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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聞言,心中冷笑,嘴上說道:“你說話注意點,我大哥,可還沒死呢!你想當寡婦,也要看我大哥願不願意娶你!”月詩雪顯然沒想到竟是有個小孩兒跳出來與她作對,當即便怒視著月見微,冷笑道:“本小姐說話,有你嘴的份兒?墨滄瀾這副不人不鬼的樣子,縱然不死,也活不了幾年了,本想著能與你們好生商量,現在看來,是你們不識好歹,用心險惡,非要我嫁給這麼個廢物守活寡,既然如此,也別怪我不客氣了!”說完,月詩雪道:“太皋長老,長真長老,你們兩人替我去教訓這小子,讓他知道什麼人能得罪,什麼人只能躲著走!”太皋和長真兩人,當即便要去給月見微一些教訓,但站在旁邊從頭到尾並不多加參與的華陽長老,卻是微微蹙眉,出了不認同的表情,卻遲疑了一瞬,錯過了開口的時機。
凌厲的掌風朝著月見微撲面而來,但卻被另一掌給格擋開來。
“你們可真是夠要臉的,竟是對一個孩子動手,當真越活越回去了。”南星長老落在了月見微身前,手中拿著一張大紅燙金的婚契,舉了起來,道:“毀了這婚契,你們這群人,趕緊滾出白雪境,否則,我才是真的要不客氣了。”南星長老釋放出體內的威壓,一張定格在二十多歲的俊美容顏上,難得出了厭惡之,他本就是白雪境修為最高的人,縱然放到上界,也一樣能抗能打,乃是白雪境如今最厲害的大長老。
南星長老一出,月詩雪等人自是收斂了幾分。
太皋眯了眯眼睛,光掃過那婚書,知道南星不好招惹,便也不做糾纏,直言道:“你們早該拿出,何必搞得大家如此難堪?”墨意寒也懶得和這些人計較,若是墨滄瀾還是幾前的狀況,他聽到月詩雪等人的這些話,必然要和他們動手,但現在,兒子得了造化,後自然會扶搖而上,他心情尚好,又如何能將這些跳樑小醜,放在眼中呢?
墨意寒巴不得趕緊把這婚契給毀了,好一家人團聚,哪兒有這個閒工夫站在大門口丟人現眼?
墨意寒便將墨滄瀾放在被弟子推過來的輪椅上,拿過婚契,咬破自己手指,在上面畫了個解除婚契的符,扔到他與月詩雪中間的半空中,不耐地說道:“我兒與月家無緣,今此之後,婚契作廢,各行各路,互不相干。”說著,墨意寒又在墨滄瀾的指尖兒上掐出了一滴血,彈到了那婚契上面,又道:“以婚契者之血,解兩姓歡好之契,天道參見,此生此世,墨滄瀾與月詩雪,再無瓜葛!”說完,墨意寒對月詩雪冷冷道:“該你了。”婚契乃是兩方締結,要徹底解除,自然也要兩方之血。
月詩雪自是迫不及待,立刻割破了小指,彈出了一滴血,融在那婚書上,亦是說了同樣的話。
待她說完之後,只聽得“轟”地一聲,那喜慶的火紅燙金婚契書,竟是自行燃燒,上面的金契字一個接著一個消失,像是化作漫天的金粉,在火苗中消失不見。
一道冥冥之中牽扯著二人的線,便就這麼徹底消失不見了。
從此之後,男婚女嫁,各不相干。
墨意寒卻是“哈哈哈”地笑了起來,白雪境弟子皆是面面相覷,頗有些擔憂地看著突發大笑的城主,都暗自懷疑,城主是受刺太大,竟是快要氣瘋了。
月詩雪正因著解決了心頭大患,暗自高興,聽到這刺耳的笑聲,便蹙眉問道:“你笑什麼?”墨意寒勾著,道:“我是在笑,緣分這事情,還真是看命,既然月大小姐已經得償所願,白雪境就不留客了,家中有事,還請四位自便吧。”旁邊的尚軒長老和紫川長老,也都出了諱莫如深的笑容,看得月詩雪越發覺得不對勁兒,總覺得哪裡怪怪的。
正在此時,原本一直昏不醒的墨滄瀾,眉頭微微一動,竟是緩緩睜開了眼眸。
月詩雪正對上一雙燦若寒星沉若深淵的濃黑眼眸,頓時心中一悸,眼皮子一跳,脫口而出,道:“你不是個瞎子嗎?你的眼睛,分明能看到!”墨滄瀾:“……”他掃了眼周圍,再應了一下那婚契之書,突然意識到,自己似乎錯過了多事情,再看自己這高度,這造型,便知道他爹究竟打什麼主意了。
墨滄瀾淡漠地看著他曾經的未婚,索一裝到底,淡淡說道:“眼睛能看到,又能如何?我亦不過是個不能修煉且有命之憂的廢人罷了。”月詩雪看著那張驚豔絕俗的臉,自是心跳了幾分,不知為何,心中生出了幾分煩悶——說實在的,縱然墨滄瀾配不上她,但配個尋常的宗門世家嫡系,也是綽綽有餘了。
第119章發飆的月見微且不說這張臉有多惑人,就論墨滄瀾這縱然坐在輪椅上,也給人一種端莊貴氣沉穩有度的氣質,也足以讓人心動。
只是……可惜了。
月詩雪不想到,八十年前的墨滄瀾,倒是配得上自己,否則月家也不會替她安排墨滄瀾這麼個未婚夫,她畢竟是月家大小姐,承載著月家對夫婿的最高要求。
月詩雪在想到將來會有女子陪在墨滄瀾身邊的時候,突然覺得很不舒服,就好比她扔掉的東西,只能毀了,但被旁人撿走再用,就會讓她覺得是一種玷汙一樣。
月詩雪盯著墨滄瀾,帶了幾分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