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甩下來,挑眉怒目,眼角飛揚,冷笑道:“你他媽凌晨三點在我家裡洗完澡還開車回家?你該不會是x功能障礙吧?!喂哪門子的貓?!給我滾過來!”他說完,大步走向臥室,賀蘭忍笑跟在後面一同進去,這也是難得一見,捱罵的比罵人的還更快。
林戚的房間偏暖綠,裝飾得很順眼。牆上居然還貼著許多明星海報,賀蘭多看了一眼,林戚“砰”得打開衣櫃,把備用的被子枕頭從櫃子裡掀出來,說:“這裡以前是個女生房間,我買下來之後改成臥室,但是沒有重新裝修。”東西掉了一地,賀蘭上前自己攤被子,林戚坐在雙人邊上,勾著腳往賀蘭肩膀上踢,賀蘭像沒事人似的繼續手上的動作。林戚就忽地心情很好,眯著眼睛淺笑起來,說道:“賀總,你今晚就睡地上吧。”賀蘭出微微不能接受的表情,轉頭說:“不要這樣叫我。”又發現林戚笑得太過好看,賀蘭明煦不由自主地停住視線,眼裡是林戚微彎的眼睛,像新開的枝頭桃花,實在勾人。
林戚最喜歡跟別人唱反調,立刻又說:“賀總,別墅裡還裝大魚缸嗎?”
“裝,為什麼不裝。”賀蘭整好地鋪,盤腿坐在地上,握住林戚的腳腕,掐手纖細。他垂頭看著,眼神掩在睫下,看不分明,但林戚覺得腳腕被碰的地方有點燙。
為了擺脫這種曖昧的氣氛,林戚想出言噁心他一下,於是動了動腳道:“一直看著幹什麼?難不成賀總想親一口我這貴足?”
“是有一點想。”賀蘭承認道,他用大拇指摩挲林戚凸起的踝骨,然後真的低下頭去,瓣抵著那塊骨頭,輕輕一吻。
林戚踩著他的肩膀,身後無可抑制地竄起一小片電,他還勉強戴著兇牙利爪的面具,嘴上乾巴巴罵道:“變態。”作者有話說:第14章一夜安穩。
倒是林戚一大早便嚇了一跳,他是被手臂上細密而輕微的疼痛醒的,費力地睜開眼,看到賀蘭不知道是跪著還是蹲著,趴在側給他認認真真塗傷藥。
他媽的……
林戚沒有起氣,但是喜歡罵人,他道:“你以為你是秦香蓮嗎?”晨間的嗓音還很嘶啞,林戚咳了兩聲,半坐著要起來,但被賀蘭按住肩膀制止住。再一低頭視線便觸到他深邃的眼睛,林戚就繳械投降了。
退讓得太快顯得很沒面子。所以林戚決定換角度找回場子,於是無理取鬧地諷刺道:“你昨晚怎麼就看不到我傷口,大早上來獻殷勤,非即盜,不安好心。”賀蘭都有些被氣笑,勾著嘴角無聲地冷笑一聲,掀起眼皮把林戚的睡衣下襬往上翻。林戚連忙抓住衣角,堅守自己的底線與節,大怒道:“你幹什麼?!”
“看看你背上有沒有傷口。”賀蘭明煦十分理直氣壯。不管林戚願不願意,他起身把人壓到頭,林戚凌亂的黑髮攤在雪白的枕上,有種對比到極致的反差。賀蘭把他的扣子一顆顆解開,道:“世界上誰還能像你這樣沒良心,我好意幫你上藥,你反倒罵我非即盜。”林戚指尖都在顫動,不知道是氣的還是因為別的什麼原因,他在半空中虛抓了片刻,才找回理智,手腕下墜,摳陷了單。
他說:“你能不能不要總是用這種語氣說話?”賀蘭裝傻充愣道:“什麼語氣?”
“裝。”林戚在罵人方面詞彙量相當豐富,實則自身語言形容能力有限,想了半天說了一個字,覺像罵人的話,於是補充道:“裝可憐。”其實不解釋,他也不會誤會。賀蘭微微笑著,指腹擦著林戚的鎖骨,像模像樣地把他“檢查”一遍,確認完再沒有遺漏的傷口,卻沒有自覺地放手起身。
林戚不堪忍受地閉上眼睛,偏過頭去,說:“請問您什麼時候滾下去?”
“過兩天吧,現在不是很想動。”賀蘭說著,低頭在他側臉輕輕地蹭,又用了那種該死的語調,甚至含著些得逞的笑意道,“不過如果你非要踹我下去,我也不會反抗的。”林戚咬著牙,角還有昨晚烈間失控咬傷的細小傷口。賀蘭就是愛透了他皺眉隱忍又無法發洩的模樣,他受了視野上的誘惑,便情不自地俯身去親吻林戚的耳垂,隨即低聲附耳道:“早上好,慼慼。”再喚起這道稱呼,彼此已曾闊別九年之久。林戚的心臟十分清晰地跳動著,他知道自己以前常常盼望不善言辭的賀蘭能夠對自己區別對待,多說些好聽粘膩的軟話,總以為過去這麼久,這病早該湮滅。誰知道人家只是隨隨便便的兩個字,他埋在心底深處的念想就被猝不及防地刨了出來。
他想掩飾,卻總是蓋彌彰。林戚的視線並無焦點,只虛虛地落在飄著塵埃的空氣中,然後生硬地轉換話題道:“我沒刷牙。”在鏡子裡的人像似乎心情好了一些,連眉間的戾氣都少了許多。林戚對鏡洗漱完畢,出去的時候,驚覺房間裡有種不同尋常的聲音……
廚房的鍋居然開火了!
賀蘭站在灶臺旁敲雞蛋,一磕就裂,蛋黃落進碗裡,幾個蛋倒進鍋裡,麵條的清香很快溢出廚房,這一連串暢的動作賀蘭做的行雲水。
林戚十分好奇,揣著手走近賀蘭明煦,隔著一小段距離看到那鍋正在煮的掛麵,又看拿起筷子翻看的賀蘭,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