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蘇里《曇花夜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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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令官……這樣……可以了嗎……」
「可以了哦。接下來是給你努力的回報。」我雙手輕輕托起她的大腿,稍微用力向腹部按下,讓她的下體完全展在眼前。「好久沒有用後庭來做了。準備的時候做好清理了吧?」她點了點頭,沒說話。即便是藉著昏暗的月光也能看到她臉上的紅暈。
「那我就進來了。」我解開帶,把那隻早已戰意高昂的野獸從桎梏之中解放出來。獸首貪婪地食著密蘇里和後庭兩處的花,宛如在舐獵物的鮮血一般。密蘇里被獸首的挑釁刺得主動扭起了肢,合著野獸的試探低語著荒原獵場的誘惑。渴飲鮮血的野獸終覺時機已至,我也便不再猶豫,縱身令那狀態絕佳的野獸撲入密蘇里尚未開發完畢的後庭獵場。方才被塑膠陽具撐開的後庭肌尚未收攏,我的再度身攻入因此變得毫無阻攔。後庭腸道不似前廳般有皺襞可以摩挲刺,但其獨特的緊緻和強力卻別有一番快。略顯鬆弛的括約肌仍然能夠緊緊夾住我的使之不易脫離,腸道深處傳來的力讓我的每一次外都會得到更加猛烈的回反饋。直腸的腸壁從四面八方包裹貼合著我的,體內偏高的體溫更是催發著我的情慾,令我每一次的送盡皆有種立刻將要一瀉千里的衝動。
「密蘇里……」我低吼著愛人的名字。
「司令官……」她主動伸出雙臂環住我的脖頸。「前面也……讓我滿足一下……」應聲答應著她的請求,我騰出扶抱著她腿的一隻手,伸向她的。後庭被著的同時前廳也不甘示弱,汁比剛才拔出封的時的更多。我的中指和無名指併攏刺入她那幽深曲折的,食指則是留在外面撥著那顆已經立堅硬的紅豆。下的輸出也一直沒有停,兩被齊攻之下的密蘇里已經顧不得這裡是禮堂,只是順著自已的情慾嬌連連。
「咕……嗚……呃……司令官……我要……」我心領神會。「我明白了……那,我們一起去……」我那隻在後庭裡奔騰的野獸也開始漲大。進她陰部的那隻手隨之加快了速度,力圖讓她的高儘快來臨。
「司令……官……我要去……去……了!」密蘇里的身體猛地一彈。我意識到了她高已至,下的關接收到這個信號也立刻大開。在她的後庭裡猛地一頂,霎時間我到濃厚灼熱的從道中發狠般地打出,直直噴入密蘇里的腸道。
「呼……哈……」我們保持著剛才媾的姿勢大口著氣。下的野獸已經疲憊變軟,自然地從她的後庭滑出。再次失去封堵的後庭緩緩湧出大量的白濁,來不及收拾也沒有力氣的我看著我剛剛出來的粘就這樣染汙了密蘇里身下的風衣。
「密蘇里……」
「司令官……前面也……」
「好好,先讓我口氣……」就算剛剛才過一次,處在高度興奮狀態下的我的仍然立刻恢復了神,迫切地向我表達著強烈的戰意。
「休息完畢……密蘇里,要進去了。」我一手扶住那隻戰意不減的野獸,對準密蘇里那泛洪過後的口。
「嗯……」聽到她的許可,我也不再猶豫,再次提槍上陣一氣衝進她的深處。剛剛被手指開發過的已經稍顯鬆弛,加之洪乍洩,我的毫不費力地就滑進了她的最裡面,直觸子宮口的突。稍微用龜頭觸碰試探,密蘇里便「咿咿」地尖叫,想必是剛剛高的餘韻還讓身體處在十分的狀態。不似腸道的通直,幽深的陰道壁內的凸起在我的中輪按摩著的點,讓我已稍顯疲勞的迅速恢復著狀態。…樶…薪…發…吥……www.91ks.online已然釋放過一次的我這次並不急著享受噴的高,而更多的是讓身下的女人受體合的美妙。我在探明瞭她的子宮口後先將外,在密蘇里的淺水區快速刺,像抖槍花一般輕點她內壁的點,力圖讓她重新恢復積極狀態。
果不其然,密蘇里被我的快速挑逗得連連輕,不自覺地配合著我的動作扭動肢。意識到她也已經重新進入狀態,我也不再猶豫,放棄掃蕩式的挑逗而轉向全力攻擊她的深處。
隨著持續不斷、次第加重的衝撞,密蘇里的呻聲也轉為了「呃——呵——」的長嘯。她忘情地接受著我的進擊,尖叫著我的名字,彷彿自已並非身處禮堂舞臺的正中央,而是傾仰在愉悅的天國綿雲之間。她的肢也更加主動地索求著我的,更加主動的伸縮進退讓局面變得似乎是她在主動在納索求著我的身體。不斷強烈的愉悅讓我再度達到了高的時刻,伴隨著一聲低吼,我濃稠不減的又一次地直直灌入了她最深處的花心……
「這下你的身體可就暴在全港區面前了呢。又是在港區四周一絲不掛的出,又是像蕩婦一樣在禮堂舞臺的中央的『大家面前』做愛……平時端莊穩重的秘書艦,今天總算是暴出了本了。」我盯著身下仍舊滿面恍惚的密蘇里。
「是呢……我似乎,喜歡上這種覺了。」她喃喃自語。
「那下次有時間,我們再……」
「嗯……」
「好啦。先回去休息,明天還有針對深海的作戰計劃會議呢。」我一翻身坐起來,摟著她的背讓已顯虛弱的她慢慢立起身子。戰場的殘骸狼藉來不及仔細收拾,我只是用隨身帶的餐巾紙隨便擦了擦,勉強算作清理。漸漸恢復體力的密蘇里撐著我的肩膀吃力地掙扎著站起,為她繫好風衣的帶,確認各種「證物」都已經收拾在風衣中,我方才攙著她亦步亦趨地向外走去。
走出禮堂的大門,回身鎖好厚重的門鎖,我就這樣摟著她的肢,架著她向房間的方向走去。涼如水的秋月月光灑在石板路上,照耀著這朵已然綻畢卻秀不減的曇花。
——第三人稱「那個……司令官……這樣是不是……」若是周圍有其他人在,自然一眼就能看到,在昏黃的路燈燈光下,密蘇里正身披一件駝絨呢風衣,站在那位年輕的港區司令面前不安地東張西望。時值深秋,港區邊的海風已略顯寒意,雖說這件厚實緻密的風衣披在身上足以抵禦風寒,但更讓人在意的是,為何這兩人後半夜還要跑出來。
「很好,就保持這樣。」司令一臉肯定地豎起大拇指。
「……所以為什麼要讓我幹這種像暴狂一樣的事情?」滿臉通紅的密蘇里雙臂叉抱在前,緊緊把原本大開的兩側衣領向內扯。可無論再如何遮掩,布料之內的白皙皮膚仍然能被一眼發現,隨即看穿她風衣底下全真空的巨大秘密。
「反正現在這個時間港區也不會有其他人在外面。」司令抬手看了看錶。
「像這樣稍微玩點好玩的『遊戲』,不是也有意思的嘛。」
「這一點也不好玩……嗚!」剛想張口反駁的密蘇里卻突然像觸電一般雙腿一軟,差點跪倒在地。她不得不騰出一隻手來扶住身邊的路燈杆,這又讓她一側的衣襟向下滑了幾釐米。她彷彿腹痛一般半蹲著身子,兩條大腿緊緊夾在一起,像是憋一樣來回磨蹭。
「哦,看來最後一次灌腸已經開始生效了。」司令半蹲到與密蘇里齊高。
「這次應該就全部清理乾淨了,讓我看看灌腸的效果如何?」他擺了擺頭,用下巴示意密蘇里往身邊的草坪挪動。
密蘇里不情願地瞪了面前的司令一眼,但還是努力地小步挪到路邊蹲下,起風衣但的下襬,開始排出最後一次注入的灌腸。她蹙著眉頭,小心地收住後庭的括約肌,本能地防止腸道里的體毫無節制的噴發出來。她的大腿和部一收一張,緩緩控制著那已經難以止息的體一點點地從後庭中滑落在草坪上。我在事先已經為她反覆數次灌過腸,令人不悅的汙物早已在出來前便排盡;故這次出的也僅僅是混融著腸的甘油。那體先是像滴水一般滴滴答答地落在草坪上,但隨著滑落的量漸多,密蘇里突然一驚,後庭的括約肌便像是開了閘一般,積已久的腸爭先恐後地從門戶中噴落而出。縱然密蘇里因為羞恥想要努力收住,但身體本能的反應讓她的大腦不聽指令,灌入的整瓶甘油隨著酣暢淋漓的釋放動鋪展開來,在路燈的照下顯得晶瑩閃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