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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心靈最深處,總有些重要的東西存在,為了這麼些東西有時可以為之付出任何代價。對水靈而言,最重要的當然是生存,但並不表示程萱對她不重要。程萱是她唯一的親人,而將她推入險境所帶來的罪惡比過往何一次都沉重,壓得水靈都不過氣來。
如果向小姨坦白一切會怎麼樣?這個念頭突然在心中滋生開來。如果小姨知道了這一切,肯定會很失望、很生氣,但那都不重要,但自己會死嗎?小姨會狠下心來殺了自己嗎?會還是會不會?水靈竭力思考著這個問題,最後她覺得小姨是下不了這個手的。那墨震天呢?如果坦白了一切,這裡就是一個死亡陷井,憑著小姨還是藍星月、傅星舞她們的本領,有很大把握能殺得了他。然後自己懇求小姨把自己藏在一個沒人知道的地方,黑龍會殘餘力量即使要殺她也沒那麼容易。去一個沒人認識自己的地方,過普普通通的生活,能夠有這樣的結局,或許要比跟在墨震天身邊好多了。原本指望他能保護自己,但他本對自己很無所謂,更在沒確定她背叛他的時就派人殺自己,跟在他的身邊如同走鋼絲,時時都會喪命,至於那個羅海,更沒有保護自己的能力。
或許這是活下去的最好選擇,更不必揹負沉重的道德枷鎖,想到這裡水靈抬起頭,開口道:“我——”在水靈剛說出個“我”字,程萱也幾乎同時道:“我——”。看到小姨神突然變得凝重,水靈心中一顫抖嚥下了後面的話道:“小姨,你先說吧。”程萱清了清嗓子,似乎下了很大的決心道:“我想和你說說燕蘭茵的事。”
“她怎麼了?”水靈問道,雖然她是自己最好的朋友,但正天人戰的水靈心裡騰不過太多的空間給她。
“我們討論了一個晚上,決定把她給極道天使。”程萱極其艱難地說這個決定。燕蘭茵的確有很多值得同情的地方,但盛紅雨、赤楓琴因她而死,從這個角度來說把她給極道天使處置也是順理成章。但除了同情之外,還有一些其它因素左右著這個決定。雖然西門靜芸盛氣凌人態度讓人反,但鳳迫切地希望與極道天使首領白無瑕會晤。鳳已獲知白無瑕在近期準備攻擊落鳳島,通過雙方實力的分析,鳳判斷極道天使很有可能會失敗。所以鳳希望通過會晤,讓白無瑕暫緩行動,雙方如果能聯起手來,必定勝券在握。雖然極道天使與有數千年傳承的鳳相比實力並不在一個級數,但鳳不希望這股對抗魔教的力量就此毀滅。因此,就算三人有人同情燕蘭茵、有人對西門靜芸忿忿,最後還是從大局出發,由藍星月拍板決定出燕蘭茵。
“什麼?”水靈驚叫道,“把她給那個西門靜芸,不是明擺著要她死嘛。”無論水靈怎麼變,燕蘭茵總是她最好的朋友,水靈當然不希望她死。水靈以為這是在小姨的地盤,而且小姨也很同情她,不論燕蘭茵會受到什麼懲罰,總不會死。昨天西門靜芸這麼霸道,水靈以為小姨很快會對她下逐客令,沒想到最後竟把燕蘭茵乖乖給她,這也太出乎意料了。
“燕蘭茵出買了自己的同伴,為此盛紅雨、赤楓琴被黑龍會所殺。”程萱注視著水靈緩緩地道:“每個人都要為自己的錯誤付出代價的。”程萱只有這麼解釋,她沒法和水靈說,自己其實也很同情她,但為了和極道天使白無瑕會晤才不得不這麼做的。
水靈還想為燕蘭茵求情申辯,但程萱最後一句話讓她直冒冷汗。
“每個人都要為自己的錯誤付出代價。”盛紅雨是自己殺的,這個錯誤或許小姨會原諒自己,但極道天使決不會。今天小姨把燕蘭茵給她們處置,明天真相大白時,被出去的就是自己。瞬間,水靈徹底打消了向小姨坦白的念頭,並暗自慶幸還好沒說出口。
“再沒其它變通的可能了嗎/”水靈問道。
“沒有。”程萱道。
水靈瞭解小姨,當她決定了某件事的時候,這個決定不再可能更改。她神黯然,低垂著頭默然不語。
渾渾噩噩地出了小姨的房間,水靈神情恍惚。在走向燕蘭茵所在的房間時,水靈打了個電話詢問了她丈夫的病情,掛了電話後才推門而入。不大的房間裡,躺在單人病上的燕飛雪睡著了,一臉疲憊的燕蘭茵坐在張摺疊椅上伏在邊。
“水靈!”伏在妹妹病榻上的燕蘭茵聽到響動抬起了頭,一個晚上沒睡眼圈都黑黑的。
“你妹妹還好嗎?”水靈輕手輕腳走了過去,拉過張椅子坐在她旁邊。
燕蘭茵搖了搖頭道:“很不好………”剛說話她眼眶一紅差點落下淚來,聲音都有些哽咽:“他們不知用了什麼方法,讓飛雪對慾就象毒品般上癮。起初我以為她被什麼藥物控制了,但卻查不出任何藥物的痕跡。醫生也很奇怪,後來找來幾個專家會症,最後結論是飛雪對產生了類似條件反的需求,在某個特定時段或某個誘因,潛意識就會發出需要愛的指令,腦垂體、腺開始分泌素,大腦皮質、脊髓什麼興奮中樞和區的傳異神經異常活躍。這些都是專家說的,我也不是很聽得懂,總之非常麻煩,因為問題的癥結是出在神上,而治癒神上的疾病並非吃點藥、打點針就會好,需要一個極漫長的過程,更需要患者自身的努力。”
“條件反?對?”水靈聽得心中發憷,黑龍會竟是這般滅絕人。記得三年前,燕飛雪報考香港大學表演系,面試時候燕蘭茵拖著她一起去看。燕飛雪跳的芭蕾經典曲目中的《睡美人》,完成表演後,一整排神情肅穆的教授們響起了熱烈的掌聲。臺下的燕蘭茵和自己也看如痴如醉,直到掌聲響起,燕蘭雪輕輕踮起腳尖優雅地鞠了一躬,她們才回來神來,那一刻燕飛雪美麗而清純的模樣至今還記憶猶新。
“都是我不好。”水靈歉疚地道:“當初我不出那個點子的話,或許現在不會這樣。”半年多前,為破接連不斷的少女失蹤案,水靈說動燕蘭茵,讓燕飛雪做誘餌引出罪犯。但最後計劃失敗,導致燕飛雪落入魔窟。
“都已經過去了,你也不必太自責,或許這就是命運。”為了這個事,燕蘭茵是恨過水靈,但時間過去那麼久,現在也沒什麼恨不恨的了。
“對了,我打過電話去醫院,正偉已經脫離了生命危險,但由於頭部受創較重,現在還沒醒過來。”水靈斟字酌句地道,其實醫生告訴水靈,周正偉很有可能醒不過來了,即使醒過來智力也將嚴重受損,但水靈沒有勇氣說出真象。
“那就好,那就好,我就知道他會沒事的。”燕蘭茵愁雲慘淡的臉終於出一絲笑容:“對了,如果他醒過來,你可要馬上告訴我呀。”
“我知道。”水靈勉強地應道。該怎麼告訴她那個決定?那也太殘酷了!雖然不用等到明天這裡將發生巨大變故,但此時對她來說打擊將是多麼巨大。
“你在想什麼?”燕蘭茵看到水靈的神情有些怪異不由忐忑地問道。
“哦,沒什麼。我在想,你現在後悔嗎?”水靈回過神來道。
陽光再度被烏雲籠罩,燕蘭茵怔了怔道:“我很後悔。加入警隊那一天,我們每個人曾都發過誓,要為正義而戰,決不向罪惡低頭。但我沒做到,我背棄了信仰、出買了朋友,如果上天能再給我一次機會,我會堅持住,哪怕死也不會這麼做的。”水靈臉上陣陣發燙,自己曾和她一起在心中立下過誓言,但為了活下去,自己也背叛了信念。相比之下,她比燕蘭茵更加懦弱,如果上天再給自己一次機會,自己也還是會這麼做的。
“你真勇敢!”水靈由衷地道。
燕蘭茵自嘲地一笑道:“我還有什麼勇敢可言,事到如今,我只希望正偉能夠早點醒過來,希望飛雪能慢慢好起來。水靈,你好象有心事,是不是有什麼不好消息,有什麼告訴我好了,無論什麼我都能夠接受的。”
“蘭茵!”水靈聲音有些發顫:“我小姨讓我來告訴你,明天西門靜芸會把你帶走。”最後一絲血從燕蘭茵俏臉上消失,她面如死灰靜默無語。昨天西門靜芸當著程萱等人的面要殺她,她就知道這事不會輕易了結。殺人償命,盛紅雨、赤楓琴雖不是她殺的,卻因自己的出買而死,要自己抵命也屬正常。她並不怕死,甚至覺得死對她來說是一種最好的解脫,但自己死了沒關係,飛雪怎麼辦?正偉怎麼辦?誰去照顧他們?想到這裡,燕蘭茵心如刀絞。
“蘭茵,不要怕。”水靈微微著傾著身體握住她冰冷的手道:“我們是最要好的姐妹,我不會讓你死,我會想辦法救你的。”其實水靈說的意思是在今天晚上有針對特首府的襲擊,但燕蘭茵理解為是水靈為自己向程萱求情,“沒用的,你應該比我更瞭解你小姨,她要麼不下決定,下了決定是不會輕易更改的。我死了倒也沒關係,我只是放心不下飛雪、放心不下正偉。”燕蘭茵抬起頭望著水靈道:“我走了,只有拜託你了,求你了,幫我照顧好飛雪、照顧好正偉。”一行清淚從燕蘭茵的眼角里淌了出來。
“放心,我一定會的。”水靈心中一酸也落下淚來。
榻上的燕飛雪“嚶”一聲轉醒過來,燕蘭茵急忙擦去淚水出微笑轉過頭去:“飛雪,你醒了呀,看,水靈姐來看你了。”燕飛雪過去眼神靈動而飛揚,而此時卻呆滯無神,“水靈姐。”燕飛雪衝著水靈輕輕地叫了一聲後伸出手來抓住燕蘭茵的手臂道:“姐姐,我又很難過,我怕。”
“不怕,有姐姐在,姐姐會保護你,不會讓你再被壞人欺負的。”燕蘭茵坐到了邊摟住開始瑟瑟發抖的妹妹。
在被調教成奴的子裡,調教師訓練她在下午三點、凌晨三點發起慾望。很多次,燕飛雪從睡夢被皮鞭醒,因為她累了睡著了,忘記了在這個時間得象發情的母狗般瘋狂一次,於是難以想象的懲罰等待著她。在她的身體記住了這個時間後,調教師又用各種的手段讓她在極端的環境中依然能產生慾望,例如赤身體浸在冰水中、光著腳在滾燙的鐵板上跳舞,直到她在刺骨寒冷和烈焰炙烤下依然情發、愛泉湧。
今天凌晨三點,燕蘭茵看著妹妹被慾望折磨得死去活來而手足無措,最後只有用過量的鎮定劑才讓她安靜下來,但醫生說了,這麼大劑量的鎮靜藥物會帶有很大負作用,一定要謹慎使用。
“姐姐,我好熱,我好癢!”燕飛雪猛地掀掉被子,急不可待地扯著白純綿睡褲。
“飛雪,你忍一忍好不好,我知道你很難過,你忍一忍,很快會過去的。”燕蘭茵抓住了她的手臂,睡褲已經扯下去了一截,出白的大腿和粉的褻褲。
“放開我,你放開我!”燕飛雪眼睛而滿血絲聲嘶力竭地吼著,身體象筋般痙攣顛蹦起來。
水靈見狀也起身伏在邊,雙手按住她的小腿焦急地道:“飛雪,你怎麼了?”
“放手!”燕飛雪喊著突然猛地向燕蘭茵手臂咬去。白森森的牙齒一下象利刃刺破燕蘭茵的肌膚,但她一聲沒吭依然牢牢摟著妹妹不鬆手。看著飛雪這般模樣,她心裡的痛遠比手臂上的痛要深。
狂亂掙扎著的燕飛雪有些力竭,滿嘴是血的她仰起頭看著燕蘭茵,燃燒著焰的目光中充滿哀求之道:“姐姐,你放手呀,你不放手我會死的,我真的會死的,求求你了。”水靈和燕蘭茵看到粉的褻褲中縫間一團水漬正以眼可見的速度迅速的擴大,不一刻褻褲顏變得深了許多更溼得似能擰出水來。
在今天的凌晨,燕飛雪也是這樣,即使被注了大劑量的鎮定藥物後身體在很長時間內仍處於亢奮狀態。醫生建議,出現這樣的情況下最好還是任其自然讓她能夠釋放慾望,治療這種在特殊機制下形象的因條件反而產生的慾望需要一個長期的過程,在最初階段不能硬堵,不然可能會對她的生理、心理造成不可逆轉的傷害。
水靈按了鈴,一個四十多歲戴著眼鏡的男醫生走了進來,他看了看了燕飛雪的瞳孔道:“她身體很虛弱,如果再使用鎮靜藥物的話恐怕會有危險,我建議還是按專家說的,她自然釋放慾望。”男醫生望著燕蘭茵著血的手臂又補了一句道:“還有,你的手要包紮一下。”
“我知道了。”燕蘭茵伏了妹妹的耳邊輕輕地道:“飛雪,我知道你很難過,讓姐姐來幫你好嗎。你不要怕,也不要擔心,有姐姐在一切都沒事的,你好好躺著,不要動,好嗎?”燕蘭茵的話雖不足以幫助妹妹抵擋黑的,但卻又著很大的安撫作用,燕蘭雪重重的點了點頭,手足仍在搐,但看得出她在努力控制著自已的身體。
輕輕地把妹妹放在枕頭上,燕蘭茵挪了挪身體伏了下去,先把睡褲褪到小腿上,然後把溼透了褻褲也拉了下去。在被調教的子裡,燕飛雪的私處每天被注一種類似羊胎素的藥物,這種藥物使素不會沉澱,更讓私處時刻保持著嬰兒般嬌豔、鮮花般豔麗。而此時纖薄如瓷的花綻放似花,綺麗人的一張一弛著令人生出無限嚮往,端是美得令人窒息。
燕蘭茵伸出手,但伸到半途停了下來。看了看仍站在邊的醫生她猶豫了片刻,因為她看到了他眼鏡後面的目光竟也熾熱起來,這種眼神她悉得很。本想請他離開,但他是醫生,在出現狀況的時候需要他的幫助,更何況在專家會症時他也在其中,早看過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