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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年1月11(二)初赴巫山我們的第一次是這樣開始的……

那是在二千零三年九月初開始的,當時的氣氛十分詭訣,我和老媽都沒有任何的心理準備。之前我對她絕對沒有非分之想,我發誓。我是個正常的男人,從沒想過可以把媽媽變成自己的伴侶。而那一天,我們終於共赴巫山,和她真正

那是一個我休假的子,回家探望雙親,順便吃飯。老爸叫我禮拜六陪媽媽去參加一個婚禮。

那是我表弟要結婚,媽媽要去吃喜酒。老爸怕應酬不想去,寧可獃在家裡。姨丈的家很遠,要去就得開一天的車。

通常,我不會那么孝順,肯去效勞。碰巧我失戀了,兩個禮拜沒有女友在身邊,我心想在婚禮中,比較有機會遇上一些單身的女人。況且我的心情也不是很好,到外面去散散心也好,心想運氣好在婚禮中泡到個妞兒的話,就不必孤枕難眠。

我把這兩個事情放在一起,打了一個如意算盤。一口就答應。由於路途較遠,當天起程赴會,到達時會太累。於是,我決定禮拜五中午就出發,預計當天下午到達,再找個旅館過夜。

出發當天天氣清朗,陽光普照,熱透了。路上我們談的全是婚禮。媽媽甚至告訴我,我己經到了論及婚嫁的年紀,早應找個對象了。我告訴她暫不考慮。到了下午七時左右,我告訴她我睏了,不能再開車,叫她留意路上有沒有旅館。五分鐘之後,我們看到第一家旅館就把車停了下來。

那是個小旅館,櫃檯後的男人說有兩個房間。一間有張雙人,另一個三人房有三張單人。我想把兩間都要了,可是媽媽說,要那間有三張單人的。她說,幹嘛要付兩個房間的錢,我們只是需要一張睡覺。

她先進去沖澡了,我付了錢,提著行李隨著入房。我也沖了個澡,梳洗完兩個人到附近的餐館吃飯,也喝了一瓶酒。

我們誰都沒醉,不過,旅途使我倆都疲倦了,酒能叫我們放鬆。九時許,我們就決定回我們的房間。

回到房裡,我坐在上。我的靠近衣櫥,我把行李都放在裡面。老媽走到衣櫥邊,從行李箱拿了一件睡袍,解開襯衣紐扣。在這裡,我要解釋一下,從小在家裡,我們就習慣穿著內衣,那是平常事,但我從未見過老媽體。

言歸正傳,她脫去襯衣,我不想盯住她的,因此轉過身去脫鞋。媽卻來到我前面,(仍然戴著罩),叫我幫她的背抓癢。照她的指示我抓著她的背,我聽見她發出享受的呻。看她那么享受,就對她說,坐下來吧,我知道妳需要的是什么。我就替她按摩背部。

就在這一刻,我心想,面前僅穿罩的老媽,原來是個很有引力的女人,忽然對她有了非分之想。

她的金髮拂在我的手臂上,她輕輕的呻,她的體香和她柔滑的肌膚,和那黑蕾絲的罩及內褲,都足以叫我的雞巴當場硬了起來。我可以和她做那回事的念頭在我腦海裡浮現,想到這,我差一點就了。

你一定會以為,我會馬上撲上去,和她做愛。但我沒有這樣做。在那個時刻,我什么也沒做,如果我在那個時刻馬上撲上去,那不是做愛,而是強姦。而我是繼續若無其事,好像心無念的替她按摩,撫摸她的頸子,和肩帶以上的背,直至她對我說,夠了。

記得小時候,她會在我面前穿著睡袍,然後從睡袍裡用靈巧的手,脫去罩。

我以為她會照以前的方法脫去罩,可是,這一次她卻請我替她解開罩的扣子,理由是她太累了,不想自己動手。

我聽命就替她解開。隨後,她站了起來,用兩手把罩按住,跑到衣櫥的角落,那裡有張椅子,她的睡袍就披在椅子的靠背上。

我以為她會拿起睡袍,走進浴室裡去換衣服。可是,她就背對著我,就在那裡脫下罩,她正預備穿上睡袍的剎那,我就說話了。

我對她說︰“不要穿睡袍。”我不知道何來的勇氣說出了這些話,可能是因為我本沒有想過才會脫口而出。

她聽見了,拿著睡袍,呆呆地站著。隨後,她問我說,我剛才對她說什么?

她仍然背對著我,我只看見她的背,和房側邊輪廓,但看不見她的表情。我想,要就趁現在這個時機,一鼓作氣,我走到她身邊,附在她耳邊,聲調非常鎮定的說,要她轉過身來,面對著我,我要看看她的房。

聽完這段話,她楞住了,久久不能言語。她開口說話時,聲音顫抖對我說︰“吉米,我是你媽媽啊!你在說什么?”我說:“妳不信任我嗎?”。

她說:“我當然信任你。不過,我不明白你為什么要我這么說。”我告訴她:“我也不知道。我只是想看一看妳的身體。可以嗎?”她就站在原地,表情尷尬,兩手捂著房,然後,慢慢的轉過身來。

我坐在上,我向她招手,要她過來,她猶疑了一下。就過來站在我的面前。

我叫她把兩手挪開,她又猶疑了一下,就把雙手稍稍挪開,人的尖和暈從她的指縫間乍現。我生平第一次正面見到她的一雙峰,呈現在我的跟前,她那一對房又圓又大。她已經五十五歲了,房難免略為鬆弛下垂。可是,她的房美極了,如要我描述她的房之美,我會說那是一對充滿著母愛的房,和我那些女友們堅實而年輕的房不一樣。

我想立刻去摸摸它們。我害怕這樣就去摸她的房會嚇到媽,所以慢慢的提起手,慢慢的移動,讓她知道我想要摸她,將要摸她,讓她有個心理準備。

我的指頭貼著她的暈繞了一圈,但沒有碰到她的尖。她的全身直打哆嗦,卻仍站著不動,眼睛朝天,不敢看我和我撫摸著她的手。

“不用怕。”我說著,輕輕抓住她捂著房的雙手,由我的雙手來代替她守護那神聖的山峰。

我只是輕輕的愛撫她的房,隨後摸她的尖,她的尖在我捏下漸漸地堅了起來,簡直和年輕一點的女人沒什么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