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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事情重新講了一遍,這一次與三年前的審訊態度不同,刑警們沉默良久,只說讓他回到監獄內,做好隨叫隨到的準備,顯然也察覺到了這個案子存有疑點。
“當年負責本案的副局長退休了,但是我總覺得這件事與他脫不開關係。”刑警辦公室內刑偵隊長叼著菸捲說了一句話。
“那要不我們去副局長家走訪一圈,以拜訪的名義藉機問問當年的事?”辦公室內一個年輕的刑警說。
隊長點了點頭:“嗯,也只能這麼辦了,那什麼,小祁你開車。”年輕的刑警祁忌笑了笑:“好。”當晚夜間,監獄十點熄燈後,祁忌又爬上了蔣灼的,扒著他的胳膊舒服的嘆道:“還是你的上舒服。”蔣灼動了動健碩的身軀,撓了撓鼻樑上那道傷疤:“辛苦你了,做這些事情應該是耗費你不少法力吧?”
“這算什麼,於我只不過是動動手指頭的事兒,我貓大仙法力高深,你還是多擔心擔心你吧。”祁忌的頭擱在他的肩膀上,後轉胳膊拉著蔣灼的手讓其摟著自己的,這是他與義父睡覺時最喜歡的姿勢,也只有這樣睡自己才會做個萬分香甜的美夢。
“為你的安全著想,從明天開始你不要離我超過一米。”祁忌喃喃地說了這句話就閉上了眼。
蔣灼巴不得如此,緊了緊胳膊,小聲的笑著說:“嗯,好。”☆、第五(五)·那廂邊刑警們與原副局長打太極,這廂邊蔣灼在監獄內在祁忌的告誡下時刻保持著警惕,但還是出了個小曲。
這,祁忌留了個分|身在監獄內,自己則跑去了刑警隊替蔣灼洗刷冤屈。
倒不是非去不可,實在是祁忌想體驗一把當警察的滋味,說白了還是因為在監獄內有些膩了,想要出去玩一玩。
在這第五個結界中,或許因為有了祁忌義父甦醒的徵兆,知道接下來要破的結界會少許多,依著義父強大的能力,不超五個結界,甚至在兩個結界內義父或許會完全醒來,到時候在義父的嚴加看管下再想這樣肆意玩鬧的機會恐怕會少許多。
而且不知為何,最近和蔣灼在一起時會覺怪怪的,具體哪種怪祁忌說不上來,就好像義父在結界中要授予自己的課程答案馬上解出似的,引得祁忌潛意識裡要逃離,不想接受。
蔣灼本是義父在結界中的魂魄附著體,多多少少定會受義父意念的影響,而且祁忌發現蔣灼的一言一行都有了義父的影子,比如談中帶著不怒自威的語氣,哪怕動一動眉都會顯著上位者該有的情緒,還有眼中時而顯的寵溺,以及兩人摟摟抱抱時有好幾次都被蔣灼舉高高。
天知道舉高高是義父的專屬行為,現代人尤其是成年人哪會舉高高,恐怕還會當成變態打死,祁忌知道義父離甦醒不遠了,也知道下個結界中自己恐怕必須要面對那個東西了。
維持目前關係不好嗎,那個東西就那麼重要嗎?義父,我不懂,也不想懂——蔣灼在牢房裡接到了傳喚,拖著腳鏈手銬又去了審訊室。
屋內是三四個身高體壯的警察,在蔣灼坐下的那一刻仍在著煙打著嘴炮,好像這間審訊室只是一個休息室。
“嗎?”警察遞給了蔣灼一菸,笑嘻嘻的,就差下一步稱兄道弟了。
蔣灼搖了搖頭:“不會,謝謝。”
“那好,我們開始,說吧,你的靠山是誰?”警察拉下臉來,氓作派的癱坐在椅子上,小腿翹上了桌面。
“沒有靠山。”迄今為止蔣灼仍沒有發現什麼不妥,實話實話,“我只是一個兼職修車工。”幾個警察互相了下眼,繼續開口問:“你是如何做到這個西區幫派的老大的,之前的老大跟你是什麼關係?”
“二哥只是單純的欣賞我的拳腳,沒有其他的關係,只是獄友。”
“那好,既然如此,那我們也就知道該怎麼做了。”椅子上的警察站了起來,一步一步走向蔣灼的面前,背後的手拿著什麼東西。
蔣灼被審訊桌椅夾在中間動彈不得,察覺到了室內幾人的變化,心下一驚:“你們不是警察!”
“嘿嘿,現在才發現好像晚了點。”這幾人把背後的匕首亮在身前,也不廢話直衝蔣灼而來。
蔣灼是個拳擊手,但這時候恐怕連自保都有問題,審訊桌椅被摔倒在地,蔣灼想要掙脫出,卻本於事無補,鋥亮的匕首劃過眼前,蔣灼心知完了,今天就要待在這了,這時他沒有對死亡的恐懼,單單有了對祁忌的不捨。
幾個假警察沒有多費力氣,三兩下便捅在了蔣灼的腹部,汩汩鮮血冒出,蔣灼掙扎了幾下便不動了。
“早三年這樣做不就沒這事了嘛,真是費時間。”一個假警察擦了擦匕首上的血,踢了踢死了的蔣灼。
“大哥做事猶猶豫豫,還是二哥做事果斷,行了,我們走吧。”這幾人推門就要離開,在關上門的那一刻其中一個人似乎聽到了室內有輕微的響聲,他停了下來,再往裡看了一眼,當下驚得說不出話來。
只見屋內的蔣灼似是個死而復生的喪屍般四肢扭轉,骨關節咔咔作響,他全身轉了一百八十度,手銬腳鐐如紙一般脆弱的撕扯下來。
頭顱轉向門口,蔣灼本是死寂的灰眼眸變成了金,腹部那幾道傷口停止了血,被一層深厚的黑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