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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銀珠抱著他依然沒動，任他手掌緊緊抓住了房，她心也亂得很，不知該怎麼辦才好。

“連長！”邊上另一個傷員也慢慢爬到柳銀珠身邊，他傷也很重，頭上裹著厚厚的紗布，一邊手臂只剩下半條。

“啊！”柳銀珠用手掩在自己的前，這個少了半條手臂的戰士年齡要大些，他直瞪瞪望著自己赤部的眼神令她到羞澀。

“連長，我當了八年兵了，長這麼大沒看過女人的身體，我想我也可能快死了，你能不能、能不能也讓我摸一下，摸一下你的身體。”年長些的戰士息著道。

柳銀珠猶豫著，“求你了，連長！”在他的懇求下，再看到那依然滲著血的半條手臂，柳銀珠把擋在口的手放了下去。

兩隻手掌從兩邊抓住了在月中高的峰，殷紅的頭在他們掌中頑強地凸現，看著這一幕的易無極卻不覺得有絲毫蕩，戰爭的確是個魔術師，創造著無窮無盡的奇蹟。

少年戰士神智已經不清，在本能的驅使下，他把手掌移到柳銀珠的上，胡亂地解著她的帶。

“連長，他快不行了。”年長的士兵已看過很多戰友的離開，憑著他的直覺少年戰士已是迴光返照了。

“不會的，他不會死的，他姐姐還在等著他。”柳銀珠的淚水湧了出來。她伸手解開自己的帶，任他的手把自己的褲子褪到大腿。

在脫下柳銀珠的褲子，那雙手在她雙腿間撲騰了數下，慢慢沉寂下來，柳銀珠到懷中的身體慢慢變冷，失去了生命的氣息。她泣著，象失去了自己弟弟般傷痛。

“連長，連長。”在柳銀珠身體另一側的戰士叫道:“我想我也不過了，死之前我想做一次男人，求你了。”他說話間，柳銀珠覺到一炙熱的東西頂在自己的大腿上。

情慾能讓人爆發生命的力量，缺了半條胳膊的士兵猛地一翻身，將身體壓在柳銀珠身上，“連長，求你了，求你了。”那火熱的子頂在了她的雙腿間。

戰爭讓一切都脫離了軌道，在生與死麵前，本能壓倒了理智。少年士兵在亂中第一次觸碰了女人的身體，然後死去；而年長些的那個戰士不顧重傷之軀，以求得一次渴望以久的愛。在這個傳統封閉的國度裡，柳銀珠不會想到，有一天她摟著一個剛剛死去的戰士，把處女的貞奉獻給另一個快要死去的男人。

不論此時柳銀珠心有多亂，思緒如何萬千，但看到仍滴落殷紅鮮血的半截手臂，她沒有勇氣與力量推開壓在她身上的男人，他或許也將很快死去，自己或許也將很快死去，有什麼理由不讓他在死前做一會真正的的男人。

胡亂地上柔夷夷的私處拱著，卻怎麼也進不去。兩人都沒絲毫的愛經驗，尚未被開墾的處女地又是何等的緊緻，再加柳銀珠的長褲只被褪到膝蓋，雙腿分開的角度很小，這更增添了進入的難度。

“我進不去，怎麼進不去……”他用僅剩的一隻手抓著跳動的，一次次想把它進她的身體，但前方似乎是堵牆，怎麼也找不到入口。

柳銀珠依然直地不動，她心裡又是傷痛、又是矛盾、又是羞澀，都不知道該怎麼辦好，再說她也一樣沒有經驗，就算想幫他也不知道怎麼幫。

慾望讓重傷的士兵爆發出驚人的力量，在經過無數次失敗後，終於戳進了柳銀珠狹窄的陰道。易無極看到炮彈落在身邊仍面不改的她臉上滿是惶恐，她依然摟著已經沒有呼的少年戰士，咬著牙目光楞楞地直視前方，從壓著她男人身下穿越而過的雙腿微微顫抖，穿著帆布軍鞋的雙足繃得筆直。

“戰爭讓人類迴歸原始。”易無極回憶著過往的戰鬥，戰場上人與如同野獸，為殺死自己的同類而亢奮，短兵相接時，摟抱撕咬著的人更與野獸沒有任何區別。而此時刻，戰爭以另一種方式演繹著獸本能的迴歸，那發著低沉嘶吼的男人一樣也如同野獸。

一將功成萬骨枯，在作戰室箭頭密佈的地圖後面，在接獲勝利或者失敗的戰報後面，在如數學般確、藝術般優美的調兵佈陣後面，戰爭以不同的方式給予易無極不一樣的受。

那重傷的戰士把艱難地進柳銀珠的身體後立刻刻噴發了，這也難怪，一個沒有任何愛經歷男人在這樣的狀況下，能進到她的身體後已經很不容易了。正苦苦忍著撕裂般劇痛的柳銀珠突然覺到身體裡的龐然巨物鼓漲數倍，並噴出炙炎的熱，把寶貴的童貞給了眼前這個男人，雖然有些惋惜，她卻並不後悔。

在一番瘋狂扭動後，重傷的戰士耗盡了體力，他到無限滿足，就是馬上死也能閉得上眼了。不過，他與柳銀珠都不清楚，在爆發那一刻，他的前端與柳銀珠的處女膜還有一釐米的距離。

柳銀珠輕輕將壓在自已身上的男人平放在邊上，神松馳後的他陷入了昏，裡很狹小，柳銀珠跪伏著，為他拉上長褲，扯過薄薄的毯子蓋在他的身上。然後她又轉到少年戰士身邊，默默地注視了他很久才用毯子蓋住了他的臉。

外的易無極受到一種強烈的母，在剛才野獸般的合襯托下，此刻母的聖潔光輝令他到震撼。黑暗中，柳銀珠臉頰落下斷線珍珠般的淚滴，而同一刻，她的高翹的間也滴落著如淚珠般的白體，這一瞬間的畫面永遠留在他的記憶裡。

過了很久，柳銀珠拉下內衣，提起褲子彎走出，還有很多事等著她去做。在她整理著自已衣服的時候，她突然看到不遠處席地而坐的易無極。

“啊！”她輕輕的叫了一聲，她覺到以他坐著的角度能看到裡發生的一切，白皙的臉頰頓時一片緋紅。

“柳連長，過來坐一下好嗎？”易無極平靜地道。

“哦，唔，好的！”柳銀珠神情很不自然，她慌亂地繫好帶走了過去，在易無極身邊坐了下來。

坐下後，易無極沒說話，只是看著她微笑，這讓柳銀珠更恨不挖個地鑽進去，“你，你都看到了！”她期期艾艾地道。

“唔。”易無極重重點了點頭，看著在白天戰鬥中勇猛如獅子般的她此時驚惶得象只小鹿，他覺得好玩的。

“我，我，你，你是不是覺得，覺得我不是一個好女人？”雖然才認識易無極一天，但柳銀珠對眼前這個英俊而帶著憂鬱的男人有著很大的好。

易無極搖了搖頭認真地道:“你是個好女人，好戰士，更是一個好連長。”

“真的！”柳銀珠大大鬆了一口氣，雖然當兵已有五年，並從班長、排長升到了連長，但才二十四歲的她此刻卻象個天真純潔的小姑娘。

第七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