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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上要被強姦了,就要不是處女了,難過嗎?”即使傅星舞踮著腳尖,高大的阿難陀卻仍以俯視的姿態看著她,阿難陀畢竟是四魔之首,傅星舞雖令他心動,卻仍不能讓他亂,他平靜的語氣就象長輩對後輩的淳淳開導。
強烈到無以加復的酸楚在傅星舞的中轉,要被強姦了,要失去寶貴的童貞了,怎麼可能不難過。她很難過,難過得無法用語言形容,但她卻回答道:“我不難過。”她必須這麼說,因為她是一個鳳戰士,她有為信仰而犧牲的覺悟。
“很好。”阿難陀讚許地道:“那讓我們開始吧。”說著解開綁著她手腕的繩索。藥物抑制著她的真氣,傅星舞此時的力量最多比普通女孩大那麼一點點。
解開繩索後,踮著腳尖傅星舞腳後跟落到地板上,她雖身高有一米六四的,但因為骨架子比較小,更在她面前雄偉高大的阿難陀反襯下顯得格外嬌小玲瓏。
阿難陀抱起傅星舞將她平放在不遠處的上,他俯下身抓住白綢睡衣的下襬了上去,當睡衣滑行過大腿中將將看到純白的褻褲時,傅星舞猛地抓住了綢衣的兩邊。
“這樣有用嗎?”阿難陀微微地笑著道:“來,聽話,放手。你的導師應該教過你,如果厄運真的不可避免,那麼就去坦然面對。”傅星舞聞言一怔,在訓練營的時候的確有這樣的訓導,自己這樣抓著衣服有用嗎?他只要輕輕一扯,自己就會立刻一絲不掛。即使就要失去最寶貴的東西,也不能在敵人面前有絲毫的膽怯。想到這裡,傅星舞緩緩鬆開了手掌。
“這樣才聽話嘛。”阿難陀笑著道。他的神情、他的語氣,都象一個父親對著剛剛睡下的女兒說晚安,論年紀,阿難陀真也可做傅星舞的爸爸。但在這看似平和的氣氛中,卻是一個年輕的鳳戰士向著魔鬼敞開如清泉、如雪山般純潔的身體,是最嬌的花朵遭受最殘酷摧殘的時刻。
白綢衣掠過她的際、掠過立的峰巒,遮擋住她的視線,最後象雲彩一般輕輕地飄落在了地板上。
“手可能會有點燙。”阿難陀在邊坐了下來,手掌蓋住了她小巧玲瓏的玉足。雖然墨震天已觸碰過她的身體,但傅星舞尚是第一次在男人面前赤身體,在阿難陀抓著她腳掌的時候,俏臉先是慘白隨即又浮現紅霞。
“覺有點難為情吧,你能這樣平靜真出乎我意料,你是個習武的好料子。”阿難陀讚道。
傅星舞沒有答話,面對魔鬼有什麼好說的,她暗暗告訴自己要勇敢,要勇敢地去面對一切難以想象的痛苦與屈辱。
把玩了她的玉足半晌,阿難陀手掌沿著她的小腿緩緩向上,他察覺到她身體的顫抖,這種覺很是美妙。
手掌越過大腿、越過腹部,阿難陀向前坐了坐,手掌握住傅星舞的雙,雖然她的骨架子小,但雙卻十分地撥,即使這麼平躺著,輪廓依然極為分明。
輕輕地撥動著雪峰的蓓蕾,小小的頭在他的指尖下堅硬了起來,阿難陀看到她緊張地看著自己前笑道:“雖然硬了,但放心,這不是慾望而是人最正常的生理反應。”阿難陀摸了好久嘆道:“你的身體真美,我都快控制不住了,讓我們開始吧,雖然不太現實,但還是希望帶你的痛苦能少點。”阿難陀的手掌又順著來路返回,再次越過小腹抓住了她純白褻褲的兩邊。
在阿難陀準備脫去那褻褲時,突然褻褲的中間出現一點血,很快那血越擴越大,轉眼之間,有小半個巴掌大小。
“啊,你來月經了呀!”阿難陀詫異地道。望著漸漸被經血染紅的褻褲,阿難陀到失望。當然來月經也可以繼續做,但這樣必然是極不完美,再說傅星舞已是籠中之鳥,遲早是他的人,又何必急那一時一刻。
阿難陀把傅星舞象剛才般吊了起來,望著又猶如芭蕾舞者般踮足而立的她,阿難陀想離開,但猶如星空般神秘的傅星舞卻仍牢牢引著他的心神,慾望似即將噴發的火山。當然離開這裡,慾望可以在雨蘭或紀小芸甚至程萱、水靈她們身上發洩,但今天的慾望是因她而起,他不想轉移目標。
長長地嘆了一口氣,阿難陀把傅星舞又解了下來,他為自己擋不住慾望的誘惑而有些慚愧。他不再多言,拖著傅星舞到了邊,快速地拉開褲襠的拉鍊,火紅的跳了出來。
捧起傅星舞絕美的臉頰,如熔岩般的真氣不僅讓傅星舞無力掙扎不得不跪伏在他的腳下,更令她不由自主張開了人的紅。
“真是有點煞風景呀!”阿難陀無奈地嘆息著把進她的嘴裡,然後按著她兩頰,讓她的頭如小雞啄米般動了起來。
傅星舞,這個如星空般夢幻的少女雖因為突如其至的例假保住了處女之身,但這個晚上依然黑暗,她跪伏在阿難陀的腿間被控著食著他巨大的,這一姿勢整整保持一個小時零八分,直到嘴裡的噴出滾燙的。
所幸阿難陀已能逐漸控制自己的真氣,因此出的不如上趟在水靈溝裡這般高溫,饒是如何,傅星舞的口腔和咽喉仍有輕度的炙傷,在阿難陀撤回真氣後,她的嘴巴足足有五分鐘無法合上。
夢幻般的傅星舞又被吊了起來,但其夢幻的味道卻少幾分,靈動的雙眸失去了神彩,阿難陀在她嘴裡的大部分了下去,少量留在口腔裡的延著她的嘴角掛落下來。
這般模樣連鐵石心腸的阿難陀看得也有些不不忍,他略略放鬆繩索,讓她大半個腳掌能夠著地,這樣站著要舒服些。
在阿難陀後不久,傅星舞從鼻腔發出一聲悠長的呻,緊接著她劇烈地嘔吐起來,幾乎連膽汁都吐了出來。在吐的時候,清亮清亮的淚珠從她美得有些不真實的臉上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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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的下午,貨船抵達澎湖列島西南方的無名島基地。基地約有百餘名戰鬥人員,是魔教在臺灣的一個重要據點。
到達基地後,阿難陀與趕來接頭的“天星”號潛艇進行了聯絡,潛艇將於明晚到達。從這裡到落鳳島需要航行十多天,潛艇本已經滿員,受空間、給養等因素限制最多隻能再上五、六人。阿難陀盤算了一下,自已、雨蘭、殷嘯再加程萱、紀小芸、傅星舞已經有六人,墨震天是個人才最好也把他帶上,七人是極限了。把特首帶去落鳳島作用也不大,就關在這裡好了。阿難陀本想把西門靜芸帶上,但看到她的傷勢,知道她很難撐得過十幾的長途航行便只得作罷。殷嘯聽到剩下的兩虎衛不能與他同行,心中很是不悅卻也沒有辦法。墨震天見阿難陀這般重視他,心中多少有些欣,雖然多年的心血毀於一旦,但如獲阿難陀的賞識不愁沒有東山再起之時。
基地的首領聽聞這批俘虜中有多個鳳戰士,便大著膽子來央求阿難陀,魔教中人對美麗的鳳戰士向來極度渴望。阿難陀同意了他的請求,但僅限於程萱一人。
落之時,黑暗再度降臨到小島的每一個女人身上。身為俘虜的她們,沒有對自已的命運有說“不”的可能。
在基地室內訓練場裡架起兩張行軍,頭罩著黑布、一絲不掛的程萱和西門靜芸被帶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