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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燕蘭茵幽幽一嘆道:“就在幾個小時前,你的手下雷鋼、劉立偉衝到我家裡,我被他們輪姦過,老公又被他們打成重傷,在這樣的狀況下你能讓我有什麼反應嗎?”燕蘭茵沒說另一個原因,過去她曾自暴自棄,放縱著身體,所以即使被陌生男人姦,也能慾火中燒,但丈夫的原諒,讓她再次希望忠誠於他,即使無法避免再次被姦,也不能象過去一樣的蕩。
李權猛地將燕蘭茵身體轉了過來,直視著她的眼睛道:“你在說謊,你是想著在手術室裡的老公,今天你會在家裡,他一定是原諒了你,你是不願意讓我幹,才會這樣的。”
“不,不是的,你想幹我,我不會不願意的。只是我的身體、身體實在太累了。”燕蘭茵顫聲道,如果惹怒了李權,不知他會幹出什麼事來。丈夫還在手術檯上,只要他一聲令下,就會有人衝進手術室殺了他,還有妹妹還在他的手上。
“我不想幹一個如木頭般的女人,我說過,慾望產生源在心裡,這與你剛才被輪姦無關,給你五分鐘時間,如果還象現在一樣,哼哼,想想你老公還有妹妹吧。”李權冷笑著道。
要燃起慾火,就這麼站著一定不行。燕蘭茵咬了咬牙,坐到了身後的工作臺上,她斜靠在牆上,慢慢抬起雙腿,直到將穿著半高跟黑皮鞋的腳踩到桌面,m形分向兩邊的腿撐開了及膝的裙襬,裡面什麼都沒穿,豔紅的私處在李權的面前。她一手抓著房,用指尖撥動著頭,一邊探入雙腿間,撥開花輕柔地撫著,不一刻嬌的蓓蕾凸現出來,花也慢慢開啟動,深邃的已經隱約可見。
觀賞這樣綺麗人的表演也需要極大的定力,李權控制著迫不及待進入她的衝動,他一直認為好的女人需要慢慢去品,而不是牛嚼牡丹般只做入撥出的活運動。
才被輪姦過的燕蘭茵還沒來及為手刃汙辱她的男人而喜悅,就不得不再度張開雙腿等待另一個施暴者的進入,哀大莫過於心死,才又看到一絲光亮的她再度沉淪黑暗。那把殺死雷鋼的手槍在她的上,但她卻沒有勇氣撥出來,把槍口對準帶給自己最可怕夢魘的男人。當弱者屈服於強者,就是把自己當做祭品奉獻了,在對於李權的屈從下,她的心靈與體不得不服從他的指令。
燕蘭茵目光亂,輕輕呻,隨著呼間,巍巍的房起伏搖擺,鮮豔的頭如最美麗的果實等待著男人去採摘,人的花已經完全綻放,點點晶瑩的珠將花妝扮得絢麗人,更多汁源源不斷從桃花中湧出,溼潤了在花中游走的纖纖玉手。
李權跨了一步,雙手放在了她兩邊的膝蓋上,更近距離地觀賞令他熱血上湧。不過他依然沒急於去深入水潺潺的桃源,而是輕輕地撫摸著高翹在桌上在雙腿,受著她細膩的肌膚和美妙的線條。
靠遊動在花間已不足於撫平身體的渴望,燕蘭茵撥開腫脹綻放的花,將中指深深地了進去,這一瞬間李權清晰地看到,重重疊疊的孔猛地咬住她的手指,將蔥花般細長的手指深深了進去。
其實這樣的動作,燕蘭茵在李權和其它男人面前已經不止做過一次,但美要有欣賞者才稱為美。過往那些姦燕蘭茵的男人,即使燕蘭茵在他們面前自瀆,但他們已被慾望左右了思想,哪會懂得去細細的品味。有人說,當一個女人在慾望中是最美的,李權現在非常贊同。
李權按著燕蘭茵膝蓋的兩側,把m形的雙腿向兩邊壓去,燕蘭茵的身體有極強的柔韌,雙腿幾乎貼近了兩側的桌面。在這個角度下,雙腿間的私處更徹底地在他的眼前,遮掩桃源口的花一樣更徹底地綻放,看著不斷出現消失在人玉中的手指,李權控制不住要與她融合成一體的渴望。
碩的從李權褲襠中迫不及待地蹦了出來,雖然它已經很多次進入過眼前這個身體,但無疑今天是最渴望的一次。如離弦之箭向目標飛去,燕蘭茵將佔著桃源的手指撥了出來,同時非常乖巧地撥開花,起纖,等待著的進入。身體燃燒起的慾望只有即將進入那裡的東西才能滿足,在她輕聲低哼中,消失在神秘的桃源中。
將深深入的李權並沒有急著去動,而是耐心地受著桃源中細密的,一陣陣波濤般的快從傳遍全身,這是他記憶中最美妙的一次做愛。
落入黑暗的燕蘭茵象過去一般放縱著身體,其實她並沒有完全失,但她知道唯有這樣才能讓眼前的男人快樂高興,才能早一些離開他去丈夫的身邊。因此她不排斥燃燒的慾望,而是不斷地去催化助長,這一刻她變得蕩。
燕蘭茵收,本不需要李權有任何動作,在桃源裡暢快無比的動起來,但這樣的姿勢,這樣的扭動方式極是耗費休力,了十數下後,燕蘭茵右腿一軟,鞋跟撐不住桌面,滑了下來。李權一把抄住她的玉腿,猛地一提,將腿高高舉在半空中。燕蘭茵用手抓住左腿,繼續扭動身體,但著力點用兩個變成一個,扭動的幅度要比剛才小很多。
李權將她的腿舉在空中,原來他一直認為燕蘭茵的後背線條是最完美的,但此時他覺得就在他面前的腿也是極美。其實這與李權的心態有關,如果討厭一樣東西,這樣東西什麼地方都會看得不順眼,而喜歡一樣東西,卻又會覺得它無處不美。
李權輕輕撫摸著直立在眼前的玉腿,每一處都不遺漏,最後他把目光盯著離他臉只有數寸的足上。燕蘭茵的腳很小,只有三十六碼,因為身體在發力扭動,她的腳尖繃得筆直,從小腿到腳尖幾乎呈一條直線。李權並沒有戀足的癖好,但越看覺得她的腳越是美。他慢慢地為她脫去皮鞋,小巧的玉足五趾併攏依然緊繃,隆起的腳背上隱約看到絲絲淡淡青筋,更將玉足襯得美不可言。
李權控制不住衝動,將頭靠了過去,伸出舌尖著纖纖玉足,更將她的腳趾含在口中。這可是破天荒第一遭,過去只有女人他的腳趾,他可是第一次將女人腳含在嘴裡。
在銀月樓,也有男人這麼做過,起初燕蘭茵是反的,後來也習慣了,而且似乎腳趾也是身體的區域,每次被男人含著腳趾,她都會更興奮一些。正當她更劇烈扭動著身體時,忽然聽到廣播聲:“周正偉家屬,請聽到廣播後馬上來手術室,需要家屬簽字。”
“啊!”如同一大桶水潑在了燃燒的火堆上,聽到廣播燕蘭茵的立刻停止了扭動,柔軟的身體變成石頭般堅硬。
“我、我要去籤個字。你、你先放開我!”燕蘭茵焦急地道,她想掙扎著從桌上下來,但入身體的依然牢牢地頂著他,況且一條腿還被緊緊抓著。
正沉浸在燕蘭茵玉足美妙滋味中的李權極是惱火,是男人誰也不願意正幹在興頭上就停下來。
“先讓我了再去簽字。”李權陰著臉道。
“不行呀,醫生在等著呢。”燕蘭茵急道。
“有什麼不行呀,不簽字他們就不做手術了嗎?”李權道。
“讓我去吧,求求你了,我簽完字馬上回來,回來後讓我做什麼都行,一定讓你個夠。”燕蘭茵哀求道。
李權眼見再迫她也不會象剛才那樣發,硬幹樂趣也少許多,便退了一步,把了出來道:“簽完字馬上就回來。”
“好的,好的,一簽完字我就過來。”燕蘭茵從桌子上跳了下來,一連繫著衣服的鈕釦,一邊拉開門向外跑去。
“你是周正偉的子?”一個神嚴峻的女醫生和一個男醫生在手術室門口,女醫生手上拿著個文件夾。
“是的,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