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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要時動手也無礙,不用有什麼顧慮。”

“聞人明白。”聞人月點頭,趙玹這話說得不大好聽,卻處處都在為聞人月著想,“大人也要小心。”第二個被帶走的是聞人月,太子的人聽說來了個大殷美人,特意來看了一眼,之前那個給錢的老頭也跟在一旁點頭哈。太子的人挑起聞人月的下巴左右看了看:“不錯,之前是做什麼的?”老頭翻譯了一遍,聞人月顫抖著聲音小聲道:“之前是琴姬……”

“很好。”對方更為滿意,給了老頭一袋金葉子,“太子賞你的,這人我帶走了。”老頭眼睛都笑成一條縫了:“大人請。”就見對方幫聞人月解開了綁著手的繩子,心疼地點了點她手上被勒出來的紅印子:“回去擦些傷藥,否則太子怕是要心疼。”聞人月雖聽不懂他在說什麼,但卻隱約明白他的意思。對方接下來卻將繩子套上了聞人月的脖頸,自己牽著另一頭。雖然是鬆垮垮的,但聞人月若是有一絲想要逃跑的舉動,那繩子怕不是會毫不猶豫地勒緊。

似乎是聞人月裝出來的表現過於緊張和害怕,對方也不忍心看美人如此,還好言出聲安,用的是不大標準的中原話:“不要怕。”聞人月被一行人帶著,撞上了另一行人,對方都穿著一身黑袍,她心裡不由自主地聯想到了崛國的國師。

兩方相遇,互相行了一禮,便再也沒任何

那老頭接待了太子一方後又帶著國師這一行人:“這一排隔間裡的都是這幾天剛來的,使者這次還是老規矩,只挑大殷的讀過書的?”見那黑衣使者點頭,老頭便又換上中原話:“你們幾個大殷來的,誰讀書識字的趕緊站出來,跟了國師大人他們說不定還能吃香的喝辣的,否則就沒那麼好運了。”能被賣過來的大多都是窮苦人,能識文斷字的本來就很少,國師的人每次都會來這轉悠,空手而歸是常有的事,本就不抱什麼希望,此時有人站起來,黑衣使者頗為意外,親自進了牢房。

這站起來的人自然是林朝餘。

黑衣使者用生硬的大殷官話,問道:“你叫什麼名字?”林朝餘迅速編了個假名:“趙餘。”黑衣使者:“讀過書?”林朝餘:“詩詞歌賦都會一點,丹青也會。”黑衣使者:“為什麼會來這裡?”

“家徒四壁,無法生活,被騙到這裡。”林朝餘說話文縐縐的,又細聲細語,對方很滿意,命下人上前呈上一卷書,示意林朝餘拿去:“趙餘,念。”林朝餘接過,那書看起來有些年頭了,翻開第一面林朝餘動作一頓,這書的署名他可悉得很——趙思凡。

林朝餘定了定心神。對著書念道:“永和十五年四月初三,今天下混亂,百姓怨聲載道,內憂外患唯變法可解,無人應和,此情早已料到,予以理解。井蛙不可語海,夏蟲不可語冰。”林朝餘唸完一面,對方便問:“這是什麼意思?”林朝餘想了想,委婉道:“寫這段話之人認為天下該變法,但是沒有人支持他,表達了他的失望和……那什麼,懷才不遇的心情。”大概是林朝餘用詞複雜,對方皺了皺眉:“說簡單點。”林朝餘:“就是他理解其餘人的反對,畢竟都是一群傻子。”黑衣使者:“……”黑衣使者示意他翻頁:“接著念,再告訴我什麼意思。”

“永和十五年四月十二,奉旨夜觀星象,聖上紅鸞星動,呈一樹梨花壓海棠之象,紫微星卻暗淡,聖上唯有多洗面方可破。”林朝餘誠懇地問對方,“這也要說簡單直白些嗎?”對方板著臉:“講。”

“這未免過於大逆不道。”

“只管講便是,上面寫的皇帝早已亡國多年,沒人怪罪你。”林朝餘:“那我就講了,寫這段文字的人大概是想說,皇帝一把年紀了就別禍害小姑娘,想要當好皇帝就要點臉。”黑衣使者:“……”林朝餘此時很有把這本書讀完的念頭,若這真是趙思凡所寫,那可真是夠大逆不道膽大包天的,同時也改變了他對那前朝國師“神機妙算高深莫測”的看法,這應是一個敢說敢寫又有趣之人。

黑衣使者沉片刻,對林朝餘道:“隨我來,帶你去見國師。”一時太過順利,林朝餘還有些意外,沒想到居然這麼容易就能見到那個神神叨叨又玄乎的崛國國師。此人有趙思凡的隨身手記,想必和趙思凡有些關聯。

路上林朝餘還出一副討好的笑容,對使者道:“這位大人,我觀此書甚是有趣,能否借閱一二?”對方聽不懂“借閱”的意思,但反應了一下也能明白過來,想也不想便拒絕:“不行,這是國師的。”林朝餘點到即止不再死纏爛打,心裡卻已經開始惦記上那本書了。

使者沒有帶林朝餘立刻去見人,而是帶他去洗了個澡,畢竟林朝餘身上臭味太重,接著又讓他換上黑袍子,這才領著他去見國師。

林朝餘一走進房間就是一股濃郁的藥味混合著安神散的味道,大白天的整個房間卻昏昏沉沉,裡面也是冰涼不似外面那般悶熱,恍惚間讓人忘了自己正身處沙漠小國。

崛國國師確實如探子所說的那般快死了,現正躺在上氣息微弱,林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