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郯親夠了令窠才得以解脫,大口呼著新鮮空氣,易郯幫他捋了捋貼在額頭上被汗沾溼的頭髮,說:“有些長了。”令窠拿起一縷拿到眼前看了看,嘀咕:“嗯…過幾天去剪。”說著用那縷頭髮的髮梢輕掃易郯的下巴,易郯還沒怎麼樣呢,自己先咯咯笑了起來。
看著令窠的騷樣易郯抬起下巴輕輕摩擦令窠細的臉蛋,早上沒刮的微青胡茬像磨砂板似的恨不得給令窠磨掉一層皮,但令窠不但沒痛的生氣還摟上易郯的脖子咬他喉結。
易郯暗著眸說:“明天就週五了。”言中之意很明顯,令窠臉蛋一臊抬眼看易郯然後將頭悶在他膛上:“我有想玩的。”
“什麼?”
“sm。”???
這話的衝擊像漲的波一般直接給易郯打蒙在礁石上,他並沒有這方面的癖好的,對於打人或者語言侮辱亂七八糟的他覺得並沒有能發他興奮的能力,況且他是不捨得打令窠的。
“不了吧?”
“試試唄…”可萬萬沒想到令窠是有這方面的愛好的,他沒覺令窠有受狂的傾向啊,平時磕著碰著都吱哇亂叫喊疼的,如果他喜歡…易郯覺自己也不是不可以試試。
“行吧,那我準備東西?”
“不用,我都準備好了,嘿嘿。”又是這種悉的笑容,每次令窠一這麼笑準沒好事兒,易郯覺有些不妙。
如期而至的週六,易郯上午先去面試實習生來著,令窠給他發了酒店地址,讓他晚上結束了直接過去。
面試還算順利,易郯從善如的回答了每個刁鑽問題,對方對他的簡歷和作品也還算滿意,然後讓他回去等消息。工作室的面試沒有很嚴肅,所以易郯穿的也很簡單,走出大門看了眼手錶上的時間,其實平時他沒有帶手錶的習慣,但為了彰顯成個,用來充樣子的。已經過了晚高峰,很快他就在路邊打著輛出租車,也趕在約定時間前幾分鐘到達了酒店門口。
這家酒店比他倆以前去的都要高級很多,有專門的服務生帶他上電梯找房間然後再開門,門開後令窠就站在玄關前,身著黑革履西裝,手捧著一束紅玫瑰花。
這遠古瑪麗蘇小說霸道總裁味撲面而來,令窠連發型就梳了起來,頭髮被光照的油膩膩的,不知道是抹了多少髮油和髮膠。
服務生自覺退下了,易郯收緊自己握著揹包帶的手,跟著一臉諂媚笑容的令窠走進房間,映入眼簾的是一架接著一架的sm道具,令窠在他身後把門關上然後上鎖,“咔噠”一聲,易郯心臟也跟著“咯噔”一下。
不是吧?不是吧?令窠這麼放得開?他就這麼喜歡這個?
“跪下。”易郯猛回頭,要不是令窠手裡的東西他真以為自己聽錯了,玫瑰被扔在了一旁,紅花瓣散了一地,而不知道那裡冒出來一個鐵製的狗嘴套,令窠又不知道什麼時候脫了西裝外套和西裝褲,只留下白襯衫和內褲再加上一雙黑的中筒正裝襪。
令窠歪了歪頭對他挑了挑眉,然後又往地下一瞄再看他,這樣的令窠讓易郯暗自嚥了口口水,身體不受控的雙膝跪在了他面前。
他走到易郯面前動作很輕緩的給他帶上那狗嘴套,怕他膈疼還拿了塊紙巾墊在顴骨處,然後坐在邊對他說:“乖狗狗,自己把衣服脫了。”易郯連忙把自己脫的一乾二淨,然後又跪回原地,看他動作這麼利索主人也很開心,開口:“過來。”易郯剛想起身走過去,就又被他叫住:“狗狗是不會兩隻腳走路的,爬過來。”說完從身後拿出一捆麻繩,看著易郯彎下身用四肢爬到他大腿前,令窠蹲下用那繩子在易郯身上一頓作,最後實在不知道該怎麼綁只好就只是把易郯的雙手綁在了背後。看著令窠近在咫尺的臉正一臉苦惱搗著那擾人的繩子,易郯湊近想親那不自覺撅起來的嘴,可冰冷的狗嘴套阻擋了他,令窠笑了笑坐回上翹起二郎腿俯視他:“沒有主人命令怎麼可以偷親呢?”然後起身在窗邊的架子上拿下一把皮製鞭子,用前頭抵住易郯的頸部然後往下滑,滑到右膛的頭稍稍用力按了一下,聽到易郯很小聲了一聲,令窠滿意的再往下滑,滑過腹肌最後落在不知道什麼時候立起來的陰莖的前端上。
“想挨鞭子麼?”令窠用光滑的皮革摩擦的龜頭,還用它蹂躪底下沉甸甸垂著的睪丸,易郯微微顫抖著腹部說:“不想。”
“說句好聽的。”
“主…主人,我不想挨鞭子。”話音剛落,一鞭子就到了他器上,用的力氣其實一點都不大,但是畢竟位置,易郯還是不疼的一縮,可不知怎麼上邊的小口還顫抖著吐出了幾滴“口水”,令窠也嚇了一跳,但礙於面子沒去問他:“你稱呼自己什麼,重新說!”
“主人,狗狗不想挨鞭子。”令窠也不捨得真的打他,臉上裝的是那麼回事兒,其實心裡擔心的要死,他把鞭子扔到一邊,然後抬起一隻腳按在易郯的陰莖上,用腳趾按摩它。
隔著襪子糙的布料,覺和平時用皮膚或口腔完全不一樣,易郯又疼又,弓起背來將頭靠在令窠另一隻腿的膝蓋上:“主人,好舒服,請多多…”好傢伙,還命令起主人來了。令窠摘下那麻煩的狗嘴套,看到易郯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