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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觀不可褻/玩的,運氣好的能摸摸小手,運氣不好的,就是我這種了。
我把老師的點名冊翻了個十來遍,還是沒看到想要的名字。
“老師,您是不是拿少頁名單啊?”我堅持不懈地詢問道。
“這個班的學生就這麼多,”老教授推推眼鏡,一臉奇怪地看著我:“同學,你是我們班的吧?”
“是啊。”我不僅這學期是,上學期也是,沒準下學期還是。
“那你怎麼找不到自己的名字呢?”教授當我是在查自個的名字,十分疑惑。
我張了張嘴,正找個合理的解釋,又見對方一下出恍然大悟的神情,轉瞬間臉上浮現出了欣的笑容,“我說呢,原來是你啊。”
“啊?”我不明所以,看著面前笑得愈發溫柔的教授拍了拍我的肩膀。
“就是你這幾次一直坐在第一排吧?”老教授眯起眼打量道,“我對你這個學生很有印象。”我並未因此而自豪,而是心生一絲不好的預。
果不其然,教授語重心長道:“以後要常常坐第一排啊,我看著你們這些刻苦的孩子,也有動力講課。”我望著老人慈眉善眼的表情,只得跟著擠出一個微笑,實則內心卻在落淚。
被老師記住是好事嗎?
不是的,它意味著你從此失去了逃課的機會。
那之後我悻悻地成了第一排的“乖孩子”,老師雖不再常常提問,可那慈愛滿滿的眼神總是時刻落在我的身上,令我骨悚然,連忙將冒出一角的手機回褲兜。
大宇喊我開黑幾次無果,轉眼便有了新的隊友。
不僅如此他還賤兮兮地打趣道:“沒事的,男神看不到,老師補償你。”我想起老師那無處不在的目光,又想起初男生的驚鴻一瞥,不悲上加悲。
陸歸璨那貨明顯就是來旁聽的,估計那路過,坐著聽了一節課,發現不興趣便開溜了。
我倒也想過去法學院試著偶遇一下,可那處路途遙遠不說,對於我這種不學無術的,近那一寸都有壓迫。
大一我是參觀過法學院的,法學院緊挨研究生院,氛圍也是大同小異,總之我那陣剛進去,差點以為自己誤入高中。
上課不提,下課看上去倒也正常,外邊熙熙攘攘的都是學生,可這些學生,不是手持書本,口中唸唸有詞,就在聊天中探討學識,令本學渣歎為觀止。
學霸院的稱號果真不是白來的。
而學霸中的學霸……
我想起男生那張臉,不由地長吁短嘆起來。
一次課間陳宇倏然跑到第一排,我還當他是要發憤圖強了,卻聽見他莫名其妙的笑聲。
他一般這麼笑,多半又是發現了什麼事,特別是能讓我栽跟頭的。
於是我作淡定狀,一臉漠然地看著他笑。
大宇笑夠了,也開始說正事了,“我知道陸歸璨什麼時候會來聽課了。”這人變了?
我大喜過望,忙湊過去豎起耳朵。
“她不在的時候,那男的肯定來。”大宇出個和善的笑容,指了指後排的一個女生。
我轉頭看了眼,女生長髮飄飄,面容俏麗,是個美人胚子。
不對,我略加思考,發現這不是我男神對象嗎?
“他是來替她女朋友上課的啊……”我悲痛絕,真是段慘絕人寰的獨角愛情劇。
我不僅本出演,還兼職導演編劇多項工作,敬業至極地完成了一部悲劇作品。
輾轉幾夜後,我算是終於死了心,也完成了自我疏導。
算了,世界無奇不有,好男人有的是。
我記住了大悲大喜這四個字,卻忘了還有物極必反這四個字。
我們陽臺的朝向十分詭異,屬冬冷夏曬那種。
我們專業這屆的宿舍樓是男女合棟,男生住一二樓,女生佔著樓上四層。
本以為低樓層的禦寒能力比高樓強,畢竟高處不勝寒。哪知高處的冷風是吹不到了,卻也變得陰冷無比。
冷就算了,陽光還照不到,回南天更是首當其衝,那叫一個慘。
於是,不到迫不得已的時候,我都會盡量避免進出陽臺。
這,我面凝重地站在陽臺門前,心情如同做閱讀那般糾結不定。洗衣機完成工作的提醒聲響了又響,我皺著眉,心底斟酌著是出去,還是不出去的嚴峻問題。
久到我表上的刻針劃了幾度,久到被舍友的枕頭砸中後腦。
“劉於淵,你給我滾出去晾衣服!”舍友被吵醒,忍無可忍探出頭。
這下容不得我再三糾結了,我只好認命地深一口氣,了手,拉開玻璃門,面對這要命的寒氣。
正當我無悲無喜地將衣服掛上衣架,外頭驀然傳來一道男聲。
陽臺對著宿舍樓後方的一條靠山小道,平時來往的人不多,但也不是沒有。
所以引起我注意的不是徒然出現的聲音,而是這人富有磁的聲線。
失去了男神,引來男神音,好像也不錯。
我打起神,下一秒又聽見那聲音擴大了好幾倍,不是興奮,而是憤怒。
對方提高的聲調和口氣明顯是在發火,聽起來卻並不失態,甚至稱得上很有風度了。
罵人不帶髒字,惱火不失理智。
“我不管你什麼意思,你做了便是做了,你如今說這些沒有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