壁,只有一條直路通向前方,拖著疲憊雙腿奔跑的水靈並不知道前面竟是一條死路。……哈吉里手中捏著部下從草叢中撿來的追蹤器,鐵青著臉道:“菲迪,我們上當了,剛才我就想不通,這老傢伙哪會跑得這麼快,能突破我們佈下的幾道包圍圈。”菲迪急道:“那怎麼辦,這莽莽大山,我們到哪裡去找。”哈吉里略一沉道:“追蹤器失去信號與恢復信號是在同一個地點,我估計他們一定是找了山,使追蹤器失去效力。我估計他們還在原地,現在我帶人回去,你帶一個排繼續追下去抓住這個引我們上當的人,從他的身上找些線索。”
…
…水靈奔到路的盡頭,不由倒一口涼氣,前方是數十丈高的懸崖,竟已沒了路,而後面的追兵已越來越近。
水靈深深地了一氣,脫掉了已被樹枝颳得千孔百瘡的彩服,舒展了一下有些麻木的手足,然後開始助跑,衝至懸崖邊,縱身一躍,抓住了一塊突出的石頭,身體象壁虎一般緊緊貼在幾乎呈90度的岩石上。她曾系統地學過攀巖,並十分愛好這項運動,在她參加的幾次攀巖比賽中,連職業的攀巖選手都敗在她手下。但眼下的攀巖不是運動,更不是比賽,而是一次生死存亡的挑戰,連她自已沒有信心只憑著一把匕首能夠攀得上這近百米高的山崖。
水靈仔細地尋找著落腳之處與山崖間的縫隙,攀上十來米,體力已經快到了極限,此時菲迪已經帶著整排人馬趕到懸崖之下。
菲迪帶著人在懸崖下摸索了一陣,竟沒有發現蹤跡,不由大為沮喪,他沒想到竟會有人能徒手爬上去懸崖。
“我們走。”菲迪準備回去。
水靈見到他們準備離開,不由大喜,她剛一鬆口氣,腳下一滑,落腳之處岩石鬆動,情急之下,她將匕首入一條縫隙穩住身體,但那塊石頭竟鬆動滾落,發出響亮的聲音。
水靈暗叫糟糕,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