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瑩紫的油膏已然從狹窄的油口中擠出，在白燈下泛著魅然的光彩。

盯著哥哥的臉，少女闔上了眼簾。

知道這是隨你怎麼做意思的林雨聳了聳肩，將整管油膏放至一旁，「那就只用這些吧。」有些冰涼，像是冷泥裹了上來，但又無比細膩，一點點地隨著哥哥手指的挪動蓋覆更多肌膚。

有點奇怪，有點羞恥，不過很淡，本來就很淡。

但，不和諧的覺浮現太多了，所以……

尾指微劃，生滅一剎，月匣展開，動靜分隔！

魔法少女作戰的結界，具備著與常世不同的時間逝速度，往往是千倍以上，而具體倍率則由魔法少女本身的強度決定。

如果正常的時間速視作標準值，那月匣區間內的時間便是以此為基礎改變的，越是強力的魔法少女，取得的時間倍率也越是誇張。

而若是不更零，被稱作【怪物】的這位魔法少女的月匣，計算在其中度過一秒，月匣外所逝的時間的話，只消代入任何對數函數便可了。

因為還被捏著腳踝，所以少女並沒有行動，僅僅是繼續應著。

沒有侵魔的魔氣波動，也沒有侵魔的組織反應，更沒有那些罕見的遭受染的魔法少女的氣息。

那麼，剛才喝的……

少女眨了眨眼，放在桌上的紙本最上一頁捲起了兩角，下一頁略微鼓起的樣子。

看樣子就是混了不知道什麼神經藥劑的，可能也沒有，是混合好藥後再調相跟粘稠度，效用比自白劑差不少。

接著，零摸了摸還因為先前的按摩而發燙的臉頰，望向被按摩過又被抹上油膏的雙足，跟……

哥哥，櫻無聲地開閉，睫靜靜地上下織，眸中閃過難喻的神芒。

按照醫生指使無意識做了，其結果，在全部與最後單獨的一火柴點燃前的那，女孩確實彷彿見到了林雨的幻象，然後隨火柴熄滅而消散。

這是不詳的，但零解讀不出，如果不是親近的人的話，就沒有這種問題了……沒有心思繼續驗查，平復心底的燥煩後，少女直接就危險進行了占卜，眨眼過後，紙本毫無動靜。

靈光浮掠，月匣退卻，靜止的表裡隨之統一，時間再度開始逝。

林雨仍舊捏著少女細的腳踝，將油膏緩慢塗抹覆蓋緻雪足的每一寸肌膚，油光閃爍，整隻纖足都晶亮了起來，像是雕細琢的玉器。

「看樣子效果異常得好呢，頭一次見零醬這麼放鬆地坐姿。」醫生的話讓少女挪開了視線，就算想維持端坐，這種情況下也過於艱難了，被哥哥得渾身都有些發軟。

很快的，油膏就完美包覆了少女的玲瓏蓮足，轉眼間就不那麼油亮顯眼，彷彿徹底滲入冰肌玉骨中似的。

「再喝點吧，效果更好。」並不覺得會有什麼效果，醫生今天確實不太對勁，不過心理醫生本就與神病人比鄰而居，也沒什麼值得專門大驚小怪的。

默默接過新的一杯，零輕輕地啜了一口，味蕾又一次被那濃烈的味佔據，比剛才還刺點的衝擊讓少女覺自己的神經都麻痺了，粘稠的白像是堵住了一樣，慢慢沿著喉管向深處淌去。

味道還能接受，但這口還是讓零蹙起了秀眉，星眸中閃過無可奈何之，每三五個月就會喝到奇怪的東西，這回其實各方面都算好的，只是意外地讓自己不適。

「那，我先出去？」

「稍後會再拜託的，林雨同學。」醫生笑眯眯地說道。

在林雨搭上門後，醫生雙肘架上桌面，十指錯，撐起腦袋，愉悅道:「讓我們繼續吧，零同學。」螓首輕點，少女眨了眨眼。……侵魔懸著的心終於放下了些許，受限於拖延越久越容易被發現，意外也越高，所以祂儘快實施了作戰，饒是如此，在親自接觸少女的瞬間，祂也險些直接崩潰掉。

怪物，就算因為自身能力過弱，怕被同類噬而不怎麼接觸，也聽聞過那異常的存在。

先前所準備的謹慎行為完全起不到安作用，在那足以令人窒息的魔力靠近時，想要捨棄一切逃跑的衝動就不可抑止地升騰起來，如果不是知道跑也無用，祂肯定就直接……

事先就明晰下手的對象是魔法少女，考慮被發現的可能，以徐漓不斷誘惑漢媾提煉魔力跟慾望華製成的侵蝕魔沒有直接佈置。

當然，這也跟祂失去了全部的身體組織，單憑人類慾望煉製出的產物無法輕易生效有關。

也許效用上變得跟針對，但由不同人類慾望凝結出的結晶效果相差過大，沒有身體，全靠寄生的祂連統一調和都做不到。

即便勉強歸類混合，製造出的東西也讓人一眼就起疑，就算不更零一直表現得對醫生要求言聽計從，但終究是魔法少女，普通人歸納總結的信息不一定真的可靠。

所以，全部的必要品，祂一個都沒有打算直接投入