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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但權力並不大,不過他負責本屆特首選舉電腦計票工作,難道李權要讓他在這上面做手腳,他不敢往這一層深想,雖然沉慾海難以自撥,但畢竟還有一線良知,還有必須得守住的底線。

他內心想過拒絕李權的邀請,但每一次都擺脫不了慾望的渴求。上一次,是個身高1米80的名模,那長腿令他瘋狂。走時,他說了一句“可惜不是處女”,今天他又來到銀月樓,房間裡是個略比上次名模矮一點,但身材更惹火的少女,“請對我溫柔一點,我還是處女”,這是那女孩見他進來的第一句話。

銀月樓頂層橢圓型辦公室,李權陰沉著臉坐在真皮轉椅上,他面前是一個架巨大的背投等離子電視機,銀月樓每一個房間,每一個角落都安裝了電子監控系統,巨大的屏幕直播著周偉正所在房間的火爆畫面。

“便宜你這個臭小子了”李權抓著沙發的扶手,忿忿地罵道。被周偉正破處的女孩原本他自己想上,忍痛割愛令他頗有些煩燥。在周偉正身上他已下了不少血本,但幾次試探,李權清楚他尚不會死心踏地為黑會會賣命,不過,他手中還有牌。

處於極度亢奮的周偉正著堅硬如鐵的左衝右突,卻始終進不了她的玉門,正當他急得如熱鍋上螞蟻的時候,少女柔軟的手輕輕地握住了身,把正方向,他借勢用力一擠入奇窄無比的陰道中。

莫以名狀的麻癢從龜頭頂端象電般傳遍全身,這種巨大的快是他從沒有品嚐過的,以前的女人雖也漂亮,但卻不是處女,體的愉悅大過神的。而今天,雖然他還叫不出她的名字,但自己是她第一個男人,深埋在每一個男人心底的處女情結爆發出巨大的能量。

想到處女兩字,周偉正想起自己的子。他生平遇到的第一個處女當然是燕蘭茵,但那個糟糕的新婚之夜,令他美夢破滅。

望著嬌豔如花的子,慾火如焚的他卻只有看的份。燕蘭茵雖然提,但周偉正知道她曾差一點被強暴的經歷,他懷疑燕蘭茵已不是處女了。

就這樣連續八天,他的忍耐已經到極限,當他發狂般撲向自己子,卻被她打倒在地。這樣的境遇,任何一個男人都接受不了。就在他怒火爆發時,燕蘭茵提出把她綁起來的法子。

綁好燕蘭茵,周偉正處於一種極複雜矛盾的心態。他受過良好的教育,也愛自己的子,看著被捆得緊緊的燕蘭茵,他有很強的犯罪,但令一方面,他又覺得很刺,她不能再象前七個晚上有能力從自己懷抱裡掙脫,強烈的征服讓原來難以按捺的火焰燃燒得更猛烈。

雖然刺,也令他聯想到自己的子也曾也被別人綁著,許多男人圍在她身邊,肆無忌憚撫摸她的身體,這已經讓他接受不了,如果她真的被強暴過,那剛剛開始的婚姻一定會籠罩上濃濃的烏雲。

做愛前兩個人都這麼緊繃著神經,哪會有靈慾的結合。燕蘭茵痛苦的表情與叫聲,讓周偉正覺得自己不是一個丈夫,而一個強姦犯,費了半天勁,才剛進入,燕蘭茵就哀求著快一點,開始他還輕輕地,生怕痛了她,到後來,實在被叫聲煩透的他顧不了許多,使著蠻力在燕蘭茵哭泣中完成了破處歷程。

雖然那點點落紅令他欣喜若狂,但這個晚上註定不會給他們留下美好的回憶,草草結束後,兩人都默默無語。

而此時此刻,在銀月樓裡的周偉正衝破處女的屏障,直貫到底,少女嬌啼著,雙臂一張,緊緊抱住周偉正,雙合著他的,竭力讓他享受最大的快樂。雖然她是處女,但已經接受數月的訓練,知道如何才能令男人興奮。

周偉正把燕蘭茵拋到了爪哇國,他象一頭髮情的公牛,腦子裡滿是那晃動的房,高翹的長腿和象桃花般盛開的處子落紅……◇◇◇◇◇◇◇◇◇◇◇◇◇◇◇◇◇◇◇◇◇◇◇◇◇◇◇◇◇◇◇◇◇燕蘭茵也在銀月樓,周偉正在三樓,她在二樓,樓層雖不同,房間號卻相同。

兩人僅隔一層樓板,直線距離不過數米,但心境卻完全不同。

經過數天的訓練,英姑安排她正式接客,這也是李權的意思。這麼多天來,燕蘭茵在脅迫下雖不敢反抗,但骨子裡仍沒屈服,李權要讓她徹徹底底淪為一個女,再度給以她重擊。

燕蘭茵幾乎與周偉正同時進入房間,她身著淺灰西裝和套裙,的絲裙、尖尖的高跟鞋,化了淡淡的妝,如一個嫻雅的白領麗人。房間裡是兩個身著白袍、矮胖的阿拉伯人,都是凹陷的雙目,高高的鼻樑和茂密的大鬍子,相貌非常相象。

兩個老外很興奮,哇哇亂叫,嘰哩呱啦講的話燕蘭茵一句也聽不懂,她臉上保持著微笑,這是英姑的要求,英姑告訴她,自己的一舉一動她都看得到,如果表現令她滿意,服侍完客人就可離開,否則還要繼續,直到她滿意為止。

按著兩個阿拉伯人的要求,燕蘭茵站在玻璃圓桌上脫去了絲襪和褲,她劈叉開雙腿,著光禿禿的私處供他們觀賞狎玩,當他們把又又糙的手指捅入陰道和門,最困難的是還要保持微笑。

巨大的陽具橫在嘴邊,她木然地張開豔紅的雙入口中,心中一陣酸楚,她做夢也不會想到,有一天會從一個神聖的警察淪落到女。

“偉正,原諒我,飛雪,原諒我”在她心裡默默唸叨時,另一個阿拉伯將她腿擱在肩上,貫體而入,幾乎頂到了子宮。

命運人,燕蘭茵為親人、愛人忍受著巨大的恥辱,而同一刻,丈夫卻在同一幢樓裡,和別的女人上,而妹妹飛雪也不能逃脫終被男人辱的生活。一個人有付出總也希望有回報,但一旦知道了殘酷的真象,不知會怎樣?人是為了希望活著的,如果沒有希望,又會怎樣?

兩個阿拉伯人都吃了“偉哥”,強悍無比,輪番不斷的強力衝撞讓燕蘭茵下體劇痛萬分,但她只得忍。他倆架著燕蘭茵,一人坐在椅子上,一人從後背,玩起前後夾擊,兩巨大分別在陰道和門裡,痛得燕蘭茵直冷氣。

突然,門被推開,一個黑衣人閃了進來,非常捷地一個翻滾,貓躲在木椅背後。幾乎同時,兩個阿伯人包括燕蘭茵都覺得心被緊緊攥住,這是一種非常怪異的覺,就象白夢魘,明明是醒著的,卻不能動,不能言語。

的槍管頂著坐在椅子上那個阿拉人的股上,“繼續,否則殺了你們”黑衣人用英語道。聽聲音,是個很年輕的女人,她蒙著面紗,看不清容貌,但大大的眼睛非常人。

說完這一句,那種怪異的壓力大減,二個阿伯人雖一臉驚惶之,但不得不按著命令去做。此時,門外響起密集的槍聲。

兩個阿拉伯人不知道為什麼要他們這樣,而燕蘭茵清楚。這個房間裝有監視器,她在短短時間裡判斷出監視器的位置,並找到死角隱匿起來,這本領、這判斷、這身手,她自嘆不如。

燕蘭茵雖被兩人夾著,但仍能越過肩膀看到她,“你是警察嗎”燕蘭茵輕輕地用中國話問道。

黑衣女子正全神貫注聽著屋外的動靜,聽到燕蘭茵的話,眼睛裡出疑惑的神,她雖減低了控制他們的神力量,但即是這樣,理應他們還是說不出話來,但這個女人好象卻不受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